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話剛說完。記住本站域名
噗!
范德芳就噴出一口黑血。
「老爺,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管家娘子嚇的不輕。
「滾開。」
范德芳有氣無力的推開管家娘子,喘息道:「別假惺惺了,這錢我就是捐給政府,也不會留給你。」
「老爺,我真不是為了這一個億,我真關心你的身體。」
管家娘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她算計范德芳的財產是真。
可眼見范德芳中毒了,接連吐血,只剩下一口氣的悽慘樣子,又生了憐憫之心。
不管怎麼說,范德芳對她不錯。
想想一個七十歲的老頭,風燭殘年,本是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卻是孤家寡人一個,現在連家產都沒了。
也聽可憐。
「關心我手裡的這一個億吧?」范德芳冷笑,掙扎著站起來,步履蹣跚的往門口走,喘氣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無恥賊子看到我失去體面的那一刻。」
「你的體面被你自己弄丟的,范德芳,不要再怨天尤人了,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過錯,或許還有機會親眼看著你的兒子長大。」趙子龍說道。
「你什麼意思?」范德芳渾身一震。
「管家娘子真的懷孕了。」趙子龍說道。
「不可能。」
管家娘子失聲驚呼。
「當真?」
范德芳瞬間陷入巨大驚喜。
「我雖然不是什麼醫術高手,但是懷孕這種簡單的事,一眼就能看出來,信不信有你。」趙子龍說道。
「信,我信。」
范德芳激動的跟心臟病發作一樣,一把抓住管家娘子的手,把支票塞給她,「這錢都給你,你一定要生下我范家唯一的骨血,好好將他養大,我范德芳替列祖列宗給你磕頭。」
說罷。
真的跪了下來。
「啊,老爺,這使不得。」管家娘子驚慌失措,去攙扶范德芳。
現在的她心裡亂成了一鍋。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賤人,你竟真的懷了野種,不過那又怎麼樣,很快,你們所有人都得死……」管家滿臉猙獰的指著屋內所有人道:「老東西,你喝了我的毒酒,活不了十分鐘,還有,我在檀香里也下了劇毒,你們勸都呼吸了毒氣,必死無疑。」
「老東西,賤人,還有範金波你個挨千刀的王八蛋,你他媽的連自己嬸子都睡,老子要看著你們一個個死在老子面前……」
「倒是你趙老闆,你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的,我願意給你個機會活命,但是需要你花錢買。」
范德芳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神色。
「哦?不知道買我這條命,需要花多少錢啊?」趙子龍玩味地道。
怎麼會有這種蠢貨。
我既然能一眼看出茶水裡和檀香里下了毒,難道還會中毒而死?
利慾薰心的人,智商往往是零。
也可以理解。
「十個億,趙老闆買得起范家吳家的產業,這點錢對你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管家獅子大開口道。
「沒錯,十個億對我來說毛毛雨,可是,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趙子龍淡淡道。
「難道你不怕死不成。」
「怕啊,可是你看像是要死的樣子嗎?」
趙子龍淡淡一笑,「既然我能說出你在茶水裡和檀香里下了毒,你認為那點蟾酥能要了我的命?」
蟾酥就是癩蛤蟆的漿液,熬干之後的粉末。
是一種藥材,也是劇毒。
可溶於水,也可以直接點燃。
中毒者呼吸急促,肌肉痙攣,心跳不整,最後麻痹而死。
趙子龍把蟾酥的製作方法和毒性一一說來,聽的管家臉色劇變,「就算你知道毒性又如何,一樣必死無疑。」
「哪我再給你普及一個知識,蟾酥既是毒藥,也是解毒良藥,還有,經過高溫之後,毒性會大減,所以范德芳喝的茶水是開水泡的,毒性減了三分之一,至於檀香中的毒素,更是減少了一半以上。」趙子龍說道。
「不可能,如果真像你這麼說的,老東西怎麼會吐血?一定是你故意想騙我沒有中毒,然後嚇走我,你好去醫院解毒。」管家冷笑。
「白痴,范德芳吐血那是因為年老體弱,這段時間心神損耗太大,再加上一時氣急攻心,蟾酥中毒,多重原因導致的。」趙子龍說道。
「我不信,一定是你在故意糊弄我。」
「老大,跟這個傻逼囉嗦什麼,送警察局就是了。」
展飛一個山身,直接一拳將管家干到在地。
啊!
管家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慘叫,「怎麼可能,你們為什麼沒有中毒?」
「的確中毒了,不過被我解了而已。」
趙子龍淡淡地道。
在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屋裡被管家下了毒。
他自己已經是百毒不侵。
靈氣一轉,輕鬆幫展飛解了毒。
「趙老闆,求求你,幫小鵝解毒,一定要保住她肚子裡的孩子。」
范德芳一聽趙子龍會解毒,立刻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哀求趙子龍。
「你不用求我,我也會救她。」趙子龍說道。
這話反而讓范德芳一愣。
他錯愕的看著趙子龍,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腦子裡只有仇恨,人活在世上,總有些東西,比仇恨更重要,管家娘子肚子裡的孩子,我會幫你保住,你想報仇,我等他二十年又何妨。」
趙子龍只是簡單的揮揮手。
立刻。
屋子裡所有人都感覺仿佛被什麼東西給籠罩住了。
范德芳的傷勢更是飛快的痊癒。
並且,花白的頭髮也變黑了。
瞬間年輕了至少十歲。
「范德芳,人我幫你治好了,何去何從,是恩是仇,你好自為之……」
當趙子龍飄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屋子裡的眾人才驚醒過來。
個個驚駭不已。
這是什麼神仙手段?
揮手間便可解毒,還能讓吐血的范德芳瞬間恢復活力,還年輕了好多歲。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神仙不成?
見識到了這一幕。
范德芳心裡哪還有半分跟趙子龍繼續為敵的念頭,人家隨便一根指頭都可以碾死自己。
還怎麼報仇?
「哈哈,老東西,就算賤人真的懷孕了,你以為就是你的種?範金波早就跟賤人勾搭上了,謀劃你的家產呢。」
管家見幸苦策劃的事情不見敗露,還全盤皆屬,仇人沒死反而沒拿到做夢都想要的范家遺產,不由絕望了。
「無所謂,從今天起,小鵝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范家唯一的血脈,我不管他是誰。」
經歷了生死輪迴,范德芳已經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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