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來幹什麼?」
開門。Google搜索
發現是趙子龍。
章惠先是一喜,隨即繃著臉咬牙切齒瞪著趙子龍,一整就幾天沒有音訊,真把自己這裡當客棧,把她當應召女郎了?
「你什麼態度?皮又癢了是吧?」
「對,我皮癢了好些天了。」
「那簡單,我專治皮癢。」
趙子龍扛起章惠就衝進臥室。
皮癢……這個詞似乎成了兩人之間某種特殊含義的符號。
彼此心知肚明。
而且趙子龍發現章惠似乎特別喜歡他用強。
每次都很興奮。
所以趙子龍很配合。
章惠也很配合的亂踢亂咬,「姓趙的,放開本姑娘……就他媽知道脫衣服,能不能講點情趣。」
「幾天不見懂情趣了,再羅嗦,我現在就走。」
「你敢。」
章惠八爪魚似的抱著趙子龍,好像生怕他走了,見趙子龍在笑,當即明白過來趙子龍在調戲她,章惠一張臉不由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又羞又怒,一口咬在趙子龍肩上。
「屬狗的啊!」
趙子龍大怒。
「對,咬不死你。」
章惠兇巴巴說罷,就一口咬住了趙子龍嘴上。
「你特麼的咬歸咬,吸算怎麼回事?」
「羅嗦。」
章惠一把將趙子龍推倒,眼眸已經如水一樣蕩漾。
片刻之後。
臥室里響起了春貓似的叫聲,不絕於耳。
一小時後。
激情散去,情緒平靜下來。
「問你件事,前幾天讓你散布消息,你找的那些人跟你關係好嗎?」趙子龍忽然問道。
「廢話。那都是章家的產業。」
章惠不無得意的楊了楊下巴,「你問這個幹嘛?」
「這兩天不是有人刻意在網上披露南國泰捲款私逃的事,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今天甚至發生了打砸搶事件。你問問看,是誰在網上散布這些消息的。」
「哈,你是在求我嗎?」
章惠直起身子,杏眼圓瞪,頗有幾分狐媚子的味道。
「皮又癢了是吧。」
「切,你行嗎?」
「好好說話,要不然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驢。」
「算我怕你了,真是屬驢的,沒完沒了。」
章惠翻個白眼,然後拿了手機,「喂,章叔,麻煩你個事唄!我想知道這幾天是誰在網上散布的有關南國泰捲款私逃的消息的……啊!別亂動。」
章惠渾身打個機靈,趙子龍居然趁她打電話的時候騷擾她。
「咳咳,章叔,我沒說你……我跟我朋友鬧著玩呢!」
直到電話里章叔問,章惠才發覺自己失言了,急忙遮掩了過去,「沒關係章叔,你就告訴我一個名字,我自己去查……不是我,是幫我一個朋友問的,好的章叔,有空我去拜訪您。」
掛了電話。
章惠氣急敗壞使勁掐了趙子龍一下,瞪眼道:「你怎麼這麼壞,明知道我在跟章叔打電話,還故意亂動。還想不想知道名字了?」
「誰?」
「黃梓。」
「黃梓?」
趙子龍回憶了一下,「很陌生啊!」
他原本以為這件事跟方芳有關係,難道猜錯了?
「我倒是認識,不熟,好像是個國內知名網站的業務部主任。」
「管他是誰,查一查就知道了。」
趙子龍隨即也拿出電話給李冬撥打了過去,「你查一查黃梓這個人什麼來路,跟方芳有沒有關係。」
「方芳……你怎麼跟她扯到一起了?」章惠一聽這個名字,眉頭就皺了起來,臉色也有些不悅。
「怎麼了?」
「這女人好像是南國泰的情人,據說跟南少也不清不楚的。你不會是也成了這女人的入幕之賓吧?」
「胡扯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女人不簡單,也許網上散布謠言的就是她。」趙子龍笑罵道。
「一個女人跟父子倆都曖昧不清,本身就不簡單。而且我還聽說,這女人跟省里某位大佬有關係。」
「別瞎說。」
趙子龍一愣,若說方芳跟南少勾搭,他還信。
但是若說方芳跟別人還有勾搭,趙子龍覺得不可思議,畢竟他相信張澤的眼光,張澤至今念念不忘的女人,應該還不至於如此下賤。
「騙你幹啥,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南國泰當年為了巴結大佬,主動把方芳送給大佬享用。」
章惠煞有其事地道,「而且哪位大佬對方芳還不錯,在省城溫泉山莊給她弄了一套別墅。」
「不可能,我親眼見過南國泰跟方芳關係很親密的樣子。」
「笨啊你,哪位大佬家裡有妻室,自然不想後院起火。把方芳繼續留在南國泰身邊,多安全。也能掩人耳目。」
「哪位大佬就不怕方芳跟南國泰上床?」
「切,你們這些臭男人,想著法的折磨我們女人的變態事還少了?共享一個女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再說了,南國泰有求於那個大佬,也未必敢碰方芳。故作親密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章惠譏諷道。
「……」
這話趙子龍無言以對,這年頭,什麼骯髒事都不稀奇。
細想想,章惠的話也不無道理,要不然就憑方芳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短短几年時間,利用隆源水產公司走私,牟取了十幾億的身價,可能嗎?
錢有那麼好賺?
「我警告你哈,離方芳遠點。還有,那個大佬的事不是你能碰的,你最好離這件事遠點,就當不知道好了。要不然,很容易莫名其妙栽跟頭。」章惠嚴肅道。
「呵,你這麼在意我?」
「鬼才在意你,我在意的是一頭驢。」
章惠哼了一聲,卻把趙子龍胳膊抱住,好像生怕他生氣離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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