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記住本站域名」苗靈靈哭泣著,不停的道歉。
「對不起有用嗎,本小姐這條裙子可是一萬塊買的,沾上骯髒的油漬,洗都洗不掉,你必須賠錢,不賠就把地上的東西給我舔乾淨,本小姐看著高興了,就饒了你。」麻六六囂張地道。
「聽見沒有,趕緊舔。」
「耳朵聾了,給本公子舔,敢弄髒我給六六買的衣服,該死的窮鬼。」
一個穿著昂貴衣服的男學生,揪住苗靈靈頭髮就往地上按。
邊用力按,邊嘲笑謾罵。
苗靈靈的臉都被按在地上了,整個人完全趴在地上,她本身就膽小,此刻有錯在先,又被這麼多人圍觀謾罵,更是驚嚇不已,除了哭,根本不敢反抗。
旁邊看熱鬧的學生成堆,沒有一個上前幫她說話。
不僅不幫忙,還幸災樂禍,就當看熱鬧。
趙子龍走過來時,肺都要氣炸了。
校園霸凌事件,有所耳聞,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親人身上。
住手……
趙子龍話還沒喊出口,就見一個長發女生沖了過來,一把推開那個用腳踩著苗靈靈的男生,扶起苗靈靈,怒斥道:「黃國夏,你太過分了,靈靈不就是弄髒了一件衣服,居然當眾毆打她,你眼裡還有沒有律法。」
「哈哈,律法,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我爹是東山省公安廳的,在省城,本公子就是律法,陳盈盈,我勸你別多管閒事,否則本公子連你一起收拾。」黃國夏十分囂張地道。
「你……」
陳盈盈氣的不行,看向四周,「你們有很多都是東山省人,就眼睜睜看著黃國夏一顆老鼠屎,壞了你們東山省的名聲?」
「陳盈盈,別給臉不要臉,竟敢說本公子是老鼠屎,找抽。」
黃國夏大怒,抬起胳膊,一巴掌抽了過來。
啊!
陳盈盈終究是弱女子,眼看著要被打了,躲又來不及躲,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尖叫。
可是,等了一陣。
臉也不疼。
睜開眼,卻見一個寸頭青年擋在她面前,抓住了黃國夏的手腕,黃國夏立刻疼的哭爹喊娘起來,「你他媽的誰啊,居然敢管本公子閒事。」
「哥。」
苗靈靈也下意識的閉上眼,睜開時,就看見許久未見的表哥趙子龍,不由驚喜不已。
「靈靈,你先站一邊去。」
趙子龍看表妹臉上巴掌印,眼中還含著淚珠,心頭怒火更盛。
一旁的王猛聽見被打的女孩叫趙子龍哥,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完了,黃副廳長要倒霉。
黃國夏看見趙子龍帶著三個彪形大漢,本來有些畏懼,一聽見苗靈靈叫哥,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媽個比的,還以為有什麼本事敢管本公子閒事,原來跟苗賤人一樣,都時窮山溝里跑出來的窮鬼,立刻放開本公司,然後跪下道歉,否則,本公子連你一起收拾。」
竟然說趙總是窮鬼。
那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是窮鬼了。
坑爹的人很多。
今天又遇到一個。
王猛索性站在一邊,將苗靈靈和陳盈盈護著就行。
啪!
趙子龍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打的黃國夏滿嘴噴血,「這一巴掌,替靈靈還給你的……」
隨即就鬆開了黃國夏。
黃國夏完全被打蒙了,他怎麼都想不到,在東山省,還有人敢打他,並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面,頓時,一張臉漲的通紅通紅……
「啊,黃公子……」
那個叫六六的女生尖叫一聲,衝過來,指著趙子龍大罵,「該死的鄉巴佬,居然敢打黃公子,你完了,你們全家都完了。」
「還有你苗靈靈,別以為躲在後面就沒事,今天本姑娘跟你沒完,不僅要你跪下把地上的東西舔乾淨,還要你跪在學校門口,脖子上掛上牌子,上面寫著你全家都是賤貨,全家都是又髒又臭的窮鬼,不然,本姑娘絕對讓你上不了學了,不信等著瞧。」
「本來呢,我不想打女人,但是你實在太欠打了,不好意思,我要打你了。」趙子龍抬起手來。
麻六六連忙尖叫著抬起胳膊擋住臉。
然而趙子龍忽然停住了,「算了,跟你一個女人計較,有失身份,像你這種人,出了社會,會有人收拾你的。」
「靈靈,你哥叫什麼名字?挺大度的。」
「他叫趙子龍。」
「趙子龍?這名字怎麼聽著耳熟。」
陳盈盈跟苗靈靈小生嘀咕著。
然而。
趙子龍的大度,卻被麻六六和回過神來的黃國夏當成了軟弱。
「窮鬼,不敢打就不敢打,裝什麼大瓣蒜,敢嚇唬本姑娘,今個,非收拾你不可……」
麻六六還在指著趙子龍嘲笑。
忽然。
回過神來,勃然大怒的黃國夏天=隨手抓起身邊桌子上一個汽水瓶子,用力的砸向趙子龍腦袋。
「哥,小心。」苗靈靈尖叫。
「趙總,小心。」王猛驚呼。
啪!
汽水瓶子砸在趙子龍頭上,四分五裂。
黃國夏滿臉猙獰,狀若瘋狂,「雜種,竟敢打本少爺,去死。」
隨後,用手裡半截酒瓶子,竟瘋狂捅向趙子龍。
而趙子龍就像是嚇傻了一般,動也不動,任由黃國夏在身上連捅了幾下。
「去死去死。」
黃國夏連捅了幾下,發泄完怒火之後,看著身上已經開始流血的趙子龍,心裡也開始後怕,但是一想到自己老爹是廳長,便啥也不怕了,猙獰的指著趙子龍,「雜種,還敢打本公子,這次,讓你認識認識本公子是誰。」
「哥。」苗靈靈尖叫一聲,衝上來,用手捂住趙子龍流血的傷口。
陳盈盈也嚇了一跳,立刻上來,臉色焦急道:「我送你去醫院。」
王猛的兩個屬下也動了,卻被王猛一把拉住,「別動,也不想想,誰能傷的了趙總,除非他自己想受傷……這個黃國夏,完了。」
「沒事,一點小傷,去,給我搬把椅子來。」趙子龍淡淡地道。
苗靈靈和陳盈盈都是一愣,受傷流血了,不去醫院,要椅子幹嘛?
王猛卻一溜煙小跑著搬了把椅子過來。
趙子龍大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很是氣定神閒,好像傷口流的是假血,一點不疼,淡淡的看著黃國夏道,「你說你爹是廳長是吧,給你爹打電話,不然你過不了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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