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玲靠在沙發上,白皙小巧的腳丫子戲弄般的捅了捅趙子龍。記住本站域名
趙子龍視線落在曼玲腳趾上,今天又換了黛藍色的指甲油,跟修長白嫩的雙腿交映成輝,顯得妖艷無比。
趙子龍撇撇嘴,「穿成這樣,你不冷嗎?」
「你管我。」
曼玲非但沒有蓋住雙腿,還把裙擺往上撩了撩。
暈死!
趙子龍無語的搖搖頭。
這女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隨時會走光一樣。
不過也就是當著他的面這樣,有梁滿堂他們在,她還是很收斂的。
哼!
看趙子龍表現的似乎對她一點興趣沒有,曼玲不爽的哼了一聲,「有個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說出來聽聽。」
「那你親我一下…」曼玲眯著眼指了指自己紅潤的嘴唇。
「一百萬,愛說不說。」
「你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
「不說拉倒,我走了。」
趙子龍作勢要站起來。
「五百萬。」曼玲無奈的伸出五根手指。
明明從這個男人眼神中看到了欲望,偏偏無動於衷,哪怕她主動引誘都無濟於事。
自己在荊市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在這傢伙眼裡就這麼沒吸引力?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曼玲的征服欲,就不信世界上還有不偷腥的貓。
「成交。」趙子龍笑了,曼玲開口要錢是好事。
「昨天我去醫院看孔大江,偷聽到孔龍跟他爹打電話,說什麼轉移資產的事,具體我也沒聽清。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不然孔龍幹嘛鬼鬼祟祟的背著孔大江…」曼玲說道。
「轉移資產…」
趙子龍眼睛一亮。
甚至有些興奮。
一巴掌拍在曼玲大腿上,「你立了大功了。」
啊!
曼玲吃痛,咬著嘴唇發出一聲百轉千回的請呼,眼神幽怨的看著趙子龍,「神經病啊,手勁這麼重…」
「咳,不好意思,興奮過頭了。」
趙子龍看曼玲白皙的腿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很是尷尬。
「我不管,你得給我揉揉。」
說著,曼玲就把腿往趙子龍身上一架,說道。
「咳,大白天的注意點影響。」
「家裡就咱倆在,幹什麼都沒人看見,怕啥。」曼玲語氣,眼神充滿了挑逗,撒嬌道:「你給我揉揉嘛!」
嘶!
這女人簡直比何麗麗還會發嗲。
趙子龍渾身麻嗖嗖的,看那巴掌印越來越紅,下手確實重了,就運轉靈氣,匯聚手上,按在巴掌印上,揉了幾下…
「好舒服…」
曼玲忽然嬌軀一顫,誇張的叫喊著。
那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幹啥。
趙子龍渾身一激靈,趕緊撤掉手掌,站起來道:「巴掌印消了,我還有事,出去一趟。」
「喂,再給按幾下,真得挺舒服的。」
曼玲喊他,越喊,趙子龍走的越快。
不走不行,這女人簡直就是何麗麗附體,太會發嗲撒嬌了。
孤男寡女,容易擦槍走火。
「這傢伙手掌好像有什麼魔力似的,按的又麻又爽,不去按摩可惜了…」
曼玲靠在沙發上回味剛才的感覺,想著想著,竟然瞌睡了起來…
……
趙子龍出了曼玲家,立刻給梁滿堂打電話,「老梁,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儘快查清楚城建集團資產分配情況。重點是查一下孔龍和孔理之間的關係,有沒有什麼衝突。」
交代完之後。
趙子龍又給陸豐打去電話,「陸哥,你幫我查一下冷戰壕的聯繫方式和行蹤,我有急用。」
「行,查到了我通知你。」
「麻煩陸哥了。」
趙子龍跟陸豐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慢騰騰的走在馬路上,思考著曼玲告訴他的這個消息。
如果這是真實的,就可以解釋孔理為什麼對他化名賈子龍不揭穿,也不告訴孔大江。
因為孔理知道孔龍正在轉移城建集團資產的事,但是他因為某種原因無力阻止。
因此,孔理內心應該是恨孔龍,甚至孔大山以及其他孔家人。
這也能側面證實之前老梁分析的是對的,孔大山之所以讓孔龍進入城建集團,而不是接他的班進入官場,是想撈一筆跑路。
也許孔大山已經嗅到了某種危險氣息。
或者這背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促使孔大山企圖放棄培植家族勢力。
而孔理之所以不阻止趙子龍跟孔黛交往,或許正像老梁分析的那樣,在觀望在等待某個機會。
看看趙子龍到底是不是想要對付孔家或者是不是有能力對付孔家…
一連串的念頭在趙子龍腦子裡成型。
基本琢磨清楚了目前孔家幾兄弟之間的狀態和他們的心態。
就在這時。
陸豐打來電話,告訴了他冷戰壕的聯繫方式和具體住址。
隨後趙子龍就給沈欣然打去電話,「欣然,省城香榭大廈那個項目,準備的怎麼樣了?」
「有什麼好準備的,去了也是陪襯,走個過場而已。」
沈欣然有些沮喪。
這個項目很多人都盯著。
都想拿到手。
畢竟這是省里搞得地標性建築。
一旦拿到手,對公司的名聲和整體實力都會提升一大截。
但飛龍集團雖然資金不缺,資質也有,但底子太薄。
壓根無法跟冷家競爭。
就連孔家這樣的地方家族,也有一定的官方勢力支撐,比飛龍集團希望大的多。
「我知道,但咱們競爭不過冷家,別人可以。」
「誰?」
「這樣,你親自去找一趟孔龍,跟他商談,飛龍集團有意跟城建集體合作共同競標香榭大廈項目。」
趙子龍說道。
「跟孔家合作?我聽肖密說,評選十佳青年企業家的時候,孔家沒少給你使絆子,你還找他合作?」
沈欣然疑惑道。
「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但是只談不簽合約,儘量拖延時間。把聲勢做足,最好讓冷戰壕知道。」
「老公,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過些天你就知道了。」
趙子龍並沒有告訴沈欣然,自己就在荊市。
他心裡在琢磨一盤大棋。
要確保萬無一失,一次性擊垮孔家,吞併城建集團。
再也不買犯像德陽范家那樣的錯誤了。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教訓,屢見不鮮。
他可不像再發生孔亮那樣的事,把自己和家人置於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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