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章惠一邊揉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開門。記住本站域名
趙子龍笑吟吟的站在門口。
「你……你竟敢來找我。」
章惠錯愕又震驚的張大嘴巴。
章惠很明顯剛剛洗完澡,穿著寬鬆的浴袍,一手舉過頭頂,這個動作讓浴袍的前襟錯開,一抹風情若隱若現。
「還不錯。」
「什麼還不錯?」
章惠順著趙子龍眼神,頓時俏臉漲紅,竟敢懷疑本姑娘身材。
本姑娘這身材當模特都綽綽有餘。
「嘖嘖,有錢人住的地方就不一樣,還是套間,就你一個人住嗎?」
趙子龍自顧自走進去,章惠被他淡定的氣勢給逼迫的不由自主讓開了身位,眼睜睜看著趙子龍像是一頭雄獅巡視自己領地一樣,看了客廳又看臥室,甚至還打開衛生間看了看。
他……他想幹什麼?
章惠呆呆的看著趙子龍,腦子裡亂糟糟的。
「問你話呢,一個人住嗎?」趙子龍巡視完之後,很不要臉的坐在沙發上,雙腿直接翹在茶几上,看著發呆的章惠道。
「不是我一個人難道還有別人?」章惠氣呼呼地道。
眼神落在趙子龍晃來晃去的腳上,心裡只抽搐,這可是梨花木茶几,磕掉一塊皮就齁貴齁貴……
「你能不能把腳放下去。」章惠忍不住提醒道。
「不就是梨花木,你又不是賠不起。」趙子龍並沒有把腳放下去,反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冰箱,「有喝的嗎,天熱,渴了。」
竟敢把本姑娘當丫鬟使喚……
章惠吃人般的盯著趙子龍,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腳步卻不聽使喚,走過去拿了一瓶可樂扔給趙子龍:「毒死你。」
「你捨得嗎?」
「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你。」
「這麼說,槍手確實是你雇來的?」
「不是。」
章惠說完就開始恨自己,明明心裡想的回答『是』,偏偏話到了嘴邊變成本不是。
看趙子龍嘴角上揚的樣子,章惠覺得,這笑容真是欠抽,他一定在嘲笑我……嘲笑我向他投降服軟……
「笑什麼笑。」章惠惱羞成怒的隨手將手裡擦頭髮的浴巾砸向趙子龍。
「神經病啊!」
章惠突然的發飆,把趙子龍嚇了一跳,把浴巾揉成一團,扔在沙發上之前還放在鼻尖嗅了嗅,還挺香的……
他這個動作讓章惠入遭電擊一樣,渾身不自在,甚至一度在想,他不會又要對我用強吧……那我是反抗還是不反抗?
「我問你一件事。」
趙子龍喝著可樂,眼睛依舊在章惠身上來回迅速,他忽然很享受這娘們看到他很緊張的樣子。
「什麼事?」
「你跟南國泰什麼關係?」
「要你管……」
「皮又癢了是吧?」趙子龍眼神一凶。
「沒什麼關係……」
章惠就依哆嗦,扭過臉,小聲地道,眼角餘光發現趙子龍眉頭一楊,又急忙道:「就是買了他家一千萬的私募基金。」
「還真是有錢。」
趙子龍嗤笑一聲,「三井雄跟南國泰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
見趙子龍又不高興了,章惠連忙語氣軟軟地道:「我真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你跟南少混個啥?」
「我跟南少也不熟,來京南市才認識的。」
「那我再問你,你覺得東方海灣私募基金有問題嗎?」趙子龍問。
「問題?什麼問題?」章惠一愣。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南國泰有沒有突然捐款逃走的可能?」
趙子龍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他只是下意識的懷疑,並沒有任何證據。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全國各地每年發生的這種私募基金,捲款逃跑的例子數不勝數。
但依舊有無數人飛蛾撲火一樣上當受騙。
說白了,就是貪便宜的心理作祟。
「不能吧?」
章惠愕然。
「為什麼?」
「南國泰不是純粹的風投家,他在京南市還有不少實業,比如酒店賓館和藥廠,這些實業價值也十幾個億,以他現在的身家地位,犯得著冒那麼大風險捲款逃跑?」章惠說道。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雖然東方海灣私募基金據說已經募集資金達到了五十億,但還不足以讓南國泰拋下家業,冒著被通緝的風險逃亡。
可趙子龍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
「媽的,勞資操這麼多閒心幹啥。」
趙子龍咒罵一句,把章惠給嚇得又是一哆嗦,看趙子龍站起來,她急忙緊張兮兮的看著趙子龍。
然而,趙子龍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走了。
「你就這麼走了?」章惠有些不信似的。
「怎麼,你想我對你干點什麼?」趙子龍回頭,眼神又落在了章惠錯開的浴袍前襟處:「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啊,知道我要來?」
「不不不,不是,我昨晚上沒洗。」章惠臉色漲紅,越發緊張了。
還忙不迭的把衣襟拉了拉。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掩的。」
「你……」
章惠感覺像是受到了莫大羞辱一樣,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指著門口道:「你滾!」
「呵,皮又癢了是吧?」
「趙子龍,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看來你真是皮癢了。」
趙子龍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然後走過去一把扛起章惠走進了套間。
「混蛋,放開我……趙子龍,我有愛滋病,你要是夠膽就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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