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條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位於黃河沿岸。
海拔不到三千米。
卻氣候宜人,風景秀麗。
多奇山異石,珍惜動植物更是數不勝數。
整座山都被數萬公頃的原始森林覆蓋。
人煙罕至。
但是當地人都知道,山中,有數座不知名的道觀,常年香火鼎盛。
多有達官貴人,前來燒香祈福。
「玄一觀。」
「這名字有點奇特啊。」
「還是第一次見到帶數字的道觀名字。」
「邪教,就愛搞這種虛頭巴腦的玩意,咋呼普通老百姓。」
「噓,一口一個邪教,小心被邪教人聽見。壞了處長的大事,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座看起來有些破敗的道觀門前。
四五個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指指點點。
他們就是潘建設派出的偵查隊伍。
一共五人,三男兩女。
出任務的時候都不叫名字,按照編號稱呼。
潘建設給他們的編號按照天地玄黃來取的,這一組是黃字組。
依次為黃一黃二黃三這麼排列。
「上前叫門。」按照字數,黃一自然是帶頭大哥。
「有人嗎。」
黃二上前拍門。
吱呀!
門,居然沒上鎖。
「戒備如此鬆散,會是邪教組織?」黃四狐疑。
「不用懷疑,絕對是。」
黃一幽幽道。
「何出此言?」眾人皆驚。
一回頭。
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黃二驚詫極了。
「諸位道長有禮了,我們是前來燒香祈福的,不是壞人…」黃一掃了一眼將他們團團包圍,手持利劍的道士們。
非常有禮貌的彎了彎腰。
心裡暗自鄙視,這劍一看就是公園裡老頭老太太們拿來耍太極的無鋒軟劍,根本傷不了人。
「別裝了,現形吧。」
其中一名絡腮鬍子道士指了指道觀大門上方。
哪裡有個圈溜溜的東西閃著紅點點。
「臥槽,居然是監控攝像。」
「深山老林,哪來的電和信號?」
「敢情剛才的對話都被人家聽見了。」
眾為隊員不再偽裝,紛紛拔槍在手,背靠背指著四周,「不許動,警察。」
「警察你妹,我們是特別…」
話還沒說完。
圍著他們的道士紛紛手一揚。
一大片白麵粉一樣的東西劈頭蓋臉撒了一身。
「無恥,居然撒石灰。」
「咦,好香啊。」
「臥槽,有毒,小心…」
黃一驚呼一聲,舉槍就射。
下一秒。
一道寒光削向他手中的槍。
咔嚓!
槍,直接被削成兩節。
「臥槽,我錯了,這劍好特麼的鋒利。」
隨後。
撲通撲通!
隊友們紛紛栽倒在地。
……
再醒來時。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
幾人被圍著一根柱子反綁成一圈。
旁邊。
有兩個道士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好香,我餓了。」
黃五肚子咕咕叫。
「對道爺用美人計沒用,道爺修煉的是童子功。」
倆道士翻個白眼,冷冷的看著黃五。
「什麼眼神,就她這樣五大三粗,彪悍體型,除非眼瞎,才會看成美人計。」
黃四譏諷道。
「你漂亮,飛機場,塌屁股,平時跟你一起洗澡,我都以為你是男人。」黃五反唇相譏道。
「你說誰飛機場?本姑娘有胸好不,你以為像你那樣就好看?跟倆大西瓜似的,年紀再大點,都垂到肚皮上了。」黃四怒而反擊。
「你說誰下垂了?讓兩位道長大哥評評理,我下垂了嗎?」
黃五把胸挺了挺,譏諷道,「就你那小豆包一樣的東西,也好意思叫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餓了,藏了倆荷包蛋。」
「說話這麼歹毒,早上吃屎了吧。」
「你才吃屎了,你全家都吃屎了…」
「敢罵我全家,我跟你拼了。」
倆道士一臉懵圈的看著越吵越激烈,最後甚至用嘴去撕咬對方的兩女人。
她們是怎麼了?
這素質也能當警察?
瘋了。
兩人足足呆愣了一分多鐘,這才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走過去,「閉嘴,都閉嘴,再吵吵,本道長弄死你們。」
人剛走到跟前。
突然。
被綁住的五人,如狼似虎的撲向兩名道士。
一人一拳。
簡單直接。
瞬間干暈過去。
「綁好了,分開綁,別讓他們有機會逃跑。」
黃一吩咐。
「兩個蠢貨,呸!」
黃二沖絡腮鬍子道士啐了一口,又狠狠踹了兩腳。
報復了回去。
「確實蠢,居然把我們五個背靠背反綁在一起,不然那有機會解開繩子。」
「還是黃四和黃五表演的好,像真的一樣,喜迎了敵人的注意力,給咱們解開繩子爭取了時間。」
黃一讚許地道。
「老大,我感覺她倆不像是演戲…」
「就你話多。」
黃五瞪了黃三一眼,然後走過去,抓起道士沒吃完的燒雞,大快朵頤起來。
「再吃,胸真下垂了。」
黃四也走過去,笑吟吟的說著,也抓起雞腿啃了起來。
「下垂也比你飛機場好。」
黃五翻個白眼。
這畫風,不對勁啊。
黃一趕忙咳嗽兩聲,「都少說一句,黃二,你去警戒,其他人抓緊時間吃東西。」
「憑什麼是我。」黃二不滿的嘟囔著,還是轉身走出大殿,在門口警戒。
經常出外勤。
他們都知道,只有保存足夠的體力,才能更大機會的保住性命。
片刻之後。
換了黃三黃四去警戒,黃二進來吃東西補充體力。
黃五則端著一盆水,潑醒了兩道士。
「放開我,不然等會道爺弄死你們。」絡腮鬍子醒來,發現被綁著,不由氣的破口大罵。
「閉嘴。」黃五一腳直接踢在絡腮鬍子面門。
鮮血直流。
「臭娘門兒,找死,等師兄他們回來,道爺非把你大卸八塊。」絡腮鬍子似乎壓根不懼怕黃五,繼續扯著嗓子大罵。
刷!
黃五抓起桌上的長劍,一劍削向絡腮鬍子褲襠。
「媽耶,饒命。」
絡腮鬍子嚇得雙腿夾緊,臉色劇變。
「嘿嘿,你不是修煉的童子功嗎,要這玩意也沒用,不如本姑娘幫你一把,方便你修煉葵花寶典。」黃五冷笑道。
「姑奶奶,早晚還是用得著的,我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絡腮鬍子哭喪著臉求饒。
「想把根留住,就老實回答問題,這玄一觀是個什麼地方?跟天道教有什麼關係?你們又是什麼人…」黃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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