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別大人竟然不敢跟這人打…」
掙扎著爬起來的朱莉簡直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幕。記住本站域名
作為城主大人的女人。
雖然如今不受寵。
但朱莉深深明白,城主大人對哲別大人的評價有多高。
說他的劍,快如閃電,氣若長虹,陵勁淬礪。
連城主大人都不敢輕視。
「而且哲別一向高傲,居然會主動認輸,簡直聞所未聞…」
朱莉想到這些,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誰阻擋我進招賢居的?站出來。」
趙子龍看了一眼四周以及招賢居內,大聲喊道。
連哲別大人都認輸了,誰還敢阻攔,那不是找死。
「我現在可以住進招賢居來吧?」趙子龍又看著神色緊張,一身狼狽的朱莉道。
「當,當然,城主大人一向招納賢士,像您這樣身手高絕之人,招賢居一向歡迎。」朱莉連忙道。
「行吧,去給爺準備一間上好的房間,再準備一些酒菜,爺餓了。」
趙子龍隨意的擺擺手,像是吩咐下人一樣。
把朱莉氣的想吐血,又不敢反抗。
低著頭急匆匆走進招賢居,凡爾賽也狼狽的進跟其後,「朱莉大人,就這麼算了?」
「不然怎麼辦?連哲別都不敢跟他對戰,其他人更不是對手,等城主大人閉關出來,再收拾他。」
朱莉回頭陰狠的看了春風得意的趙子龍一眼,鐵青著臉去收拾房間,安排酒菜去了。
「這麼多錢,不好拿啊!」
趙子龍苦惱的看著滿地的銅幣,銀幣。
這玩意要著有什麼用?除了在遺棄之城流通,外面又不承認。
「趙龍大人,您只管歇著,這些錢我們幫你處理。」
那四人本以為要死了,都被哲別的劍氣給嚇得尿褲子了。
沒想到居然被趙子龍輕鬆救下了。
見趙子龍的氣勢不僅震懾了哲別,還嚇住了朱莉。
不僅個個狂喜不已。
立刻跑到趙子龍面前,殷勤諂媚的拍著馬匹,「大人,以後我們兄弟四人就是您的跟班,您只管把我們當奴僕使喚。」
「我們四人一直是散兵游勇,誰都可以欺負我們,上帝垂憐,讓我們有幸認識大人,以後誰還敢欺負我們。」
「小人看到大人的第一眼,就覺得大人英俊不凡,威武霸氣…」
「行了,別拍馬屁了。」
趙子龍翻個白眼,這四個傢伙簡直就是牆頭草隨風倒,剛剛想跑,他又不是沒看見。
「之前爺說過,借你們的錢加倍奉還,一人取二百銀幣,拿著花,剩下的幫爺存起來。」趙子龍擺擺手道。
四人大喜,撲通,很麻利的跪倒在地,「多謝趙大人。」
「不過,誰若是敢多拿一分錢,爺就剁了他的爪子。」
趙子龍眼神一冷。
四人立刻嚇得冷汗直冒,連忙表態,「不敢,小人等覺不敢多拿一分。」
「那就好。」
趙子龍點點頭,「對了,爺還不知道你們幾個叫什麼名字。」
「小人沒有名字…」
「是啊是啊,請爺給小人等取個名字。」
「你們這馬屁拍的,爺喜歡。」
趙子龍呵呵一笑,「以後就叫趙大趙二趙三趙四,用心跟著爺辦事,虧待不了你們。」
「是,多謝主人賜名。」
四人狂喜,立刻又把關係給套近了一步。
「記得爺交代你們的事,上點心,打聽到了,就來招賢居找我。」趙子龍吩咐一句,扭頭進了招賢居。
身後。
已經傳來了四個狗腿子囂張的聲音。
「讓開,都讓開,趙大人的錢,也敢盯著看,想死嗎。」
「都把眼睛放亮點,記住爺幾個的樣子,以後我們都是趙大人的人,誰若是再敢欺負我們,小心趙大人扒了你們的皮…」
「來幾個人幫忙把錢抬到錢莊,一人賞五個銀幣。」
「都他媽小心點,這可是趙大人的錢,弄掉一個銅幣,小心腦袋。」
聽的趙子龍哭笑不得。
有種闊少帶著惡奴遊街欺壓良善的感覺。
……
「這個趙龍膽子真大,居然敢毀壞招賢居的招牌,那可是第三代城主親筆書寫的。」
「等著吧,別看他一時囂張,等城主大人閉關出來,肯定要他的命。」
「連哲別都認輸了,城主也未必是他對手。」
「哲別大人壓根沒動手,怎麼能算是輸了?依我看哲別大人是不屑跟他動手…」
整個遺棄之城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新來了一個叫趙龍的人不僅打敗了凡爾賽和朱莉。
並且還讓哲別認輸了。
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人開賭局,賭趙子龍會不會主動去挑釁實力排行榜上的前十大高手。
巴盾大人府上。
鋼鏰幾人穿著護衛的衣服聚在一起商議。
「那個新進來的趙龍會不會就是老大?」
「我感覺像是,肯定是老大看到標記,來找咱們了。」
「得想辦法去一趟招賢居,證實一下。」
「姓巴的看的很嚴,咱們出去都要向他報告,媽的,說是把咱們當自己人看待,居然把咱們關在牢房,只要幫他辦事才放出去…」
「早晚要弄死姓巴的,也不知道螞蚱怎麼樣了,他沒有解藥,三天早就過去了,只怕殘心蠱已經發作了。」
鋼鏰幾人憂心忡忡,但無可奈何。
按照螞蚱的計劃。
他裝作跟瑞貝卡同歸於盡,然後帶著瑞貝卡藏起來,讓鋼鏰幾人每人從解藥里摳出一點點,先撐過去,等著老大找來再說。
誰知道巴盾壓根不按套路出牌,雖然沒殺他們,但也沒按照螞蚱預料的那樣,給他們自由。
而是關進了牢房,當打手養著。
短短一個星期時間。
幫狗日的巴盾殺了好幾個人。
每次出任務,都專門派人盯著,完成之後獎勵一顆解藥給他們…
與此同時。
肖大壯府上。
鶯歌燕舞。
肖大壯正設宴招待一個身穿白衣,長發飄飄的男子。
作陪的居然還有哲別。
「蔣師兄,請!」肖大壯主動端起酒杯敬哪位白衣男子。
誰知白衣男子壓根不搭理他,卻主動端了酒杯敬哲別,「許久不見,哲別兄還是老樣子,瀟灑如初。」
「蔣兄客氣。」哲別淡淡的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白衣人也一飲而盡,繼續道:「來之前,五長老讓我給你帶個口信,希望他生辰的時候,你能回去一趟。」
「五長老他…還好吧?」
哲別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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