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聽說你跟次郎發生矛盾了?你別在意,次郎是昏迷太久了,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緒有些激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三井梔子來找趙子龍。
「放心吧,我不會在意,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趙子龍笑道。
心中卻是越發厭惡三井太郎。
老東西為了三井次郎的病,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連親生女兒都利用上了。
前腳從三井次郎的宮殿回來,後腳就派三井梔子是使用美人計。
有那心思不如多給小爺一點錢,比什麼計策都好使。
「那就好。」
三井梔子鬆口氣,將身體靠在趙子龍懷裡,抱著他的腰,幽幽一嘆道:「趙,你跟新城之間……」
「連你也不信我?我跟新城之間清清白白,如果有事,在島上就有事了,何必等到現在。」
趙子龍眉頭一皺,試圖推開三井梔子。
三井梔子死死抱住趙子龍,有些慌張的解釋,「我當然相信你,只是次郎才醒來,精神狀態很不好,你能不能不要再見新城,免得刺激次郎。」
「你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趙子龍見三井梔子一臉驚慌,都要哭了,又有些於心不忍了。
對三井家族的觀感不好,源自於三井太郎,三井泰以及三井次郎這些男人。
跟三井梔子何辜?
「我的意思,我不希望看到我喜歡的男人跟我的家人之間鬧得恨不愉快。」三井梔子說道。
「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就答應你……」趙子龍點點頭。
「真的,趙,你真好。」
三井梔子大喜,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趙子龍一下。
卻被趙子龍捉住痛吻一番。
直把三井梔子給聞的嬌喘連連,杏眸如水,吐氣如蘭,呢喃道:「趙,我好想你,抱我回房。」
「美人有令,敢不從命。」
趙子龍嘿嘿一笑。
抱起三井梔子,進了臥室。
片刻之後。
臥室里就響起了抑揚頓挫的聲音。
像外面樹枝上叫的歡快的百靈鳥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
趙子龍紅光滿面的從臥室出來。
身邊則是渾身發軟,嬌艷欲滴的三井梔子。
下人送上飯菜。
兩人自是你濃我濃的依偎在一起,享用著美食。
其間綿綿情意,自不必多言。
……
「報告會長,小姐進了趙子龍的臥室,然後,然後兩個小時才出來,現在小姐正在陪著趙子龍用晚餐。」
「八嘎。」
三井太郎大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可惡的華夏人,竟敢如此羞辱我三井家的女人。」
「不殺了此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會長,次郎少爺還需要趙子龍進行治病,暫時還不能動他。」屬下連忙說道。
「我知道,待次郎病好之後,我必將可惡的華夏人碎屍萬端。」
三井太郎點點頭,「你去告訴鬼柔流尊師櫻花彩子和鬼影流的鬼影三賤,只要他們幫我殺了趙子龍,我就答應他們全部條件。」
與此同時。
享受完晚餐。
趙子龍沒放三井梔子回去,而是留下過夜。
三井梔子自是十分願意。
這一夜。
趙子龍跟三井梔子盡享歡愉。
這可苦了在四周監視的三井家族護衛。
聽了一夜的春宮,一個個血脈膨脹,同時也深深自卑,這個華夏人好強悍的戰鬥力,梔子小姐一晚上呻吟就沒停下過。
而他們,往往三分鐘完事,不說也罷。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
第二天。
不僅趙子龍神清氣爽,連梔子小姐都沒有一絲的疲憊。
臉上更是洋溢著驚人的容光。
驚艷無比。
簡單的用過早餐之後。
三井梔子不好意思再留這兒了。
就依依不捨的離開。
「主人,你讓梔子小姐留宿,這下可把三井太郎給氣壞了,半夜派人分別去了鬼柔流和鬼影流,在東京的駐地,肯定是商量著怎麼對付你。」奈良說道。
「我知道,我就說故意刺激老東西的,人只有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才會犯錯誤,這次三井家族對坂田集團動手,從目前的形勢看,三井太郎還保存了實力,沒有全力圍剿坂田家族,我得讓他氣的把怒火全部撒在美子頭上,才能有機可乘。」趙子龍說道。
「主人這是得了美人還要算計三井家族的財產,不知道三井太郎知道了以後,會不會直接氣死。」奈良嬌笑道。
「氣死最好,哪有可以省了我很多事。」
趙子龍笑笑,看了看時間,拍拍腦門道:「我得去盯著股市了,哎,要是有個專業人士幫我,我也不至於一大早就要盯著令人頭疼的股市。」
「主人說的是新城結衣吧?聽說她可是經貿學院的高材生,並且三井次郎沒有失蹤之前,新城結衣可是掌管三井集團證券事務部的高級主管,專門負責整個三井集團的證券投資。」
「而且在她的管理下,三井集團的證券投資年年盈利高達百分之兩百,但是自從她和三井次郎失蹤之後,三井集團證券事務部,每況愈下,再也不復當年的輝煌了。」
奈良說道。
「她有這麼厲害?」
趙子龍有些不太相信。
「主人可以找她聊聊就知道了。」
「還是算了吧,我答應了梔子,不再去見新城結衣。」
趙子龍搖搖頭。
他從不否認,對新城結衣很有好感。
甚至有種強烈的占有欲。
對她也足夠好足夠尊重。
可是這女人似乎並不領情。
她的迂腐讓趙子龍有些惱火。
「幸好三井太郎對新城結衣態度惡劣,不相信她,要不然這次主人想渾水摸魚,只怕沒那麼容易呢。」奈良唏噓道。
「這就叫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趙子龍笑了笑。
打開手機,觀察股市的動向。
不出所料。
坂田集團的股票還在持續下跌。
短短十天之內,已經跌的不到巔峰時期股價的一半了。
坂田集團的市值至少蒸發了三分之一。
這對於一個上市公司來說,已經是極度危險的信號。
如果沒有強力資金注入。
坂田集團堅持不了幾天了。
現在就看誰是壓垮坂田集團的最後一根稻草。
趙子龍還在琢磨。
突然。
就接到了美子哭哭啼啼的電話,「趙,我父親昏迷了,你快來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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