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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趙子龍拒絕了張度伸來的橄欖枝,連那幾個記者也絕拒絕了張度的好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度很生氣。
甘省人都知道,張度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告訴張燦,好好教訓教訓趙子龍和那幾個不知好歹的記者一頓。」
張度冷聲道。
「是。」
「等等。」
張度叫住了阿福,猶豫了一下道:「告訴張燦,下手要有輕重,暫時我還不想跟趙子龍撕破臉皮。」
張度能執掌張家幾十年,穩如泰山。
靠的不是張狂和衝動。
即便他有這個勢力張狂。
但趙子龍背後的媒體勢力不得不讓他顧忌。
現如今,時代不同了。
不像以前,武力足矣征服一切。
筆桿子照樣殺人。
而且威力更大。
「是。」
阿福領命退去。
……
「有意思…」
張燦抱著小蝶軟綿的身子,慵懶的靠在榻上。
「什麼有意思?」
「老爺是說你身體有意思…」
張燦調笑一句。
「那老爺不要我…」小蝶妖嬈的眼神帶鉤子,鉤的張燦心頭一熱。
卻不得不忍住,「肚子裡的孩子金貴,容不得閃失…」
「老爺對我真好。」
小蝶一臉幸福的靠在張燦懷裡,嬌滴滴道,「老爺,聽說張斌被一個女人給當街刺傷了,而且大老爺還被一個外地佬給欺負了。」
「嘿嘿,所以我說有意思啊。」
「有什麼意思,張斌又沒死…」小蝶不爽的嘟囔。
張燦眉頭一挑,「怎麼說話呢。」
「本來就是,張斌可壞了,連我都想調戲,要不是我拼死反抗,早就被他給強占了。」
小蝶低聲抽泣道。
「什麼?」
張燦很是吃驚,鐵青著臉道,「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怕告訴了老爺,壞了你們兄弟間的情分,讓老爺您兩難…」
小蝶委屈道。
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張燦心疼極了,把小蝶抱在懷裡哄道,「不哭了小寶貝,有老爺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說得好聽,張斌就不怕你。」
「哼,那是我懶得跟他計較…」
張燦冷哼。
心裡怒意難消。
他跟張斌算是堂兄弟。
整個張家人,都知道小蝶是他女人,居然還敢打她主意。
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
有人來報,「老爺,大老爺派人來了。」
「讓他進來。」
張燦坐直了身體。
隨後阿福進屋。
先是看了一眼小蝶,隨即欠身道,「張堂主,老爺吩咐,讓你去教訓一下幾個人,這是資料…」
「放下吧。」
張燦端著架子。
等阿福離開之後,張燦拿起資料看,果然跟他猜的一樣,張度肯定要教訓那個外地佬。
「哼,區區一個下人,也敢在老爺面前擺譜,分明沒把老爺放在眼裡。」
小蝶重新依在張燦懷裡,把玩著他郃下短須道。
看似漫不經心。
實際上小蝶就是在存心挑撥。
效果很明顯。
張燦重重的把資料拍在桌上,怒火中燒。
其實,阿福作為張度的貼身管家,平日裡確實誰都不懼,對張燦也一直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
張燦也習慣了。
但今日。
卻覺得格外扎眼。
「該死的奴才。」張燦咬牙責罵。
小蝶眼珠一轉道,「老爺想不想教訓一下目中無人的奴才?」
「怎麼教訓?他是張度身邊的狗,打狗還要看主人。」
「不用老爺動手,我有辦法讓張度親自責罰阿福一頓,替老爺出氣。」
「說來聽聽!」
張燦眼睛一亮。
……
「文茗去哪了?」
「約會去了。」何麗麗嬉笑道。
「約會?文茗不是沒有男朋友嗎?」趙子龍驚訝。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前沒有。」
何麗麗就把張臨是文茗青梅竹馬的初戀說給趙子龍聽。
趙子龍眉頭就皺了起來,「張家人沒有好東西,搞不好文茗要吃虧。」
「別一桿子打死所有人,不管怎麼說,張臨都救了我們幾個,人還不至於太壞。」
何麗麗說道。
話說,她還答應了張臨一個億的事。
到現在也沒兌現。
她也沒告訴趙子龍,怕他不答應。
「但願吧。」
趙子龍想想,也是武斷了,不是還有句話叫做出淤泥而不染。
也許張家人不全是壞人。
白桐市的一家咖啡館。
文茗,張臨想對而坐。
文茗顯得有些激動,嬌羞。
而張臨卻不像哪天驟然見到時激動,甚至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看向咖啡館外…
有幾個人影一直在晃悠。
張臨知道,那是張度派來的狗腿子。
監視他的行蹤。
這麼多年。
張度雖然不限制他外出,但每個月就給幾千零花錢,甚至不如一個下人待遇好。
張臨就算想干點事,沒錢也寸步難行。
並且還派人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去外面幹什麼了,見什麼人了,甚至吃了什麼都了如指掌。
張度就是靠這種手段,警告張臨,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分分鐘弄死你…
「你怎麼了?」文茗發現了張臨異常。
「別回頭看,有人監視我…」
張臨低聲說道。
被文茗嚇了一跳,很緊張,「誰監視你?你不是張家人,白桐市誰這麼大膽子,敢監視你?」
文茗屬於那種心地單純,善良的女孩。
對張家沒什麼好印象,綁架何總姐妹倆,還強暴了小薩。
但她對張臨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感覺,認為他與眾不同,不是壞人。
「張度老賊,除了他沒有人敢監視我。」張臨咬牙切齒。
「張度不是張家家主,是你叔叔,怎麼你…」
文茗震驚於張臨的態度,話到一半猛然收住。
她單純,不代表笨。
立刻反應過來,只怕這是張家內部矛盾。
果然。
張臨就把他的處境,以及這麼多年張家人,張度對他的態度,一樁樁一件件全部講給文茗聽。
不用誇張。
就實話實說。
已經聽的文茗憤慨不已,「怎麼會這樣?奪了你的家產,還對你豬狗不如,都過百年了,張度還這麼防著你,有意思嗎。」
「家產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跟姐姐的生命安全。我才23,不想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
張臨壓低聲音,一把抓住文茗的手道,「以前,我就靠你留給我的念想撐著。現在天可憐見又見到了你,我不想繼續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想跟你在一起,但張度老賊絕對不會允許,他巴不得我自從無後,徹底斷了這一脈對他的威脅,所以我要反抗…」
啊!
文茗被抓住手,緊張的心怦怦亂跳,掙扎了幾下沒掙脫,就羞怯的低下頭,蚊聲道,「你打算怎麼反抗?」
「我想讓你帶句話給趙子龍…」
張臨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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