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景煥被嚇得心臟病發,住院搶救。Google搜索
這件事在寒國引起了軒然大波。
輿論紛紛指責警方無能,連身為寒國首富的朴景煥,都被人寄人頭威脅,普通人的安全如何保障?
再加上這段時間,龍組四處出擊。
雖然對普通人生活影響不大,但是也鬧得人心惶惶。
迫於壓力。
警方開始重拳出擊,嚴查寒國的惡勢力。
這樣一來,不僅寒城的龍組遭殃,全國各地的各個大小勢力都跟著遭殃。
被抓的人不計其數。
龍組背後的那些金主們,現在也不敢站出來吭氣了,不過暗中給了龍組不少照顧。
再加上金興宇被抓,是趙子龍派了猴子親自去辦的。
非常隱秘,知道的人非常有限,所以,一時間警方重拳出擊,但是效果並不好。
根本找不到金興宇被殺的真相和兇手。
警方實際上也不在乎這些,反正這些天打黑除惡的效果很明顯,全國各地抓了不計其數的人,也算能給公眾一個交代。
至於能不能讓三月集團滿意,很簡單,隨便找個替死鬼就行。
醫院。
高級病房裡。
朴景煥算是撿回一條命,辛虧搶救及時。
不過畢竟年紀大了,這一嚇,也要了半條老命,虛弱的靠在病床上,床前,則站著三個兒子,朴一生,朴泰,朴奎,以及女兒金善姬。
「父親,警方已經抓到了兇手,您也就別生氣了,身體要緊。」金善姬坐在床邊,安慰著朴景煥。
也只有她有這個待遇,三個兒子只能恭恭敬敬的站著。
整個寒國知道金善姬真正的背景的人不多,都以為她是朴一生包養的情婦,因為經常有記者拍到朴一生跟金善姬在一起的畫面。
面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受到父親寵愛,三個兒子,除了朴一生之外,另外兩個都無比嫉妒,時不時陰冷的盯著金善姬。
「那不過是警察為了應付輿論壓力,胡亂找了個人頂罪而已。」三兒子朴奎說道。
按理說,他是家裡最小的兒子,會很被溺愛才對,也的確如此,直到父親得知了金善姬這個私生女的存在之後。
所有的寵愛都被她奪走了。
自然要懟一下金善姬。
「是啊父親,我有個朋友認識人頭的主人金興宇,據說是個混子頭目,咱們三月集團也沒招惹他,好端端的為了使把人頭寄給您?警方抓獲的那個嫌疑人我見過,一問三不知,分明就是警方為了敷衍找的替死鬼。」朴一生說道。
頓時。
老二老三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泛起怒色。
看似大哥在支持老三的觀點,實際上,在掀他倆的底。
因為,金興宇給老二老三提供了很多妹子。
相比起來,老大朴一生雖然變態的喜歡上了同父異母的妹妹金善姬,卻正因為如此,成了三月集團為數不多的清流,少有風流韻事傳出。
即便有,也是花錢睡女明星,不想老二老三那麼變態。
哼。
朴景煥冷哼一聲,「給國會呈交抗議書,表示不認可嫌疑人,要求警方繼續調查,必須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恐嚇我。」
「是。」朴一生躬身應答。
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老二老三的變態愛好,他是有所聽聞的,但是,老二老三很狡猾,把三月集團高層許多人都拉下水了。
即便他是大公子,也不敢得罪這麼多人,揭穿老二老三的真面目。
況且,父親還很不喜歡兄弟不和。
即便到時候老二老三的真面目暴露,父親震怒,他一樣會受牽連。
所以不如趁此機會,讓父親親自插手這件事情,由他親自慢慢揭開老二老三的真面目,到時候就跟他無關了。
「你們都退下吧,善姬留下,陪我說說話。」朴景煥說道。
三個兒子立刻躬身退下。
走出病房。
老二老三擋住朴一生的路,「大哥,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朴一生淡淡地道。
「別裝,我警告你,要是我跟老三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別以為你對善姬那點齷齪心思,我們不知道,只不過是礙於兄弟情面,沒有拆穿你罷了。現在既然你不仁,休怪我們不義。」朴泰冷聲道。
朴一生臉色一變,「我告訴你們,善姬是父親最寵愛的女兒,你們壞我名聲可以,要是壞了善姬名聲,就等父親雷霆之怒吧。」
「我們到底是誰在壞善姬的名聲,到時候真相大白,要承受父親雷霆之怒的只怕是你吧。」朴奎冷笑。
「我對善姬除了兄妹之間的關愛,沒有其它,隨便你們怎麼說,看看父親會不會信。」朴一生強裝鎮定道。
他思來想去,自己對善姬什麼也沒做。
老二老三即便聽到些什麼風聲,又如何,拿不出實際證據。
此刻,他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對善姬強行下手。
要不然,父親一旦得知,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保全三月集團的名譽。
「是嗎?」
老二老三陰險一笑。
轉身直接走了。
這讓朴一生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急匆匆回到家。
立刻衝進密室,密室里掛滿了金善姬的照片。
各種各樣,甚至還有沒穿衣服的照片,以及各種偷拍的內衣照等等。
另外,還有一堆成人娃娃,無一例外,全部是按照金善姬的樣子定製的,並且還給穿上了平時金善姬穿過的衣服。
這間密室,就是他最大的秘密。
如果這個被父親發現,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好在這間密室的密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即便連妻子裴恩雅,都不知道。
老二老三一定是欺詐我……朴一生放心下來,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密室里的東西全部回調,但是他捨不得,這是他這麼多年的全部心血,每天回到家,就會一直呆在密室里。
每天都是如此,十年如一日。
即便妻子對此有怨言,但是從不敢說什麼。
因為裴家不過是個小家族,靠三月集團為生。
裴恩雅不敢得罪他,即便結婚三年來,他從未跟妻子同床共枕過一次。
出了密室,朴一生打算洗個澡,然後再回到密室,陪小妹聊天睡覺,突然,妻子迎面走了過來,「父親的病情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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