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特別行動局。Google搜索
潘九九正低頭吃著簡單的早餐,包子加豆漿。
「你早上就吃這個?」
「你怎麼一大早來了。」
聽見聲音,潘九九豁然抬頭,驚喜不已,隨後連忙把手裡的包子一口塞進嘴裡,毫無形象地道,「吃這個不是挺好,我喜歡吃包子。」
難道是因為你喜歡吃包子,所以包子才長得足夠大?
趙子龍揶揄的想,就道:「蒙奇呢,我找他有事。」
「關著呢,我帶你去。」潘九九很自然的手就攀上了趙子龍胳膊。
豐滿的胸口緊貼著趙子龍,即便趙子龍昨晚上身心俱爽,此刻也忍不住心神搖曳,「咳,這幾天有人來看蒙奇嗎?」
「人還不少呢,全都是來說情的,蒙家也來人了,態度十分囂張,說不過就是個強暴未遂,只要花點錢,就可以擺平,甚至連牢都不用做,並且還叫囂,要讓你好看,還說這件事不歸特別行動局管,讓咱們放人。」潘九九說道。
「讓他們囂張,我要把蒙家的臉打的啪啪響。」
趙子龍冷笑。
跟著潘九九來到關押蒙奇的牢房。
來的時候。
正好聽見蒙奇在跟同牢房的犯人吹牛逼,「我跟你們說,都說特別行動局進來容易,想活著出去很難,不死也要脫成層皮,那都是嚇唬人的,看看本少爺,進來到現在,他們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我……我還是調戲了他們副局長的女人進來的,怎麼樣,哥們牛逼吧。」
同牢房的犯人一聽這話,非但沒有崇拜,反而一個個像是躲瘟神一樣,離蒙奇遠遠的。
「你確實很牛逼,牛逼到沒朋友。」趙子龍淡淡道。
「趙子龍,是你,你是不是來放了本少爺的。」
蒙奇聽見聲音,渾身一震,扭頭喊叫道。
「放了你?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你居然也能做春秋大門,佩服佩服……把蒙大少爺給我帶到審訊室,我有事問他。」趙子龍冷笑一聲。
幾個屬下如狼似虎的將蒙奇拖出牢房,帶到了審訊室。
「趙子龍,讓你的人放開本少爺……我警告你們,我爺爺已經知道我被抓了,他老人家很生氣,識相的趕快放了本少爺,否則早晚你們一個個都要被收拾。」蒙奇咆哮道。
啪!
趙子龍直接抽了他一嘴巴子。
打的牙齒崩裂,口鼻噴血。
瞬間安靜下來了。
蒙奇捂著臉,呆愣了幾秒鐘,隨後暴跳如雷,「趙子龍,你敢打我,我要告你……」
「能不能換個說辭,說這話的可不止你一個,無一例外全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並且我到現在都好好的,蹲大佬的卻是他們……」
趙子龍冷笑一聲,隨即一掌拍在桌面上,鐵製的桌子居然被拍出深深是手掌印。
蒙奇渾身一激靈,「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刑訊逼供是違法的。」
「刑訊逼供,那種低級手段,我不屑用……蒙奇,我問你,張艷麗到底怎麼死的?」趙子龍手扶著桌子,逼視著蒙奇道。
「她跳樓自殺的,你他媽的問了多少遍了,還問。」
「但是冷戰壕不是這麼說的。」
趙子龍拿出手機,將冷戰壕的審訊視頻放給蒙奇看。
只聽視頻中,冷戰壕說,一切都是蒙奇乾的,他很煩那個女人糾纏他,我就給他出了個注意,那女人喜歡嗑藥,就讓蒙奇給她嗑了大量的藥,然後把她弄到天台,跟她大吵一架,然後各種埋汰譏諷打擊她,最後張艷麗受不了刺激,萬念俱灰跳樓了……
「污衊,赤裸裸的污衊,老子不承認。」蒙奇一看到視頻,立刻臉色大變,色厲內荏的叫囂道。
「是不是污衊,你心裡有數,張艷麗體內檢測出了大量的酒精和違禁藥物殘留,這兩樣加起來,足以致人死亡,即便她不跳樓,也死定了……更何況,你還有一個天大的漏洞,那張字體歪歪扭扭的遺書,是你寫的……蒙奇大公子,如果你不多此一舉,我還真沒法證明,你當時就在天台,最多只能當成你跟冷戰壕狗咬狗一嘴毛。」趙子龍冷笑。
「我,我……」
蒙奇被這唯一的鐵證給質問的無言以對。
額頭冷汗不停的冒出來,見抵賴不過就嚷嚷道,「那不是我的注意,都是冷戰好出的注意,他說,這樣做既可以幫我解決掉張艷麗無休止的糾纏,還能把公眾的怒火轉移到飛龍集團身上,坑你一把,讓香榭大廈項目無法繼續,這樣大學城項目就可以順利推進……所以,我是被他騙了,他才是主謀。」
「你們倆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這下,你真該好好請個律師了,我倒要看看,蒙老爺子有沒有那個能力讓你洗脫殺人的罪名。」趙子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刻都不願意停留。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憤怒的衝動,一巴掌怕死這個冷血無情的混蛋。
離開審訊室。
趙子龍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潘九九擔心他,便跟了出來,「子龍,你不該好奇心這麼重,這樣一來,你真的把自己的後路全部斷了,再也沒有跟蒙家轉換的餘地了。」
「我知道,但是張艷麗的冤魂在天上看著,我既然知道了,不能坐視不管。」
「張艷麗真的願望嗎?若不是她貪財拜金,也不會落得個人死燈滅的下場,凡事都有因果,種了什麼因,結了什麼果,最大的原因還在她自己。」潘九九說道。
「話是沒錯,但是我也要負一部分責任,如果香榭大廈項目施工方不違規施工,或許張艷麗能考上研究生,她就不會絕望到跳樓自殺的地步,又或者,如果冷戰壕和蒙奇不是為了對付我,也不會對張艷麗下手。」趙子龍嘆息道。
「你這是強心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照你這麼說,牛頓萬一被蘋果砸死了,還得怪地球吸引力太大。」潘九九嘟囔道。
趙子龍苦笑,「我也知道我有點悲天憫人了,可是一想到張艷麗的死,我就覺得自己有責任,不管怎麼說,冷戰壕和蒙奇,我不可能放過,至於跟蒙家把關係鬧僵,我不在乎,雖然我只是個生意人,但做人的底線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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