「哈哈哈,好,既然惠源大師都這麼說了,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從今天開始,惠源就是我林雷的第二個徒弟了,身為為師的徒弟出去以後被問起來總不能後掉價,以後他們問起你師承何處你就說玄宗宗主林雷就行,我相信在未來的幾年之內,我玄宗一定整個玄天的霸主。」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雷的身上不盡有了一種霸氣側漏的神態,而且衣著無風自動,如果不是先前知道林雷修為的話,一定就會有人認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是要世外高人。
「哼,我說了,我不要離開我師傅,更加沒有答應你要做你的徒弟,這一切不夠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看著林雷那種神態,疏遠就感覺到了一陣不爽,可是師傅在身邊也不好在發作。
「疏遠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林雷施主不是都說了嗎?只要你拜他為師,那就可以光耀門楣,這樣出去之後師傅的臉上也有光不是,林施主的修為咱們暫且不說,單輪林施主剛才拿出來的那本九轉金身決,就已經足以證明,背後的勢力有多大,再看看現在,別說是靈石了的,就算是一本很好的功法為師都弄不到……」
「師傅,你別說了。」聽著自己師傅話的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於是便打斷了惠源說的話,接著道:「師傅,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光耀門楣,我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你,您身邊救我這麼一個徒弟,如果您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
「疏遠,這個你不地道心,如果你要是擔心惠源大師的話,那我可以把惠源大師介紹到一個宗門,這個宗門有很好的資源,如果有什麼需要只要我能做到的隨便提。」
看著疏遠著急的在意,林雷心中更是著急,最後直接便把疏遠的後路給斷了,只要疏遠沒有了後顧之憂,那這個徒弟還愁無望?
「呵呵,施主嚴重了,雖然宗門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是不會離開的,宗門在我年輕的時候收留我,更加栽培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我宗們的。」
看著惠源那決然的神情,林雷便知道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疏遠啊,你就跟著林施主走吧!我真的很希望能夠看到轟動整個玄天大陸的你,我不想看到一個修煉之資這麼好的苗子就這麼葬送到我的手中,走吧!」
看著惠源大師苦苦相勸,最終一直沒有點頭的惠源眼中含著淚點頭答應了,而見到這一幕的林雷真是高興壞了。
「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一次我可就能夠安心的前往東部了。」
「嗯,這就對了嗎?不過在外面可不能胡亂生事,就算你不是我的徒弟,但是現在你是我的義子了,知道嗎?拜師以後一定要聽林施主的話,千萬不能惹林施主生氣………」
看著惠源大師對著疏遠的定住,林雷整個頭都發了,惠源就跟念經似的對著惠源說了幾乎曉兩個時辰嗯話,知道林雷說餓了的時候,惠源大師才依依不捨的作罷。
「那就先這樣吧!讓疏遠現帶林施主去房間裡休息,等明天我必定將傳送之陣的路線圖交給林施主。」
「是,那義父,我先帶師傅去了。」聽到惠源的話,疏遠連忙走了出來,對著惠源行了禮到了別,便帶著林雷向著房門外面走去。
「唉,這會好了,疏遠也終於有了自己的去處,我也是時候辦自己的事情了。」
出去的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邁出房間的時候原本一臉慈善的惠源,盡然面帶殺氣的盯著遠方,聲音嘶吼,走去阿鼻地獄之中的惡鬼發出的聲響,十分的瘮人。
「宿主,這會你可是撿著大便宜了,知道嗎?不光是這叫疏遠的消息,就連那個自稱惠源的人,也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
走出來的林雷,面帶笑意,正切切嘻嘻的享受著收徒的快感,這時,系統器靈小龍的聲音傳了出來,而且信息特別引人注目。
「什麼,惠源大師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在聽到小龍的話後,林雷便立刻來了興趣。
「哼,這個自稱惠源的人,我也沒仔細的看,不過就在你們離開他的房間時,一股龐大的殺意變從房間之中傳了出來,雖然在一瞬間便被惠源給控制了起來,但是作為系統器靈的我什麼東西我沒見過,雖然只是一瞬,但我能後感覺到,這惠源是一個合體期的修士,而且是合體巔峰的存在。」
「合體巔峰?」就這麼一句話,就足以引起林雷的懷疑,更加懷疑的是,他有這麼好的修為,為什麼不教給疏遠,而是讓這麼好的苗子被埋沒。
「怎麼了,害怕了,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感覺的出來,他的那種殺死根本就不是衝著你,所以安心去完成一年之約的任務就好,再說了你收了這麼一個天賦絕佳的徒弟,不打算送人一點好的見面禮嗎?」
「哼,我會怕?」聽著小龍對自己的質疑林雷便是很不爽,可是想到自己剛收的徒兒還在身邊,所以進了便沒有多說什麼。
「行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為止吧!既然惠源不想說,那我也沒必要聽,只要他不妨礙我的事情就好,如果妨礙了,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去阿鼻地獄旅個游。」
說著,林雷的嘴臉不由的向上撇了撇,一隻手摸了摸鼻子,無所謂的說道。
「師…師傅,我們到了。」這時,一個很不協調的傳入到了林雷的耳朵當中,正在和小龍對話的林雷連忙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房間,林雷沒有表現太多。
「嗯,你跟為師進來吧!為師要跟你講講為師的原則和門規。」
說著,也不等疏遠說什麼,就直接推門而入,直接坐著床上,而疏遠也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了旁邊。
「為師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只要你能夠記住三點就可以了,這第一呢,就是同門之間要互相關愛,互相包容,切不可因為什麼利益而爭個你死我活,第二就是不得濫殺無辜,做人不要太過於張狂,不可自負藐視他人,記住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第三呢也是最重要的,記住出門在外千萬不要惹事生非,但是你要記住,雖然不惹事但是咱也不是怕事的人,殺人者人橫殺之,敬人者人橫敬之,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了。」
現在那裡的疏遠在聽玩林雷說的話之後,對於之前林雷的表現,蕩然無存,也是在這一刻疏遠才真正的把林雷當成了自己的師傅。
「嗯,我記住了,以後弟子一定會謹記師傅說的話,卻對不會有辱師門門風。」
「嗯,不錯」看著眼前這個剛收的徒弟,林雷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而且林雷可以感受的到,疏遠已經把自己當做了真正的師傅。
「好了,既然你以拜我為師,那為師也自然不能夠虧待了你。」
說著,林雷便從自己的儲藏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套華光靚麗的衣服,和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遞給了站著的疏遠,面帶笑意的說道:「徒兒,這是為師送給你的見面禮,時間難免有些倉促,就只有這些寶器下品的了,這樣,等到了為師的宗門,一定給你補上。」
看著自己師傅遞過來的衣服和長劍,疏遠目含淚光的看著林雷,雙手顫抖著結果了拜師禮。
「多…多謝師傅,弟子先前多有冒犯,還望師傅莫要見怪。」
「嗯,好了,你先把寶器給換上把,哦,還有這一瓶靈氣液,回去之後服下就可以突破現有的境界,到達下一個層次。」
聽到師傅話的疏遠,便連忙接過了林雷手中的瓶子,打開瓶蓋一問,頓時整個身子輕盈了許多,而且還可以感受到辟穀下期的突破屏障。
「師傅,這…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再說了,師傅也正是提升實力的關鍵時候,還是留著師傅自己用吧。」
見到疏遠的推辭,有聽到疏遠的話,林雷心中一暖,沒有用手去接,面容微笑的說道:「你用吧,這麼一點靈氣,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最多也就是能夠提提神而已。」
本來疏遠還想要說話推辭,可是再林雷的百般勸阻之下,最終還是答應了,疏遠行了禮,便那些寶器和靈氣液走了出去。
「呵呵,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不過這樣璞玉有我精心打磨,相信在未來一定是一方巨頭的存在。」
先到這些,林雷獨自在房間之中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疏遠在離開林雷房間之後,便連忙來到了自己的房裡,喝下了林雷送給他的靈氣液,便修煉了起來,本來已經有很好的基礎的疏遠又得林雷傳授九轉金身決,很快的疏遠便突破到了辟穀下期,在突破後的疏遠沒有停止,而是用了一夜的時間,對辟穀下期的修為鞏固。
夜晚總是那麼安靜,但是安靜的夜色下面總會有殺人的行當,當然有人喜歡也有人厭惡,俗話說的換夜黑風高殺人夜。
平靜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逝,一夜平靜的時光,就這麼被林雷修煉之中度過,普陀宗宗內也漸漸的有人出來走動,慢慢的人越來越多,這是惠源來到了林雷的房門前,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林施主,我是會惠源,不知現在了都出來一見,我已經把傳送之陣的路線圖給畫好了。」
站在門口的惠源,面帶笑意的對著房門內說道,語氣平和溫婉,這跟昨天獨自一人面帶殺意的惠源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嗯,這麼早就弄好了,看來我也是時候該啟程前往東部完一年任務之約了。」
說著,林雷便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著,便想著門口開來,一開門便見到站在門口的惠源大師。
「哈哈哈,惠源大師,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這麼早,大師就把傳送之陣嗯路線圖給送過來了,真是叨擾了。」
說著,林雷面帶歉意的伸出手接過了惠源手中的路線圖,打開一看,所有的標記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上面,有的看不懂的地方,惠源還特地做了註解,頓時林雷對惠源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哈哈哈,多謝惠源大師了,有了這路線圖,我相信很快就能夠回到東部,這一切還都要仰仗惠源大師,可以說惠源大師已經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說著,林雷眼中誠摯感謝的神情全部都收入了惠源的眼中,頓時惠源眼中充滿了滿意的神情。
「嚴重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談不上什麼救命恩人,不過老僧想知道林施主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前往東部,如果時間充足的,我想給疏遠準備一些東西,不知可否……」
聽到這句話,林雷就知道話中的另一層含義,可是事態緊急,多耽誤一刻那麼自己的生命就會多有一絲危險。
「惠源大師,這個我真的不能夠啊,我現在生命垂危,如果不能夠在一個月之內回到東部的話,那在下的命可就真的…」
說到這,林雷便沒有再說下去,可以聽出,林雷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只要對方不是傻子就都能夠懂林雷的意思。
「額…好吧!那我現在趕緊去找疏遠說一下。」說完話的惠源便直接向著疏遠所在的地方走去,林雷也沒有阻止,因為根本就沒有必要,既然惠源願意放手,林雷就根本不在乎。
那些手中的地圖,雙手鑽的很緊,眼中激動的神情不言而喻。
而惠源來到疏遠的房間說了一大堆關心的話,然後又給了一大堆的東西,尤其是再給你快玉佩的時候,惠源神態珍重的說道:「疏遠,這塊玉佩意義深遠,你一定要保護好它,千萬不要弄丟了,知道嗎?這件東西到一定的時候,就會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所以,你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它,好了我就說真多,你快點走吧,你的師傅已經在宗門口等著了,來去吧!」
說著,惠源便把疏遠向著外面推去,眼中含著淚話,雙手顫抖著。
「啪」的一聲,林雷轉過身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著惠源磕著頭,語氣語氣顫抖著說道:「義父,我走了,我不在的時候,您請照顧自己的身體。等孩兒名動玄天之時,就是孩兒回家之日。」
說完,疏遠磕頭三下,站了起來轉身向著宗門走去,一路上疏遠頭也不扭,他害怕自己一回頭就會捨不得。
而站在宗門口的林雷見到疏遠一臉沒落的的神情,便知道事情的經過,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過身子帶著疏遠按照地圖的線路,向著東部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