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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龍睡意全無。
直接翻身坐起,跳下了床,走進衛生間,「人抓住沒有?趙二狗屍體劫走沒有?」
「人沒抓住,屍體還在。」單邦回答。
「我馬上過去。」
趙子龍掛了電話,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輕微的動作還是驚醒了藍彩衣,撐起豐滿的身體,媚惑的春光顯露在趙子龍視線中,看的他心頭又是一熱,走過去,親了親藍彩衣的嘴唇,「你再睡會兒,我去警局有點事,馬上回來。」
「我不想讓你走。」
藍彩衣抱著趙子龍不撒手,嘴唇主動纏著不放。
一通熱吻,藍彩衣嬌喘吁吁,杏眼如絲,又有衝動的跡象。
趙子龍連忙推開她,「聽話,我有正事,等會回來再陪你。」
「好吧,你去,我等你回來。」藍彩衣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女人,是故意表現的痴纏。
男人嘛,都有虛偽的自尊心,當一個女人表現的對他格外痴纏,會讓男人有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果然。
趙子龍戀戀不捨,又親了她一陣,這才離開。
藍彩衣十分得意,雖然本小姐比不上展露兒會發騷,但是論小手段,本小姐不比任何人差。
二十分鐘後。
趙子龍出現在警局。
見到了臉色陰沉的單邦。
「到底怎麼回事?」趙子龍單刀直入的問道。
「你看看健康視頻就知道了。」
單邦讓屬下把監控錄像調出來放給趙子龍看。
視頻中。
一個男人居然偽裝成了警察,大搖大擺的進入警局。
趁著晚上,大部分警察都不在,一路直奔法醫室,居然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進了法醫室,先是翻動了一下趙二狗的屍體,隨後又開始到處亂翻,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幾分鐘後,大概沒找到想要的東西,然後又溜進證物室。
又是一通亂翻。
還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這才返回法醫室,將趙二狗的屍體給裝進藏屍袋,用推車,準備帶走。
就在這時。
被回來的法醫給撞見了,雙方爆發了衝突。
嫌疑人只用了兩三招,就把法醫給打倒在地,還準備殺死法醫,直到兩人的打鬥聲引來的更多的警察,那人見識不妙,丟下屍體逃走了,法醫這才撿回一條命。
整個過程,錄像十分清晰。
嫌疑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十分鎮定自如。
「這人十分狂妄,面貌沒有經過任何偽裝,心理素質極強,應該是個慣犯。」單邦陰沉著臉道。
嫌疑人居然闖進警局搶劫,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是對警方嚴重的挑釁。
「不,他是個殺手。你看他,放到法醫的招數,是國際上殺手最常用的馬伽術,那是中東國家以國特種部隊的殺人術,精煉強悍,招招致人死地,若不是法醫身手還不錯,早就死了……所以,普通的罪犯,根本不會這種招式。也只有殺手不怕露出真面目,他們躲避警察追蹤的方法數不勝數,即便讓你看到了真面目,也抓不住他們。」趙子龍說道。
「這麼說,是有人僱傭殺手,想要偷回趙二狗的屍體?」
「殺手的目標應該不是屍體,而是想找什麼東西,只不過沒有找到,這才打算偷走趙二狗屍體,好交差。」趙子龍說道。
他心裡已經猜到殺手想要找什麼東西了。
拿出吊墜,「殺手應該是找這個。」
單邦是知道趙二狗臨死之前交給了趙子龍一個吊墜,「看來這個吊墜隱藏了一些秘密,關於趙二狗死亡真相的秘密,所以有些人才不擇手段想要拿回去。」
「沒錯,我讓你找姓方的問話,結果怎麼樣了?」趙子龍點點頭。
「姓方的說要查一下珠寶行的存根,說明天給答覆。」單邦說道。
話音剛落。
電話就響了。
居然是方少爺打來的,電話里方少爺的聲音急促又沮喪,「單局長,不好意思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我剛剛接到消息,珠寶行的票據存根,全部被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給焚毀了,珠寶行損失慘重,我得連夜趕回去。」
說罷,就把電話給掛了。
「出是什麼事了?」趙子龍問。
「剛才方少爺打電話來,說是珠寶行失火了,所有的銷售存根,全部被焚毀了。」
「我們剛要追查訂購這款吊墜的客戶信息,立馬就失火,未免太巧合了。」趙子龍冷笑。
「這絕不是巧合,是有人不想咱們查到客戶信息。」
「沒錯,看來趙二狗的死牽扯還挺廣,這邊有人劫屍體,那邊有人放火銷毀證據。心思如此縝密,下手又快又狠,不給警方留一絲線索,可見幕後之人勢力龐大,我甚至懷疑,幕後是一個組織在操縱。」趙子龍沉吟道。
「是啊,趙二狗的死撲朔迷離,那幾個殺手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拿錢辦事。現在咱們的唯一的線索就是這款吊墜,如今也被一場大夥給斷了,想要繼續追查真相,很難。」單邦嘆息道。
「未必,用一場大火來掩蓋一個破綻,殊不知那場大火也是破綻,只要查清楚怎麼失火的,就能查到幕後真相。」
趙子龍說道。
單邦點點頭,「趙總,要不要我給方家坐在的當地警方打個招呼,讓他們協助調查。」
「不,還是秘密進行的好,以防萬一。」趙子龍搖搖頭。
單邦明白趙子龍的意思,方家在當地財大氣粗,關係網肯定很廣,這次的失火事件,表面看方家是受害者,誰知道背後是不是方家監守自盜,毀滅證據。
「單局,這邊你多操行些,我連夜趕去方家所在地,有什麼消息,及時通電話。」趙子龍說道。
「好,趙總一路順風。」
單邦點點圖。
回到賓館。
趙子龍把要趕去方家所在地的事,告訴了藍彩衣。
「你走了這邊怎麼辦?張家不解決了?」藍彩衣一愣。
「趙二狗的死必須搞清楚,不然我寢食難安。」趙子龍說道。
趙二狗是他的心結,四年了,無時無刻不想抓住趙二狗,並不是因為兩人之間的仇恨,而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是同村同源,趙二狗的變故,也是因為他而起。
必須有個了結。
「子龍,孰輕孰重你要分清楚。張家的事刻不容緩,已經發動,一旦停下,會有很多人對你失望。方家失火的事,還是我去查吧,反正新聯盟成立,我正好要去一趟北方,跟各大家的家長商討一下合作事宜。」藍彩衣勸道。
趙子龍想想也是,「好吧,那就拜託你了,我會派人保護你,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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