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行聽後,感覺整個身體內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多少年來,他都在為對抗光明聯盟而努力著,曾天真的認為自己和周奉天是勢均力敵,直到知曉周奉天的身份和真正的實力時,一直以來的努力都隨之飄散,現在有了蕭狂,他知道真正的戰鬥真的要開始了。
「主人,如果煉丹界和煉器界都轉移到獸天城,那這裡可就真的成了周奉天的死穴了,而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主人早已控制了兩界。關天行大笑的說道。
蕭狂冷笑一聲道:「不錯,我就是要獸天城成為周奉天的一個死穴,而且我還要將血脈之森內的所有九階血脈獸和小麒麟都弄過來。」
「對了,少爺,既然如此,你為何去黑暗大陸沒有將那裡的獸魅城以及煉丹和煉器兩界控制起來,這樣不就可以讓周奉天兩頭忙了嗎?」關天行忽然疑惑的問道。
蕭狂聽到關天行的問話後搖了搖頭道:「曾經我也是那麼設想的,但後來在光暗戰場中,張夜帶著十萬黑暗聯盟大軍將我和滅世軍團圍困了起來,而且還見到了一千件沒有熔煉九彩礦的九星套裝,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黑暗大陸的煉器界絕對已經被周奉天所掌控,那麼煉丹界恐怕也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
「什麼,周奉天的手中竟然有著一千套九星套裝,他可是沒有少爺的手段,弄出這麼都恐怕花費了不少的代價和時間。」關天行聽後驚呼的說道。
蕭狂咧開嘴笑了笑道:「不錯,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花費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現在都歸我了,我要你找到一批忠誠可靠的強者,從九階開始往下排,將這一千套九星套裝全部發下去,我想等周奉天看到之後,肯定會非常激動的。」
關天行聽後一下子就明白了蕭狂的意思,帶著激動的神色朝外面做去。
「周奉天,既然你要裝作兩個人,那光明大陸你沒有用強制的手段掌控煉丹和煉器兩界,將是你最大的失誤。」蕭狂心中冷笑的想到。
七天的時間內,煉丹城和煉器城全部發生激烈的戰鬥,所有的煉丹師和煉器師全部瘋狂的攻擊城中光明聯盟中的人,然後就全部消失匿跡,煉丹城和煉器城也成為了死城。
而這個時候的蕭狂已經朝著血脈之森的方向趕去。
彭!
光明聯盟總盟大殿當中,周奉天拍案而起,看著下面跪著的十二大家族暴怒道:「獸天城、煉丹城和煉器城全部發生了瘋狂襲殺行為,而且襲殺的全部都是光明聯盟中人,而且事先你們十二大家族竟然連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就是你們平日告訴我的這三座城池都在你們的掌控之中嗎!」
十二大家族族長跪在地上顫抖的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都給我滾,一群廢物!」周奉天看到十二人竟然沒有一人說話,氣的大聲吼道。
十二大家族族長聽到之後都迅速的離開了大殿。
「夜兒,這件事你怎麼看?」周奉天忽然沖著空蕩蕩的大殿問道。
張夜慢慢從大殿的一處角落中走了出來,眼中充斥著怒火的說道:「這一切絕對和蕭狂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猜的沒有錯,我已經得到可靠消息,煉丹城和煉器城的所有煉丹師和煉器師將所有資源全部帶走,都去了同一個地方,那就是獸天城,而獸天城是關天行的地方,關天行和蕭狂是什麼關係,咱們非常清楚,沒想到蕭狂這個傢伙竟然有能力掌控煉丹和煉器兩界,我真是的小看了他啊。」周奉天眉頭緊皺的說道。
「父親,現在咱們該怎麼做,要知道關天行可一直都是你欺騙光明大陸的一個幌子,如果派出大軍去剿滅獸天城的話,對您可是利大於弊。」張夜開口詢問道。
周奉天搖了搖頭道:「不,誰說一定要剿滅了,我派出一些人偽裝成強盜殺進獸天城,殺燒掠奪,我就不信獸天城內的居民和煉丹、煉器兩界的人還會繼續呆在那裡。」
「父親英明!」張夜聽後露出了心思的神色恭維道。
血脈之森入口處,蕭狂看著周圍不斷的盡出的冒險者,心中暗道:「這些人並不完全屬於光明聯盟中人,看來我要想辦法將他們都聚集起來。」
「喂,小子,說你呢,對,就是你,你是什麼實力,我還缺幾個護衛。」一道傲然的聲音傳進了蕭狂的耳中。
蕭狂聽後轉過頭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問我嗎?」
一名身穿華麗衣袍的青年大步的走了過來道:「當然就是你,看到你一個人準備進入血脈之森,恐怕也是因錢所迫,如果你實力還可以的話,我可以讓你加入我的護衛隊,不僅可以獲得一筆豐厚的報仇,而且安全也有了極大的保障,怎麼樣?」
蕭狂忽然笑了起來,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有些不屑的說道:「我的實力是五階血脈者,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給你做護衛?」
身穿華麗衣袍的男子聽後大笑了起來道:「我是什麼人你竟然都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可是獸天城三大家族之一的風家少主風笑,身份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倍,能讓你給我做護衛,那是你的幸運,五階血脈者,勉勉強強吧。」
蕭狂聽到風笑的話後,一下子露出了惶恐之色道:「原來是獸天城風家少主,蕭狂有眼不識泰山,請風少不要責怪,能夠成為風少的護衛,是蕭狂的福氣。」
風笑聽到蕭狂的話後大笑了起來道:「不錯,不錯,因為你的實力最弱,每個人的行李你都背著吧,這次咱們可能需要在血脈之森多呆幾天,報酬你不需要問,我肯定不會虧待了你的。」
蕭狂聽後帶著恭卑的笑容走到最後一人那裡接過了兩個巨大的包裹背在了身上,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之前背著的那名六階強者猛的一愣,看向蕭狂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