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對啊,南國泰直接捲款挾逃不就完了?何必這麼麻煩?」李冬忽然又道。Google搜索
「這就是咱們之前認知上的誤區,東方海灣私募基金如此火爆,募集資金多達幾十億,你認為監管部門真的全被南國泰收買了?會放心的任由他操作而放任不管?」趙子龍反問。
「不會。」
李冬點點頭,或許有些貪腐蛀蟲被南國泰收買了,大行方便之門,但要說全被收買了也不現實。
「那就對了,私募基金打的是投資收益的旗號,如果南國泰用這些錢行『投資之實』,來欺騙監管部門,暗地裡偷偷轉移資金,誰也不會防備。更何況,如果咱們猜測的方向沒錯,三井雄也涉及到了私募基金事件中。一個島國人,一個華夏人,你覺得他們會互相沒有防備?也許他們雙方達成了某種協議,限制了某一方私自轉移資金的可能性。」
趙子龍摸著下巴猜測道,「所以南國泰才利用販毒來轉移資金。」
「可王爺也是島國人,他會向著南國泰?」
啪!
趙子龍又擊了一下掌,「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明白一個島國人為什麼會成為南國泰的心腹了。」
趙子龍手舞足蹈,興奮地道:「我記的老抽說過,王爺……嗯,也就是龜田是近幾年在京南市冒頭的,而且南國泰很多不方便出手的事都是他做的。而南國泰恰恰也是這幾年才忽然發財,身價大幅增長。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南國泰和三井雄早就開始合作,南國泰這麼多年累計的財富全都是非法所得?」李冬不由為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倒吸涼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麼多年三井雄在華夏到底掠奪了多少財富?
啪!
趙子龍打了個響指,「沒錯,應該就是這樣。假如我猜的沒錯,那麼龜田就是三井雄派在南國泰身邊的幫手,順便監視他。但時間久了,人都會變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任何人都會眼紅,龜田被南國泰收買了,所以才幫助南國泰利用販毒的機會悄悄轉移資金。」
看李冬還在沉思,趙子龍就道:「其實要驗證這些猜測很簡單,你只需要去查一下銀監會哪裡,南國泰備案的有關私募基金的帳戶就一切陣真相大白了。」
「銀監會豈能是我想查就查的。」李冬苦笑。
銀監會屬於金融系統獨立機構,當地政府並沒有管轄權,一地銀監會會長級別還不低,甚至不比當地政府主管級別低。
「我知道,所以你得儘快跟上面匯報,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午了,否則一切都晚了。」趙子龍嚴肅道。
「行,我跟上面匯報一下,至於成不成我不敢保證。」李冬點點頭,既然決定富貴險中求,再騎牆觀望顯然不合適。
「另外,我得到一個消息,南國泰的情人方芳名下有個水產公司,而貌似南國泰並不知道這家水產公司的存在,而是南少在經營,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你讓人查一查。」
「這個簡單,我立馬讓人去查。」李冬立刻拿出手機,交代了下去。
……
「什麼?肇事司機自殺了?」
交警打來的電話,讓趙子龍楞在了當場。
關於調查肇事司機的調查結果,在電話里交警也告訴了趙子龍,叫吳能,49歲,沒有任何前科,非常老實的一個人。
父母雙亡,有一子一女,生活過得很不如意。
在出事的當天離婚了,所以吳能才喝了酒,酒後駕車,就出了這等事。
大概萬念俱灰就自殺了。
「行,我知道了……追究?怎麼追究?人都死了,死者為大,還是算了吧。」
掛了電話,趙子龍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
當時看到司機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他心裡那叫一個憤怒,恨不得把這廝碎屍萬段。
但現在司機自殺了,趙子龍忽然有種『劊子手』的感覺。
如果自己沒有提出賠償,也許司機就不會自殺……
十幾萬就能逼的一個大活人自殺身亡,憑什麼三井雄和南國泰夠日滴可以捲走幾十億屁事沒有?
趙子龍瞬間心情糟透了。
章惠心情也不舒服。
好些天了,趙子龍都不見影子,這讓她總是心神不寧的。
砰砰砰!
敲門聲傳來。
章惠正躺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她本以為是大哥,沒想到一來門是趙子龍,當即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那我走。」趙子龍扭頭就走。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章惠一把拉住他。
「賤。」
趙子龍甩開她的手,哼了一聲徑直走了進去,然後坐在沙發上,端起章惠喝過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再次一飲而盡。
「你心情不好?」章惠小心翼翼道。
「嗯啊。」
趙子龍眯著眼看著章惠,就穿一件小吊帶,一條小薄薄的熱褲,曲線玲瓏嬌美。
「出什麼事了?」
「說了你也不懂。」
趙子龍一想到那麼多老百姓的血汗錢有可能被捲走,心裡很煩躁。
「你可以跟我說說,說了我不就懂了。」
章惠看趙子龍眉頭緊皺的樣子,心裡不知為何,也莫名不高興起來。
「算了。」
「要不……」
章惠忽然俏臉一紅,竟然主動湊到趙子龍身邊,「要不我陪你那啥,讓你發泄發泄悶氣。」
呃?
趙子龍古怪的看著章惠,愣是把她給看的無地自容似的,頗有幾分嬌羞的風情,倒讓趙子龍心裡微熱,手一伸,章惠就自動靠在他懷裡。
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扛起章惠進裡間。
而是依偎在一起。
頭一次有種別樣的情緒在滋生。
「趙子龍,問你件事,你把我當什了……」章惠忽然問道。
「把你當女人。」
「我怎麼感覺你把我當發泄的工具了……」
「呵,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
「混蛋,我咬死你。」章惠又羞又怒,張嘴就咬了趙子龍一口。
「嘶,你又皮癢了是吧。」
「就是,怎麼滴?」章惠抬著下巴,眼眸卻有種別樣的味道流動。
趙子龍讀懂了那種意味,心裡不禁有些得意,有什麼事比在征服一個女人還能讓男人自豪的事?
更何況還是個仇人。
只不過今天沒什麼心情。
「對了,讓你查的事有什麼眉目沒有?」趙子龍問。
「沒勁。」
見趙子龍沒有像往常一樣,章惠心裡竟很是失望,嬌哼了一聲道:「我讓人幫忙查了一下你給我的那些帳戶,發現那些都是虛假帳戶。」
「哦?具體說說……」
趙子龍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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