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趙子龍的電話,金善姬高興壞了,立刻約好了見面地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很隱秘的咖啡廳。
不過,再隱秘,對於朴一生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金善姬前腳出門,後腳,他就得到了消息。
立刻怒氣沖沖的跟蹤而來。
「趙。」金善姬興奮的揮舞著手臂。
等趙子龍走過來,她立刻就纏上上了趙子龍胳膊,豐滿的身子緊貼著他,「趙,好幾天沒看見你了,我好想你。」
「小點聲,不怕被人聽見,你明天就要上熱搜了。」趙子龍看著戴著墨鏡,戴著帽子,圍著圍巾,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金善姬。
想想也覺得悲哀,當明星表面光鮮亮麗,私下裡沒有任何自由,私生活隨時都被人監控著,換成是他,受不了這種日子。
「不怕,沒有人能認出我來。」金善姬摟著趙子龍胳膊,兩人一起進了咖啡廳,找了個包廂坐下。
一人點了一杯咖啡。
等咖啡上來,門關好。
金善姬這才敢卸掉偽裝,露出嬌俏可人的臉蛋。
「趙,找我有什麼事?」金善姬小口的抿著咖啡,嘴唇沾上了奶油,小舌一卷,乾乾淨淨。
這動作看的趙子龍心頭一熱,不知道這小妞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來著,不過看她天真無邪的眼睛,貌似不是故意做出這種引誘的動作,就乾咳兩聲道,「我一個朋友失蹤了,國內來的女留學生,這個事鬧得挺大,你應該聽說了吧。」
「聽說了,原來哪女孩是你朋友啊,真是太可惜了。不過趙,你朋友失蹤了你應該找警察問啊,找我幹什麼?」
「我懷疑這事跟你二哥三弟有關。」
趙子龍就把朴泰朴奎派人跟他談判的事說了一遍,「我把他倆派來的人給打了一頓,送回去了,我想,他倆會不會生氣,進行報復,所以綁走了我的朋友。」
「啊,二哥三弟怎麼能這麼做?既然想合作,態度就要真誠點,怎麼能命令式的口氣跟你說話,打得好。」
金善姬忿忿不平地道,「趙,你是想讓我幫你打打聽消息?」
「是。」
「除了我父親之外,我跟家裡人關係都不太好,只怕問了也問不出什麼消息來。不過,有一個人或許能問出消息。」
「誰?」
「我大嫂恩雅。朴一生跟我二哥三弟不合,如果真實二哥三弟綁架了你的朋友,大哥一定知道,因為他們是對手,還有誰比對手更清楚對手的情況?」金善姬說道。
趙子龍一愣,隨即十分佩服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確只有對手,更知道對手的情況。」
「我這就把恩雅叫來。」金善姬立刻拿出電話給裴恩雅打了過去。
接到了金善姬的邀請,一起喝咖啡,裴恩雅跟爽快的答應了。
她現在每天呆在家裡,抓緊時機惡補各種管理知識。
沒結婚之前,她是參與了家族管理。
但是嫁給朴一生之後,她就在家當起全職富太太,以前學的那些技能,早就忘了一乾二淨。
趙子龍讓她將來要主持合資公司的管理,那是對她的信任,她自然要不遺餘力的做好。
不過,該放鬆還是要放鬆,立刻穿衣打扮一番,開車前往咖啡廳。
朴一生本來跟蹤著金善姬,誰知道半路上,公司打來電話,有急事需要他處理。
不得不回去處理公事。
讓屬下繼續跟著。
等他處理完公事,又離開開車前往咖啡廳。
當接到屬下發來的照片,看見善姬挽著趙子龍胳膊,一起進了咖啡廳,朴一生就醋勁大發,把油門踩到底。
很快來到了咖啡廳。
正準備下車。
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車徐徐來過來。
居然是妻子裴恩雅。
只見妻子也走進了咖啡廳,這樣一來,朴一生反而不著急下車了。
三個人在一起,肯定不可能發生什麼,他奇怪的是,妻子怎麼會跟趙子龍也認識。
當裴恩雅走進包廂的時候,看見趙子龍居然也在,又驚又喜,差點沒忍住說出不該說的話,好在很快反應過來,假裝跟趙子龍不認識,徑直坐在了他對面。
「恩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華夏來的趙……趙,這是我大嫂,裴恩雅。」金善姬給兩人做了互相介紹。
「裴小姐可真漂亮,鄙人十分榮幸。」趙子龍裝模作樣的跟裴恩雅握握手。
「趙先生也很帥氣。」裴恩雅笑吟吟地道,手指在趙子龍手心勾了勾,即便她再怎麼克制,好幾天沒見到趙子龍了,也忍不住十分想念,驟然見到,眼神脈脈含情,掩藏不住。
幸好金善姬沒注意到,「你們倆就互相吹捧了,即熱認識了,以後都是朋友。恩雅,想喝什麼?」
「我看趙先生的咖啡似乎就很好喝,就來一樣的吧。」裴恩雅說道。
趙子龍心頭一動,這女人絕對是故意挑逗他,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腿被什麼東西碰觸,立刻反應過來,是裴恩雅的腳。
我去。
這女人膽子夠大。
這要是不小心碰到了金善姬,看她怎麼解釋。
假裝不小心勺子掉了,趙子龍就彎腰去撿,飛快的在裴恩雅小腿上撓了一下。
啊。
裴恩雅洋洋難耐,驚呼了一聲,臉色羞紅。
「恩雅,怎麼了?」金善姬關心的問。
「沒事,腿碰著桌子了。」裴恩雅很隱晦的瞪了趙子龍一眼,再也不敢挑逗他了。
正正經經的坐好。
喝了一口咖啡,這才問道,「善姬,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有點小事找你幫忙……」
金善姬就把小紅被綁架的事,趙子龍跟朴泰朴奎只見的衝突,以及懷疑是朴奎朴泰報復發猜測說了一遍,「恩雅,這兩天,你有沒有聽大哥說起過這事?」
「沒有。」裴恩雅搖搖頭。
「難道不是二哥三弟做的?」金善姬狐疑。
「應該不是,如果真是他倆做的,朴一生回來肯定會嘮叨,以前每次回家,他跟我說的最多的,就是罵朴泰朴奎乾的一些什麼髒事,但是這兩天什麼話都沒說。」
裴恩雅說道這裡,忽然神情一滯。
「怎麼了?」金善姬連忙問。
「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發現朴一生有些不對勁,不會是他幹的吧?」裴恩雅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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