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葉小友豈像你們這幫傢伙不懂事?」
溫友仁再次怒喝,直到所有人都閉口不言才滿意的點點頭。
「小友,現在我能進去了嗎?」
葉塵眯著眼睛道:「沒問題。」
說著,葉塵大手一揮,將溫友仁收入鎖魂塔中。
唰!
一道流光閃過。
溫友仁面前站著一名熟悉的面孔,他一臉懵逼。
怎麼?
鎖魂塔中還有其他人?
「老祖,你怎麼也來第八層了?」溫婉兒的太爺爺憨笑一聲。
「不對啊,葉小友,我要去第六層,不是第八層……」
不待他說完話,只見無盡天雷隕落,一點沒落下的轟在他的身上。
「啊……」
痛苦的吼叫響徹整個石室。
塔中的其他人一驚。
這聲音怎麼這麼像老祖呢?
剛才不是教導我們不要吼叫嘛,不是告訴我們要有一個無堅不摧的神魂嘛。
這時,葉塵趕緊道:「前輩,實在不好意思,我弄錯了,這就把您換到第六層。」
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在葉塵面前裝逼,班門弄斧,不讓你嘗點苦頭怎麼行?
「那就麻煩葉小友了。」溫友仁臉色鐵青道。
「對了,我朋友的血脈之毒還沒有解呢,你們誰來承認一下?」葉塵問道。
「呵呵,這點小事,我來就行。」
溫友仁笑了笑,大手一揮。
只見一道血紅的光芒將溫婉兒全身覆蓋,幾個呼吸之後,紅光盡數沒入她的身體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好了,毒素已解,而且我還贈給了她一些修煉經驗,可助她修煉到武皇境界。」
「麻煩前輩了,您專心修養吧。」
葉塵走到溫婉兒身邊,只見她眉眼晃動了幾眼,竟漸漸睜開了雙眸。
她捂著腦袋,小聲問道:「葉醫生,我還活著嗎?」
「當然活著,而且你的毒已經解除了。」
「真的?」
來不及吃驚,溫婉兒趕緊動用勁氣。
豁然間,無盡的力量再次回到經脈之中,她眼中緩緩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強大的感覺真是讓人久違啊。
「葉醫生,謝謝你!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呢。」
啵!
一個不可描述的動作,讓葉塵都忍不住羞紅了臉龐。
這……
男女授受不親,怎麼能這樣呢!
葉塵搖搖頭,好在自己的心堅如磐石,不會被外界迷了雙眼。
撲哧!
溫婉兒看到葉塵這幅模樣,掩嘴一笑。
「好了,不逗你了,我的列祖列宗呢?」
「哦,經過我不懈的勸導,他們已經全部痛改前非,洗心革面,承認了你的身份。估計這會都在默默抽泣呢。」
「啊?他們怎麼會哭?」
「當然都是悔恨的淚水啊。」葉塵扯皮道。
而鎖魂塔的眾人對葉塵是狂罵不已。
你說的叫人話嗎?
「好了,咱們走吧。」葉塵拉著溫婉兒就向外面走去,並且在走的過程中將所有人都釋放了出來。
「小友,可否讓我再多呆一會?」溫友仁不甘心的問道。
「前輩,還是下次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葉塵心中冷笑。
他怎麼可能敢讓一個半步武仙休養生息呢?
通過剛才他們的談話。
貌似這位老祖並不簡單,甚至有可以從鎖魂塔救人的實力。
若是讓他恢復良多,自己豈不是被置身險境?
待葉塵走後,溫友仁的目光冷冽起來,半步武仙的氣勢展露無遺。
「若是以後誰能奪舍重生,一定要幹掉他,知道嗎?」
「是……」
……
走出秘境,溫婉兒恍如新生,深深吸一口氣,仿佛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回村途中。
葉塵淡淡道:「以後不要再來秘境了。」
「為什麼?列祖列宗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溫婉兒詫異問道。
葉塵默默搖頭:「他們只是口是心非而已,你若再來,就是自投羅網。」
溫婉兒停下腳步,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淒涼悲哀之色。
葉塵一個外人都能看得清,她怎會不知,只是不願意接受而已。
她輕聲開口:「知道了,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說著,溫婉兒從懷中掏出一根煙花。
「麻煩點個火。」
葉塵不知緣由,但揮揮手便將煙花點燃。
嗖的一聲。
煙花在漆黑的夜空炸響,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吧。」
葉塵依舊滿懷好奇。
溫婉兒可是武尊強者,怎麼可能會累呢?
難道是心累?
不多時,一個雄壯的身影進入葉塵的眼帘。
這時,他才知道溫婉兒真正的目的,也想通為何他們臨走之時,溫赫昆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原來他再等煙花。
「妹妹,你好了?」
溫赫昆激動得熱淚盈眶,渾身肌肉都跟著一起顫抖。
溫婉兒展顏一笑,那一抹笑容是葉塵看到她以來,最為誠摯,最為真誠的笑!
「哥,我好了!」
二人相擁,淚花紛紛。
噗通!
溫赫昆趕緊和妹妹分開,一下跪倒在葉塵面前。
「主人,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葉塵將他扶起,本想調侃幾句,但他的臉龐忽然一凝。
「一會再煽情,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擺平。」
二人頓時反應過來,將目光投向一處黑暗的角落。
「溫婉兒,你觸犯族規,本應該殘疾一生,你又為何執著於力量呢?武功根本不是女人修煉的東西。」
一伙人出現,為首的人正是清池村的村長--溫重。
他是一個年過耄耋的老爺子,可身體卻極為硬朗,一身雄壯的肌肉在月光映襯下散發著微光,顯得充滿爆發力。
「村長,我只是喜歡練功而已,你不能因為傳統思想,遏制我的夢想。」
「謬理,規矩就是規矩,什麼夢想不夢想的。」
溫重瞪了一眼她,狠辣道:「本來你可以苟活一生,但你卻使用旁門左道解除了體內劇毒,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什麼?」
溫婉兒瞪大雙眸,驚訝道:「當年你說過,根本不知道我所中何毒,還是我自己通過文獻查找,才知道這血脈之毒。既然你知道,那我中毒的事情肯定有你的手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