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我殘忍了?」
趙子龍看著陰沉著臉的苗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冷笑一聲。
「范德芳畢竟上了年紀,身體一直不舒服,你已經贏了,何必這麼置他於死地。」苗奇不悅道。
「那你可曾想過,常小曼這八年的青春又有誰來負責?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抵消了嗎?」
趙子龍譏諷道。
「可不管怎麼說,范老爺子快七十了,不管什麼恩怨,你也不應該硬生生把他逼的吐血昏迷。」
有記者打抱不平。
「誰都有資格來質問我就你們這些記者沒有資格。好像是你們一步步把范家把范德芳逼到這步田地的吧。」
趙子龍冷笑一聲。
忽然。
手上一暖。
卻是常曼握住了他手,盈盈的眸子裡堅定的支持。
這就夠了。
趙子龍展眉一笑,「你們可曾想過,六福珠寶為什麼會落到這般田地?因為一塊壽山石,范德芳看上了,就想強取豪奪黑吃黑,見事不成竟想殺人劫財…」
「這次,是事情敗露了,因此,范家落敗了。那麼范家近百年來,又做了多少類似強取豪奪的事?又有多少像常小曼這樣的人被迫家破人亡?」
「我建議在場的媒體記者多去關注那些紛紛狀告范家的人,他們,並不都是趁火打劫,他們,都是一個個背負著冤屈和血債無法討還的王小曼張小曼…」
「再去採訪採訪那些供應商,看看范家是如何欺行霸市,如何打壓同行,以達到六福珠寶在德陽的壟斷經營…」
「我保證,你們會得到一個個憤怒,怨恨,控訴的血淚故事。」
「所以,范德芳是老人沒錯,但老,並不是他推卸罪責,讓你們同情心泛濫的資本。」
「當著你們的面,我也敢大聲說,我沒做錯,范德芳是咎由自取,氣死他活該。」
趙子龍的話擲地有聲。
讓現場一陣沉寂。
「走吧,咱們回家。」
趙子龍拉著常曼,笑了笑,轉身走出警局。
看著那兩道手牽手,如此般配的背影。
常道青和李紅對視一眼,具都欣慰不已。
女兒真是找了個好女婿…
無論趙子龍說的天花亂墜,在老兩口眼裡,他就是為了替女兒報仇而已。
如此簡單。
……
「小姐,范強又被抓了,這次大概出不來了,而且范德芳被趙子龍給氣的當場吐血,暈過去了。據說姓趙的口若懸河罵的精彩極了,把警察和記者都說的啞口無言…」
「哼!」
展露兒不屑一顧,「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常小曼那女人報仇,沒想到趙子龍居然也是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風流情種…」
嘴裡極度鄙視。
心裡。
卻酸溜溜的。
要是有那個男人為了我,也衝冠一怒,以一己之力硬撼百年世家。
我肯定很感動…
「小姐,不管怎麼說,趙子龍這次乾的不錯,把范強給重新送進去,范老爺子又氣暈了,是咱們的好機會。」
「歪打正著而已,也不知道趙子龍走的什麼狗屎運,居然真把范家給算計了…」
展露兒冷聲道。
一想起趙子龍空手套白狼,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20億,展露兒就眼氣的不得了。
展家下了血本,到現在都沒見到收益。
「哼,我倒要看看范德芳這次還怎麼扛的住。」
展露兒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茶杯重重的磕在茶几上道:「吩咐下去,集中全部注意力,一旦范家有意售賣珠寶店,必須第一時間不惜一切代價搶占,不能讓藍家得逞。」
「是。」
「還有,告訴父親,儘量多的籌集資金,這次藍家有備而來,不可掉以輕心。」
展露兒眼神深邃,握拳道:「這次,是展家崛起的好時機,斷然不可錯過…」
……
藍家。
藍衡跟父親相對而坐。
「父親,這幾日你服用了趙兄熬製的藥,身體明顯恢復不少…」
藍衡臉色抑制不住的喜悅。
「是啊,小趙好真是個人才,不僅會看病,而且商業搏殺也是奇才。竟然能想到如此詭計,讓范德芳那老狗一舉上鉤,以至於范家現在一敗塗地,潰不成軍…」藍鈺佩服道。
「趙兄的確很有才,當初在東山省城,我就覺得他很不一般,一個毫無背景的農家子弟,就敢跟范家章家作對,而且讓冷無涯和上官浩天對他另眼相看…」
藍衡回憶當初,依然忍不住為自己英明的決定而自得,他,一眼就看出了趙子龍的不同尋常。
他的刻意交好。
給藍家帶來了不可估量的回報。
「可惜…」藍鈺看著神采奕奕的藍衡,忽然嘆息一聲。
「可惜什麼?」
「可惜小趙是個風流種子,聽說他這次之所以設計范家就是為了替一個叫常小曼的女人報仇。」
「父親…」
藍衡臉一紅,「趙兄風流不風流,關我何事。咱們還是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發展壯大藍家勢力,才不辜負趙兄一片好意。」
「是啊,小趙對藍家的大恩,咱們真是無以為報啊。要不是他太分流,倒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父親…」
藍衡嗔怒。
「咳,不說了不說了,談正事。」
藍鈺無奈,連忙轉移話題。
……
醫院。
范德芳幽幽醒來。
不言不語,面無表情,眼神呆滯。
「老爺,您倒是說句話,現在范家就指著您了。」
范歸小心翼翼說道。
范德芳聽到他聲音,扭頭看他,眼神毫無生機,看的范歸心裡發毛,頭皮發麻。
范家,之所以落到如今地步,跟他脫不開關係。
都是他自作聰明,信了所謂的朱家十世孫的話,這才上當了…
「老爺,我對不起您。」范歸腿一軟,當場跪下。
「混蛋,都是你把范家害成這樣,你怎麼不去死…」
范德芳忽然從病床上坐起來,扯掉手臂上的針管一下子扎在范歸的眼睛上。
只聽見一聲慘叫。
范歸右眼噴出一股血跡。
范德芳還不罷休,輸液管飛快的纏繞范歸脖子好幾圈,死命的勒住他,面目猙獰可怕,咬牙切齒道:「去死,去死…」
「咳咳,老爺,饒命…」
范歸潛意識裡就不敢反抗,很快,就被勒的翻白眼,舌頭都掉出來了。
眼看出氣多進氣少,就要死於非命,忽然,病房們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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