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新媒體公司。閱讀
上午,李菲主持例會,以主人的身份宣布公司未來的發展以及走向。
對於這個新主人,大家開始看不上,可經過李菲一系列的鐵腕手段下,把所有人征服。
她便順理成章,成為了工作人員口中的大李總。
公司事務,還有李雅文管理。
畢竟她熟悉這邊的業務。
做完這些,李菲才覺得,雅文新媒體穩定下來。
她們開完會,回到辦公室。
前不久李雅文還掛著笑臉,下一秒,便整張臉耷拉下來,無精打采道:
「李…李總,我擔心于思湖還會對雅文使絆子!」
「您看?」
李菲頓了頓,擺擺手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我老公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只要他們來了,咱們就見招拆招,不要擔心!」
李雅文見李菲氣定閒神,也放心,不過想到東山那些龐然大物,就忍不住哆嗦:
「昨夜您也看到了,任家動手了!」
「而且派出的還是任家頭號高手任賢,其實這已經表明了態度,那就是東山已沒有我們雅文生存空間!」
「這種打壓不是空懸來風!」
「能指揮動任家的,也只有東山的龐然大物了!」
「龐然大物?」李菲眉頭微皺,說道:「什麼意思?」
「就是任家身後的家族!」李雅文說到這裡,臉色變的有幾分難看:「真正恐怖的不是任家,而是東山的龐然大物,鄭家!」
「于思湖之所以這麼狂,還是因為這些關係!」
李雅文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沒有隱瞞,全部告訴李菲,為的就是保護雅文新媒體。
這裡不管怎麼說,都有她傾注多年的心血,它就像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孩子,對未來充滿期待。
李菲知道這些後,態度依舊坦然,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幕幕,聯想李雅文說的,有些事一目了然。
「既然如此,我們應該兩手準備!」
「沒用的……」李雅文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們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李總,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堅持下去!」
李菲淡淡一笑,點點頭:「放心,我會的!」
這時,周韻開口道:「李總,要不要通知林先生?」
李菲搖搖頭,皺眉道:「東山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總不能凡事都依靠他吧!」
「讓他陪著孩子吧!」
周韻頓了頓,欲言又止。
既然李菲都這樣說了,那她說的多了,很容易討嫌。
不過,周韻擔心裡李菲的安危,就把這件事偷偷的告訴了林奇。
並讓林奇進行保密。
與此同時,林奇還在家陪孩子,收到周韻的簡訊,笑了笑,既然要他配合,那就配合好了。
東山這邊。
任康伯在鄭家已站的腿麻了,不敢輕易離開,直到十多個小時過後,他雙腿沒了直覺,倒在地上。
鄭家人冷眼旁觀,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當然了路邊的狗被車撞了,你也不會心疼。
任康伯忍著劇痛,雙手撐著沙發,費勁九牛二虎的力氣,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重新站起來時,臉上已被冷汗打濕,很顯然他這兩條腿是已嚴重受傷。
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才艱難的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向門外走去。
鄭家人見了,除了冷笑還是冷笑。
樓上書房。
一個橫眉怒目的中年人推門走進。
「鄭先生,任康伯走了!」
鄭鳴毫不在意,淡淡的說道:「堂堂任家家主,連一個小小的媒體公司都收拾不了,他還有臉留在這裡?」
「那……」
「通知另外兩家,誰拿下雅文新媒體,誰就取代任家在東山的地位!」
橫眉怒目,一臉兇相的中年人,臉上露出森冷的笑容。
「明白了!」
鄭鳴面前的棋盤上,一顆黑子,已被四枚白棋把氣堵死,代表著這顆棋子已死。
他面無表情,緩緩的把棋子拿捏在手中,轉了兩圈,指尖突然發力,當場黑子碎成兩半。
「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就不應該在這盤棋上!」
…
東山,除了任家,還有兩個家族,分別是苗、薛兩家,平日裡這兩家族都被任家壓著,原因很簡單,因為任家背後有鄭家支持。
現在鄭家人已發聲了,只要他們兩大家族拿下雅文新媒體,便能取代任家在東山的地位。
一時間,苗家和薛家,像兩頭猛虎似的鬥狠。
對他們而言,這可是崛起的好機會。
再說,這些年被任家壓了多年,本就憋著一肚子火。
既然機會來了,又怎麼可能不釋放一下?
畢竟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
任康伯想保存任家的實力,殊不知,任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鄭家給的,若鄭家要收回,任家自然是沒有能力阻止的。
任家。
任康伯還躺在床上休息,在私人醫生調理下,他臉色才恢復正常。
這時,任賢大步流星的走入,臉色很難看:「任先生,已有風生傳出,說苗薛兩家要取代我們任家!」
任康伯臉色非常難看,想到今天鄭家對他的態度,就一陣長吁短嘆。
「這是鄭家的意思,我們能做的只有逆來順受!」
「這……」任賢也是黑著臉,拳頭緊握,責怪道:「對不起,都怪我!」
「如果我成功了,鄭家也不會這樣對我們!」
在任康伯看來,事情根本不會這麼簡單。
今天任家所遇到的事情,不過遲早。
「不怪你,怪我!」任康伯不想被鄭家一直遙控,所以心生其它想法,依鄭家父子又怎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對付雅文新媒體,不過是一個機會而已,換句話來說就是,鄭家早就想拿掉任家了。
鄭家想通過遙控其它家族,從而達到統治的目的,自然是不允許瑕疵出現的。
他們要的,只是幾條聽話的狗而已。
「任家的何去何從,現在已不由我們,隨緣吧!」任康伯長吁短嘆,擺擺手,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變的非常蒼老。
很顯然,鄭鳴對任家的已不是一天兩天想發難了,而今不過是有了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