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在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和和美美的情況下,很快的便吃完了,林雷在吃完飯的第一時間,便放下了要快,帶著疲憊的身體,朝著自己房間裡走去。
而,坐在飯桌前的金玲和金恩,看著林雷疲憊的背影,心中不由的一動,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金玲知道,自己的丈夫累了,所以她沒有叫住林雷,而是任由他去了,而金恩,則是在金恩的催促之下,吃完飯,也會到了房間。
把碗筷收拾好後,回到房間,只見,自己的丈夫,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著呼嚕,一副疲憊的樣子。
「唉!老公,如果要是當初,那個該死的昆魚不出現的話,說不定你也不至於成現在的樣子,說不定,咱們一家三口還在無妄之海的最深處,或者無憂無慮,男耕女織的日子!」
此刻,金玲臉上充滿了後悔和心疼的,坐在了林雷的身旁,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林雷的臉龐,眼中充滿了心疼和懷念的嘆息著。
「可是,我知道,這樣的生活,或許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已經不可能了,我知道,你想要修煉到道之最高,甚至凌駕於道,所以,老公,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吧!我不會耽誤你的!我會讓我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我就能夠一直陪在你身邊,也可以幫到你了!」
說著,金玲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了一起甜美的笑容後,身子慢慢的朝著林雷傾斜的躺在了林雷的身上,閉上了雙眼,沉睡了過去。
幾家歡喜幾家愁!林雷回來的消息,在許波和慕容雨回道家族的瞬間,其他家族都得知了這個消息,並分分的來到了許家集合。
此刻的燕京,可為是風雲翻滾,亂世將至,普通的人,依舊還是活著普通人的日子,而修真者,則此刻卻依然沒有了睡覺活著修煉的心情,因為,他們即將要面臨的是,死亡的前奏。
繁華大道,燈光閃爍,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之中,在此刻,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讓人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此刻,許家別墅的最深處的別墅之中,此刻燈火通明,亂鬨鬨的聲音從別墅之中傳來,而此刻,剛回來的許波和慕容雨,則正站在五大老祖和一些家族現任的家主面前,唯唯諾諾的不敢抬頭。
「雨兒,你是說,你那個兄弟林雷,這次帶著你們,去撒哈拉沙漠中渡劫,而且度的還是雙重雷劫?」
此刻,坐在沙發上的龍風,在聽到許波和慕容雨二人,帶回來林雷的消息後,一個沒忍住,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對著慕容雨二人質問道。
龍風的樣子十分滑稽,此刻的他,根本就看不出,這是一個上千歲的修真者,反倒是像一個二三十歲的小伙子似得!
而,旁邊的許褚一干人等更是去龍風這般,甚至更甚,因為他們很想不相信,一個人,能夠度雙重雷劫的事情,因為,這在他們的認知之中,是從未出現的。
但,事實證明,讓他們不好不相信,他們呢很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出自自己後代的口中,這使龍風等一干老祖宗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的準確性。
「嗯,老祖宗們,你們不用不相信,因為,當時,見到這種情況,我們兩個也很難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二哥買度完第一重雷劫後,我們都以為沒了,可就在第一重雷劫剛結束的瞬間,一團如血一般的雷雲突然出現,而且,當時,在我們周圍那數百名大乘境界的強者,都被第二重雷劫的威壓,給鎮壓住了,而我們兩個,則是直接被鎮壓在了地上。」
此刻,慕容許說話只是,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當時的景象,一時間,身體盡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說話的語氣,更是顫抖不洗,好似很害怕想起這段回憶似得。
「嗯,老四說的不錯,如果當時你們在哪裡的話,一定會相信我們說的話,嘖,真沒想到,我許波的兄弟,盡然這麼牛掰,而且,二哥盡然還是一宗之主,要是以後………!」
突然,在許波得意忘形吐露嘴的時候,一旁的慕容雨連忙拽了一下旁邊的許波,一時間,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的許波,話說道一半,便戛然而止了!
回過神來的許波,額頭上的冷汗在這一刻,不經意的從頭上溢了出來,眼中更是帶著恐懼的四處閃躲著眼神,不好讓那幾個老傢伙看見,希望他們意識到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只不過,此刻許波可能真的想多了,在知道林雷這麼強的時候,幾個老傢伙已經被嚇傻了,所以,他的話和舉動,幾個老傢伙根本就沒有看到。
「呼,還好還好,還好他們不知道,也沒看到,要不然,他們知道了離開這裡去別的星球修行的話,那二哥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一時間,許波不由的後怕的拍了拍腦門,放鬆的神經,在這一刻緊繃了起來。
「唉!完了,這下我龍家完了?」
此刻,在眾人深嘆林雷強大的時候,旁邊的龍風,則是一臉苦笑的對著其他幾個老傢伙說道,眼中充滿了恐懼,瞬間,龍風的舉動,把幾個老傢伙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回事?」眾人很不解,他們不明白龍風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一起,什麼叫做我完了!我龍家完了!
「唉!你們有所不知啊!在雨兒兄弟離開後,我回到家開始調查歐陽靖的消息,結果,令我頭疼的是,歐陽靖盡然真的在我龍家,而且……而且!」
說道此處,龍風的話仿佛被噎住了似得,臉色難看至極,的再也沒有吧後面的話說出來。
「什麼?」瞬間,聽到這麼重磅的消息,直接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震驚住了,他們怎麼想都想不到,林雷要找的人,盡然在龍家,這其中的關係,好像完全不沾邊啊!
此刻的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了龍風身上,等待著他的後續話題!
「唉!我找到歐陽靖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全是傷口,而且,最讓我吃驚的是,歐陽靖,盡然是龍家現任家族的愛人,聽說此二人還生了三個孩子!」
「轟」的一聲,此刻,更加重磅的消息傳來,使他們的腦子,此刻全都空白了!
「你們說,這到底還怎麼辦啊!」
此刻的龍風,充滿恐懼的問著許褚幾個老傢伙們!
頓時,別墅中,罕見的沉寂了下來,所有人,在聽完龍風的話後,全部都沉默了下來。
很久很久之後,沉默許久的許褚開口說道:「龍兄,這件事情我等真的是愛莫能助啊!你是知道的,林雷沒渡劫之前我們五個人就都不是對手,更何況現在他已經突破了!」
「是啊!龍兄,如果我等出手的話,不光幫不了你,而且還得把傳承了數千年的家族砸在裡面!」
此刻,其他四大老祖面帶為難之色的對著龍風說道。
其實,這點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家族而去做籌碼,甚至,明知是必死之局,還要往前沖,除非那個人有病,要不然,那個人就是個傻子。
「唉!看來,我龍家將氣數已盡啊!」
原本像他們求助的時候,龍風眼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希望,可現在,面如死灰,眼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這個,龍兄啊!你不要怪我們啊!不是我等不幫你,你知道的,如果我等是孤身一人嗯話,絕對得幫,可,我們身後有一家子人要靠我們呢,所以,對不起!」
一句道歉,聽到龍風的耳中,是那麼的可笑,但,心中卻又生不出,對他們不願意幫忙的恨。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回去準備準備,讓那些小輩們趕緊離開!」
決定後,龍風對著許褚幾人告辭後,便轉身來到門外,修為瞬間釋放出來,沖天而起,朝著龍家所在的方向飛去。
許褚等人見到龍風的離去,便來到門口,抬頭凝望著龍風的背影,直至消失之後,眾人才回過神來!
「唉!各位,再怎麼說,大家都是千年的好友了,說不幫忙那也說不過去,所以,等明天,咱們就齊聚龍家,然後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吧!」
許褚看著龍風消失的地方,久久為回過神,因為他心中很難受,畢竟之前,龍風,剛救了他一命,所以,在決定好後,轉頭,對著後面的人說道。
「嗯!既然這樣,那就都有吧!咱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明天齊聚龍家,就算不能夠組織,最起碼也能夠保下幾條命!」
慢慢的,眾人決定後,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許家的別墅,此刻,許家別墅,終於回復了一樣的清淨,而整個燕京,也因為幾大家族的事情,而變得沉寂了!
夜晚的時間,總是很快就過去,時間一眨眼,便從夜晚轉換成了白晝。
一天的生活開始了,清晨的空氣,往往都是最好呢,而且,尤其是在天灣園這種,依山傍水的別墅區,空氣更是好的不得了。
公園中,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在開始晨練了,而天灣園,林家別墅院子當中,金恩正赤裸著上身,打著一套,鍛鍊自身肉體的拳法。
樣子十分的堅定,每一拳都帶著微弱而不可聞的拳風,如果不是修為特別強,靈感特別厲害的話,是根本發現不了這種現象的!
而且,金恩的拳法,每一拳都帶著弒殺的氣息,而且感覺他整個人,好像和周圍的空氣融合在了一起似得。
「呵呵,虎父無犬子啊!真沒想到,少宗主的這道龍虎拳盡然已經見到了人拳合一的境界,如果在往上修煉的話,很有可能會修煉到至擎化境的境界了!」
此刻,一直守衛在林家周圍的暗部之中,早已回來的黑影,再見到金恩練的拳法後,不由的讚賞到。
「呵呵,那是,也不看少宗主是誰的兒子,那可是光提個名字,就會令天玄抖三抖,林雷的兒子。」
如果林雷在這的話,在聽到自己守著的話後,一定會找到合不攏嘴的!
「哼,你小子,什麼時候,這拍馬屁的功夫這麼厲害了!」
這時,原本欣賞金恩的黑影,在聽到,自己手下的話後,一臉差異的轉過頭,對著他打趣道。
「額……這個,那個首領啊!我忘了,剛才那邊沒有看巡過,我再去看看啊!」
聽到自己首領的話,那名拍馬屁的暗部人員,對著黑影說了一聲後,便一溜煙的逃離了此處。
「呵呵,你小子!」
看著人已經消失後,黑影也原則了重新閉上了雙眼,沉睡了過去。
對於他這個首領來說,周圍小一百多暗部之人保護林家別墅,他基本上就沒什麼事情可干,所以,他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睡覺,喝酒,吃飯,睡覺,修煉,這幾項生活一直無限循環著。
「喝…喝喝……!」
一旁打拳的金恩,一直在循環著龍虎拳,打完一邊,就會再來一遍,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到了兩個小時以後。
此刻的金恩,已經累的躺在了地上,整個人宛如就像是力量使用或許,導致虛脫似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閉上了眼,不只是累了還是睡著了!
別墅二樓的你個房間之中,一直從昨天晚上睡到現在的林雷,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
伸手拿起了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後,回了回神後,準備起身,可這是,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給壓著,結果,抬頭一看,只見金玲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上,睡得香著呢!
「呵呵,這個傻丫頭,你說你讓我該怎麼說你呢!」
看著自己的妻子,林雷充滿無奈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唉!」嘆了口氣,林雷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抽了出來,然後動作輕盈,幾乎用讓金玲感覺不到的極力氣,抱住了金玲,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蓋上了被子,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