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啟兵聽到凌天的話,沒有動。
「他是花家的公子,十五年過去,他的實力應該在我之上!」宋啟兵說著話,繼續道:「他身邊應該有保護的人!」
「他是暗勁巔峰,不過有這柄劍,你不會弱與他,而且,他身邊沒有保鏢,在這個過程中,我保證,沒有人能打擾你!」凌天淡淡說道。
宋啟兵聞言,拿起了凌天說的削鐵如泥的劍,鏽跡斑斑的劍,握柄比正常劍要小不少。
宋啟兵看了眼凌天,轉身出了門,金逸銘扭頭看向凌天:「凌少……。」
凌天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去監控室,把所有的儲存硬碟,全部毀了。」
金逸銘點頭離開,凌天手中一個小陣盤出現,將1204房間給籠罩,保證任何波動都傳不出去。
凌天感覺自己撿到寶了,這宋啟兵,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在至親之人死了的情況下,保持冷靜,在花家殺了花家嫡系傳人,然後跑了,這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除此之外,利用新的身份,十五年創建出了自己商業帝國,雖然他是武者,但他應該不會經常動手,而且,武者有多少?有多少武者四處奔波著,卻賺不到多少錢?
再看宋啟兵,顯然辦事能力非常好。
而且,宋啟兵的產業是在京都,凌天在京都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對盛世集團的了解,也完全不夠,凌天不想再通過向老爺子去調查,現在完全可以自己調查。
想著,注意力集中在了樓上房間之中。
宋啟兵推開了房間門,房間內,花偉斌正握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雙腳擱在茶几上,看到房間門打開,以為是家族長輩,看到宋啟兵進來,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你是誰?」
宋啟兵看著已經有三十歲的花偉斌,反手關上門,殺機畢露:「我是誰?你恐怕已經忘了吧,十五年前,不準確來說,是十五年,九個月前!」
花偉斌聽到這話,猛然站了起來:「花少全?!」
「原來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呢。」宋啟兵說著話,抬起手手中鏽劍指向花偉斌:「我要讓你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為!」
花偉斌目光在宋啟兵身上掃描著:「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原來已經整容了,還把腦子給整傻了,殺我?就用這一柄鏽劍?還是小孩耍的劍!」
宋啟兵沖向花偉斌:「那年是躲得太深,我沒機會殺你,但今天,你跑不了!」
花偉斌笑著道:「那我倒要看看,我怎麼跑不掉,知道嗎,在我隔壁房間,住著的有兩個先天高手,還想殺我?!」
宋啟兵心中一慌,但他腦子剛剛太熱,提著一把鏽劍就沖了上來,他選擇相信凌天,就相信到底,而且,這是他等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等到的機會!
花偉斌也只比他高一個小等級而已,想著,宋啟兵一劍刺了過去。
花偉斌沒太在意,伸手握住鏽劍:「你這劍,能傷人嗎?」
說著話,他突兀參加一聲,他的手,從掌心被直接切開,切口光滑!
花偉斌楞住了,身體快速退後,看著宋啟兵手中的劍,鏽劍切開了他的手,卻滴血不沾,他連忙用左手抽出劍,同時大聲道:「四爺爺,二爺爺!救命!」
宋啟兵也沒想到,凌天給的劍居然這麼厲害,真的是削鐵如泥,再次前沖,想要趕在對方身邊高手過來之前,將他斬殺當場。
花偉斌喊了一聲,沒動靜,他心中有些慌了,手中劍迎上了宋啟兵手中的劍。
「鏗鏘。」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花偉斌看著自己花了大價錢購買的劍就這樣被砍斷,楞住了,一個不小心,大腿被劃開了一道傷口,血流如注。
花偉斌繼續開始求救,但卻沒人理會他,他慌了,看著宋啟兵的劍再過來,用身法抵擋,但身上已經有了傷,轉眼傷口越來越多,他已經成了個血人,額頭上都有一道傷口。
三分鐘了,先天武者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出事了,他心中慌慌的,抬頭看向宋啟兵:「你殺了我,花家不會放過你。」
「哈哈,殺了你,我死又何妨?而且,花家追了我十五年,我一樣活得好好的!」說著話的同時,又是一劍刺在了花偉斌的肩膀上。
花偉斌已經無力躲避,被宋啟兵輕鬆斬斷了四肢。
花偉斌絕望了,斷了手臂,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宋啟兵緩緩抬起手中的劍,準備刺進花偉斌的喉嚨,但他的手卻停了下來:「你說,你這樣了,你家裡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花偉斌聽到這話,眼睛瞪大,眼中怒火滔滔:「你……。」
「我饒你一命。」宋啟兵說著話,手中劍劃在了花偉斌的眼睛上,花偉斌雙眼瞎了,再也見不到太陽。
宋啟兵轉身走了出去。
凌天本想幫他補刀,因為宋啟兵不能被看到,但看到花偉斌雙眼瞎了,凌天沒有繼續補刀了,瞎眼了,手段了,無法準確說出宋啟兵長什麼樣。
宋啟兵這整容過的臉,太過大眾,而且他這些年的所為,也讓他和以前完全不同。
宋啟兵提著劍回到了凌天面前,撲通一聲跪下:「從今天起,您就是我宋啟兵的主人!」
凌天看著他雙手捧劍,伸手握住鏽劍,收起來:「起來吧,用實際行動感謝我,除了花偉斌,其他的人,我會給你找機會,讓你報仇。」
宋啟兵起身:「謝謝主人。」
「叫我凌天或者凌少就行了,你現在這裡住著,花家接下來的調查有點麻煩,你注意點!」凌天說著話道:「我會讓人過來找你,把你知道花家的倉庫,平面圖之類的全部給他!」
「是!」
「我先走了,你準備回京都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需要你在京都幫我辦點事,順便給你保命之物!」凌天說著話,轉身離開。
宋啟兵看著凌天離開,注目著,看著房間門關上,突然痛哭流涕!
凌天感受著,下樓上車:「都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金逸銘笑著說道。
車離開十分鐘,十二樓房間牆壁被人一掌打碎,一個老人從牆中蹦出來,看著眼前貶低鮮血,還有一邊躺在地上的人棍:「怎麼回事?」
「是花少全!」花偉斌話語之中,恨意滔天!
先天初期的武者楞住了,這裡絕對有搏鬥,他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察覺?怒道:「花少全是誰?」
「十五年前,殺了二哥的那個侍衛!」花偉斌流血過多,虛弱的說道,聲音雖小,卻擲地有聲!恨意濤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