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我怎麼會輸?」
大阪一朗瘋狂搖頭。
「回家去吧你,一根銀針都沒紮上,還配說自己是古醫?」
「垃圾一個,真丟臉。」
「現在還敢說古醫是倭國所創的嗎?」
……
葉塵扳回一城,讓大家揚眉吐氣,好好嘲諷了一波。
在場除了宋扶蘇以外,無不精神抖擻,激動興奮。
「歐陽教授啊,這葉塵真塊寶貝啊,古醫手法簡直神乎其神。」
華子旭笑面如花,他現在才意識到。
葉塵所帶來的好處並不是吸引了宋扶蘇和李芊芊等學霸,而是他自己本身。
不僅破了體育項目眾多記錄,更加讓江海大學揚名海外,簡直是一個天才。
歐陽伯淡淡點頭,葉塵勝利並沒有讓他感覺驚訝,反而稀鬆平常。
開玩笑。
葉塵可是他的師傅,就連他都驚為天人,如果連大阪一朗都無法輕鬆取勝,那才讓人意外。
「呵呵,師傅是一個寶藏,古醫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歐陽伯得意洋洋道。
「真的?」華子旭眼眸瞪得更大。
葉塵所掌握的每一項技藝都是需要普通人鑽研一生,如果這樣都是冰山一角。
葉塵簡直要用可怕來形容!
「當然,你慢慢發掘吧。」歐陽伯故作神秘道。
……
這時,一陣狂笑突然響徹整個擂台。
正是來源於被葉塵施針的志願者。
狂笑過後,他忽然跪倒在葉塵身前:「這位先生,我知道華夏最尊重的禮節就是下跪,所以我用這種方式感謝您對我的醫治。」
他剛才感受到了身體的煥發,不僅恢復往日雄風,而且更勝當年。
葉塵淡淡搖頭道:「舉手之勞,何須掛齒,請起吧!」
志願者緩緩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
「先生,這是我的診費,希望您笑納。」
葉塵繼續搖頭:「都說是舉手之勞,診費就免了。」
志願者面露疑惑。
「華夏人不都很貪婪,很喜歡錢財嗎?你竟然拒絕了錢財?這裡可有五萬美金。」
嘩!
他的話驚呆了眾人。
五萬美金啊。
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筆不菲的酬勞。
任誰都會眼紅吧。
可葉塵依舊那樣雲淡風輕,他緩緩開口:「看來你對華夏的誤解很深啊。所謂舉手之勞,何須掛齒。這點小忙,連嘴上的感謝都不需要,又何須錢財來購買呢?你小看了我,小看了華夏人,更小看了擁有五千年傳承的泱泱大國!」
這幾句話葉塵說的義正言辭,振聾發聵。
所有人聽得渾身顫抖,激動的熱淚盈眶。
沒錯,這就是華夏人,這就是華夏魂!
百折不屈,剛強不斷!
志願者一陣自慚形穢:「是我錯看了你們,對不起!從此,我要留在華夏,好好學習你們的文化。再見!」
他默默退下擂台,留下的只有他渺小的背影。
與之相比,葉塵則無比高大,永久烙印在眾人心中。
葉塵的剛正不阿,可謂來之不易,這可是用五萬美金換來的,他拒絕誘惑,只為民族氣節,值得尊敬!
台下無聲。
真正的欽佩往往是來源心中,而不是嘴裡……
這時,大阪一朗終於接受了現實。
他不在意眾人的謾罵和嘲諷,但卻異常討厭葉塵泰然自若的神態。
那種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讓他心內壓抑。
大阪一朗沉聲道:「葉塵,你不要得意,還有第三輪,我還沒有輸。」
葉塵攤攤手,無辜道:「我什麼時候得意了?」
「哼,你雖然外表沒有顯露,但心裡一定樂開了花吧,畢竟贏了我一場。」大阪一朗篤定道。
「不好意思,並沒有!你對於我來說只是個垃圾不能在垃圾的對手,贏你真的沒有什麼快感。」
「你……」
大阪一朗語塞。
他決定不跟葉塵對噴垃圾話,否則難受的只會是他自己。
「好,我們開始第三輪。」
「你出題吧。」葉塵再次道。
「我們華夏可是禮儀之邦,三輪比試全交給你出。」
「沒錯,不僅彰顯大國風範,更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亮出招子,我們的愛豆葉塵,全部接下。」
……
不知為什麼。
只要葉塵在台上,他們就擁有無敵般的自信。
任你陷阱詭計,但我有葉塵,都能一拳破之。
大阪一朗不敢托大,說出了第三輪的比試。
「古醫說到底還是治病救人的方法,所以第三輪我們比治病。」
接著,兩名醫患被人從後台推了出來。
他們都坐著一輛輪椅,顯然無法行走。
而且為了增加難度,倭國特意尋找了兩名歐洲白種老婦孺作為志願者,接受治療。
「不公平啊,白種人與華夏人種族不同,身上的經脈和穴位都有所偏差,無形中就增加了難度。」一名古醫系的學生開口道。
大阪一朗得意一笑,他經常遊走在各個國家,對於種族早已見怪不怪,對上葉塵,他有先天的優勢。
「沒問題,宣布規則吧。」
葉塵到是不在意眾人的擔憂,來者不拒。
主持人朗聲道:「這裡有兩名病情相同的醫患,一個小時內,他們要診治出病人所患有的病症,並且施救,誰的療效好,誰便可獲得勝利。」
二人點頭應允,開始了治療。
其實葉塵的第一眼便知道面前的老婦有什麼病,可為了不那麼驚世駭俗,他還是為老婦診脈,並且問診。
「這位老奶奶,您的腿不能動多久了?」
「十年了。」
老婦答道,又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道:「小先生,不知我的病能不能治?」
葉塵微微一笑:「能治,等我將你的病症公布,我可以讓你站起來。」
「真的嗎?我可以站起來?」
老婦燃起一絲希望。
要知道,即便憑藉米國那樣高的醫療水平都無法向她保證治好。
「當然是真的。」葉塵答道。
「哼,你就吹吧!」
大阪一朗不屑道:「你可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病?她的腿就算做手術都無法根治,還伴隨著相當高的風險,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說出如此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