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濤冷哼了一聲。
「李二狗,你不要太囂張了!就算我們偷了你的丹方又如何,我們江家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龍騰集團能夠搬得到的!我倒是要勸你識時務一些,要想在青州長期發展,不如就臣服於我們江家,要不然今天你們兩個別想活著回去!」
李二狗聽了,哈哈地笑了幾聲。
「你們這些大家族還真是無恥啊,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看來不給你們些厲害看看是不行了!」
江武濤宛如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的笑出了聲來。
「江二狗,你不要忘了,這是我們江家的莊園,還輪不到你來這裡撒野!」
話音一落。
一大群黑衣壯漢從莊園之中沖了出來,將李二狗和趙明輝兩人圍在了當中。
李二狗見狀,嘴角露出了一道不屑的笑容。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完,他的手掌猛地一揮。
一道無比恐怖的氣息瞬間就將這些黑衣壯漢籠罩在了其中。
那些黑衣壯漢瘋狂地掙扎著,但始終都無法掙脫束縛。
片刻後。
「砰砰砰砰砰!」
一道道劇烈的響聲傳出。
這些黑衣壯漢一個接一個地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他們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6位護法,這個小子就交給你們了!今天務必要將他拿下!」江武濤冷冷的說道。
6位老者點了點頭,然後向著李二狗就沖了過去。
李二狗的嘴角露出了一道不屑的笑容。
「就憑你們,真是不自量力!」
這6位老者可是江武濤花了重金請來的,都有著元靈境巔峰的修為,在整個青州也是排得上號的。
如果是前段時間的李二狗,可能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現在的李二狗,可是有著能夠比擬宗師境巔峰的修為,這幾個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神龍拳!」
李二狗低吼了一聲,重重的一拳向著6位老者就轟了過去。
「咚!」
一道劇響傳出。
6位老者瞬間就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們掙扎著想站起身來,無奈傷勢太重。
很快,就一個接一個地摔倒在了地上,沒有了生機。
江武濤看到了這一幕後,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你,你,你竟然會這麼厲害!」
「現在知道會不會太晚了,剛才我可是給了你機會,你沒有把握,此時可怪不得我了!」
李二狗冷哼了一聲,身影一閃,瞬間就出現在了江武濤的身前。
他的右手如同閃電一般伸出,一下子抓住了江武濤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在了半空之中。
江武濤奮力地掙扎著,但始終都無法掙脫李二狗的束縛。
「你說我們各自做自己的生意不好嗎?為什麼你非要來招惹我呢?難道你以為我這個泥腿子就這麼好欺負嗎?」
說完,李二狗的右手微微的一發力。
「咔嚓!」
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響傳出。
江武濤的脖子歪到了一邊,嘴角流出了一抹血水,很快就沒有了氣息。
李二狗隨手將江武濤的屍體扔到了一邊,看向一旁的江家的手下,冷聲問道:「你們的大少爺江浩坤呢?」
「大,大,大少爺今天去了靈石派,還沒有回來呢!」一個手下顫顫巍巍地說道。
李二狗笑了笑。
「看來是去搬救兵對付我了!」
他回頭看向趙明輝,笑著說道:「趙二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金石山一趟,將這些麻煩全部解決!」
「好,那二狗兄弟,你可一定要小心一些!」趙明輝趕緊說道。
「放心,我去去就回!」
李二狗笑了笑,然後身影一閃,瞬間就消失不見。
……
金石山巍峨聳立於青州的西南天際,山巒疊嶂,雲霧繚繞,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山間溪流潺潺,水聲清脆悅耳,與遠處偶爾傳來的鳥鳴交織成一首自然界的交響樂。
李二狗身形如風,穿梭於密林小徑之中,每一步都輕盈無聲,仿佛與這山川草木融為一體。
很快,他就來到了金石派的門口。
幾個身穿白色長衫的金石派的弟子將他擋了下來。
「你是幹什麼的?金石派閒雜之人禁止入內,趕緊離開,不要自找麻煩!」
李二狗淡淡的笑了笑。
「我是過來找人的,趕緊給我讓開!」
為首的那個弟子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冷光。
「找人?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趕緊滾開,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準備如何的不客氣!」李二狗的嘴角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容。
李二狗話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欺近,只見他腳尖輕點地面,身形瞬間拔高,如同獵豹捕食般迅猛。
那為首弟子驚愕之餘,只覺眼前一花,李二狗已至其身前,一隻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力度不大,卻讓他動彈不得,仿佛被千斤巨石壓住。
周圍弟子見狀,紛紛拔劍,劍光閃爍,直指李二狗,氣氛驟然緊張。
「大家一起上,把這個狂徒拿下!」
一個弟子怒吼一聲,手中長劍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凌厲的劍風,其餘弟子亦是緊隨其後,劍尖寒光閃爍,如同銀色浪潮般向李二狗席捲而來。
然而,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勢,李二狗卻是不慌不忙,身形詭異地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仿佛遊走在劍光織就的密網之外。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群人實力的不屑。
突然,李二狗身形暴起,如同龍騰九天,他並未直接硬撼劍陣,而是借勢一蹬地面,身形瞬間拔高數丈,避開了所有劍芒的鋒芒。
在空中,他雙手迅速結印,周身靈氣涌動,凝聚成一股磅礴的氣旋。
隨著他一聲低喝:「風捲殘雲!」
氣旋猛然炸開,化作一股狂風,席捲整個金石派山門,將那些弟子手中的長劍吹得東倒西歪,劍光散亂,眾人身形不穩,紛紛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逼退數步,臉色大變。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李二狗的視野中。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來這裡撒野?」
「我叫李二狗,來這裡找一個叫江浩坤的!」李二狗笑著說道。
「江浩坤是我們靈石派的貴客,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中年男子問道。
「很簡單,殺了他!」
李二狗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難不成是個瘋子?竟然敢來我們靈石派行兇?」中年男子的臉上之中閃出了一道憤怒之色。
李二狗哈哈地笑了幾聲。
「去你的,什麼狗屁靈石派,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你們今天乖乖地將江浩坤交出來,說不定我還可以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整個門派為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
「好囂張的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說這話的資本!」
說完,中年男子左腳猛地一蹬地,身體宛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著李二狗就沖了過來。
李二狗站在原地一動都沒動,宛如沒有看見他的攻擊一般。
就在中年男子的這一拳,快要打到李二狗身體的時候。
李二狗動了!
他的右手如同閃電一般,伸出一下子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腕。
中年男子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額角青筋暴起,肌肉緊繃如同繃緊的弓弦,全力試圖從李二狗那看似輕描淡寫卻堅如磐石的手掌中掙脫。
他的拳風在空氣中留下道道殘影,每一次掙扎都伴隨著低沉的嘶吼,仿佛一頭被困的猛獸在絕望中掙扎。
然而,李二狗的手穩如磐石,紋絲不動,眼神中透出的冷靜與淡然,讓這激烈的對抗顯得異常諷刺。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聽得見中年男子粗重的喘息和骨骼間細微的摩擦聲,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緊接著,李二狗右手輕輕地一捏。
「咔!」
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寂靜的山谷中迴蕩,中年男子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與劇痛交織的光芒。
他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拳頭無力地垂下,身體顫抖著向後踉蹌幾步,最終無力地跪倒在地,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周圍的弟子們見狀,皆是震驚失色,有的甚至嚇得丟掉了手中的長劍,面面相覷,無人再敢上前半步。
李二狗冷笑了一聲,手指輕輕的一彈。
一道凌厲的劍氣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劃破了空氣的寧靜,帶著尖銳的破風聲呼嘯而至。
中年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絕望,他試圖躲避,但身上的傷勢過重,行動變得異常艱難。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罩住了他的心頭。
周圍那些弟子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成為這劍氣的下一個目標。
在這道劍氣的逼迫下,整個金石派的山門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壓抑和緊張之中。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位白衣老者出現在了中年男子的身邊。
他的右手猛地一揮。
「澎!」
一道劇烈的聲響傳出。
劍氣瞬間被抵消。
但白衣老者不由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嘴角還流出了一抹血水。
「好強大的劍氣!」
「小友,我們金石派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李二狗冷冷的笑了笑。
「你們門派的人不自量力,勾結青州江家,偷我們集團的丹方,難道我不應該教訓教訓你們嗎?」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老夫真是一無所知,但請小友放心,老夫現在就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一定給小友一個滿意的回覆怎麼樣?」老者趕緊說道。
「你是什麼人?我能夠相信你嗎?」李二狗冷聲問道。
「我是金石門的盟主韓劍,請小友移步大廳之中,我一定會給小友一個滿意的答覆!」韓劍說道。
李二狗點了點頭。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就給你這個面子,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韓劍有些畏懼的點了點頭。
他能夠察覺到李二狗的修為絕不是他們能夠抵擋得住的。
「小友放心!」
幾分鐘之後,李二狗就跟著韓劍來到了大廳之中。
「把江浩坤給我帶進來!」
片刻之後,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被壓進了大廳之中。
他就是江家的大少爺江浩坤。
此時他的臉色有些慘白,心中忐忑不已。
「江浩坤,告訴我,你們和龍騰集團到底是怎麼回事?」韓劍冷冷的問道。
江浩坤的臉色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韓門主,這,這……」
「還不趕緊給我實話實說!」韓劍冷哼了一聲。
江浩坤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趕緊把自家和金石派的三長老勾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韓劍聽完,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憤怒之色。
「你們這些傢伙竟敢背著我這樣做,三長老何在?」
李二狗在一旁,開口說道:「那個山長老已經被我殺了!」
「啊!」
韓劍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好吧,是他自己做了錯事,理應有這樣的結果!」
「小友,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是我管教不嚴,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個江浩坤就交給小友處置,如何?」
李二狗冷然一笑,然後手指一彈。
「噗!」
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就刺穿了江浩坤的胸膛。
江浩坤的身體劇烈地晃動了幾下,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生機。
韓劍看到了這一幕後,心中有些不忍,但礙於李二狗那強大的實力,也不敢多說什麼。
「韓門主,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李二狗轉頭看向韓劍,嘴角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容。
韓劍愣了一下。
「這,這……」
「三長老和江浩坤都被小友殺了,這件事情不是應該了結了嗎?」
「哪裡會有這麼容易,這段時間我們龍騰集團的損失,你總要賠償一些吧?」李二狗寒聲說道。
韓劍沉思了片刻,開口問道:「不知道小友想要什麼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