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得洗洗再睡,一身的酒味。Google搜索」
趙子龍其實只需要運轉伏羲傳承,就能把體內的酒精給化解。
他不想那麼做。
眾人皆醉他獨醒。
那種感覺就像無敵高手一樣,很寂寞。
「那我扶你去洗澡。」
「你陪我洗?」
趙子龍鬼使神差冒了一句。
「啊!」
常曼驚呼一聲,臉紅的滴血,結結巴巴道:「你如果真想,我可以…」
這已經很明顯的暗示了。
嗅著身邊傳來的陣陣幽香,趙子龍不心動那是假的。
尤其胳膊接觸到常曼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忽然一把摟住常曼。
火熱的盯著她。
「子龍…」
常曼聲音都在發顫,紅著臉勇敢的抬頭看著趙子龍灼熱的眼睛,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那雙微微喘息,口吐芬芳的嬌艷紅唇近在咫尺,只要一低頭,就能親上。
趙子龍嘗試著靠近,然而常曼卻下意識的往後避了一下…
趙子龍錯愕,滿腔的浴火如潮水般褪去,鬆開常曼腰肢,意興闌珊的扭頭走向沙發。
「子龍,不是你想的那樣。」
常曼急忙從身後抱住他,著急解釋。
「那是什麼樣?」
「我…我大姨媽來了。如果真接吻了,那豈不是我們兩個都難受…」常曼不紅著臉道。
她是無知少女,什麼都不懂。
真要接吻了,接著會發生什麼,豬都會想到。
趙子龍回頭,彈了一下她腦門,「那你還穿成這樣,光知道點火,不負責滅火,豈不是讓我更難受。」
常曼吃疼的捂著腦門,幽怨道:「還不是下午惹你生氣了,想給你道歉,補償你一下。」
「我沒生氣。」
趙子龍嘆口氣,拉著常曼坐到沙發上。
睡衣不長,坐下去的時候,拉扯的下擺提升,美腿露出好大一截。
趙子龍看的蠢蠢欲動,無奈乾脆脫了風衣裹在常曼身上。
「咯咯咯!」
常曼知道趙子龍什麼意思,不由掩嘴嬌笑。
三十歲的女人,風情無人能敵。
媚意天生。
一顰一笑自然而然散發出來。
這才是最吸引人的。
趙子龍深呼吸一口氣,嘆息道:「小曼,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只適用於叢林法則,像下午的胖女人那樣,你弱,她就欺負你。你比她強,她就怕你。」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假如我不夠強勢,那麼下午任人欺辱的就是咱們。到那時候,胖女人絕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咱們。」
見常曼還要辯解,趙子龍擺擺手道:「我不是不讓你為善。但要分什麼人。下午我那麼做,也是為了胖女人好,一次讓她害怕,她就會長記性。」
「以後再也不敢隨意欺負人,也等於是變相的勸她為善。如果今天不狠狠的教訓她,那麼她以後還會欺負別人。就沖這一點,下午給她那點懲罰簡直微不足道。」
「不過以范強那廝的德行,絕對輕饒不了胖女人…」
趙子龍笑道。
「可惜了那匹翡翠寶馬。」常曼幽幽道。
「沒什麼可惜的,喜歡的話明天再找范強要一個就是了。」
「你還敲詐上癮啊?」
常曼噘著嘴捶了趙子龍一下。
趙子龍就握住她拳頭,常曼順勢倒進他懷裡,幽怨道:「我知道你下午生氣了,送我到賓館門口,都不上來。那麼絕情,害得我哭了一下午,眼睛都哭腫了。」
「真的?我看看。」
趙子龍捧起常曼的臉,眼睛卻是腫了,就神秘兮兮地道:「我吹口氣,你眼睛立馬就恢復,信不信?」
「不信。」
趙子龍就吹了一口氣,常曼只感覺眼睛涼涼的,很舒服,下一刻,趙子龍就笑道:「好了,不信你照鏡子。」
常曼找來鏡子一看,又驚又喜,「呀,真好了,子龍,你怎麼做到的?太神奇了。」
「這算什麼,我還能把你大姨媽變沒,信不信。」趙子龍忽然不懷好意的看著常曼道。
「不行。」
常曼警覺的盯著趙子龍。
「為什麼?」
「要是內分泌紊亂了,以後生孩子會很難。」
「呵,想的夠遠。你打算跟誰生孩子?」趙子龍嘿嘿直笑。
楞是把常曼給笑的臉紅心跳,嬌嗔道:「反正不是跟你生。」
「反了你了…」
趙子龍佯裝大怒,一把將常曼拖進懷裡,逮住她嬌艷的紅唇就親了上去。
是那麼的突然。
常曼甚至都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幻想過無數次的接吻就突如其來發生了…
片刻之後。
直到感覺自己體內洪流凶涌,常曼這才一把推開趙子龍,氣喘吁吁往衛生間跑。
「你怎麼了?」趙子龍錯愕。
「壞傢伙,還不都怪你,大姨媽側漏了…」常曼急聲道。
這哪裡是大姨媽側漏。
趙子龍沒想到常曼這麼敏感,不由樂的嘿嘿直笑。
笑的常曼面紅耳赤,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躲進臥室,再也不見他了。
……
範金波以為自己死了。
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
老婆看他醒了,嚎啕大哭,「你可醒了,要是出了事,我們娘倆可怎麼活。」
「放心吧,不就是被人扎了一下大腿,死不了。」
範金波劫後餘生,也不禁喜極而泣。
突然。
有人問:「你被誰扎了大腿?」
範金波這才注意到,病房裡還有警察,頓時像被蜂子蟄了一樣,驚恐萬分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你先回答我,是誰扎了你大腿。」苗隊長冷著臉問。
「沒有誰,我自己不小心扎的。」
「你撒謊。」
另一名警員呵斥道。
苗隊長擺擺手,「範金波,你知道你怎麼回來的嗎?是被人扔在醫院門口。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包庇罪犯就是對你生命的不負責。」
當老子傻啊。
說了實話才是多生命不負責。
範金波絲毫不懷疑他一旦說了實話,明天,他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那幫人太狠了,敢吃人肉,什麼事干不出來。
於是。
範金波乾脆眼睛一閉,不理警察。
警察無奈只好退出病房。
「隊長,我感覺這事跟八年前的案子有關。」
「哦?為什麼這麼說?」苗隊長訝異。
「這段時間,有人暗中調查半年前范宏死亡的案子,有小道消息說,範金波是當年那件事的目擊者之一,只可惜常小曼跑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案子也成了懸案。」
「可這兩天,咱們調查的那對開著奔馳的那對夫妻,女的也姓常,叫常嵐嵐,跟常小曼長的也有六分相似,如果她就是常小曼,那麼範金波被人扎傷就說的通了…」警員分析道。
苗隊長皺眉道:「你是說常小曼也在調查八年前的案子?」
「應該是這樣。隊長,依我看,不如直接把那個常嵐嵐抓起來,一查就知道她是不是常小曼…」
警員建議道。
苗隊長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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