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眾人面面相覷。記住本站域名
朱府被包圍了?
這個消息比女皇駕崩來的還要讓人震驚。
朱家在福州是一等一的武道世家,經營數百年,勢力盤根錯節,說是福州城二皇帝也沒問題。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包圍朱府?
又是什麼人有這般能耐,能包圍朱府?
朱洪祥一腳踹翻了跟隨他多年的管家,怒吼道:「看清楚沒有,就敢胡說八道。」
「老爺,我看的真真切切,我們朱府被圍的水泄不通,明晃晃的全是刀槍,好像是官府的人……」趴在地上的管家身子顫抖,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轟!
大廳內頓時亂成一鍋粥。
如果說還有人敢對朱府下手,那也只有官府了。
可官府的人,為何要對朱府下手?
要把朱府圍起來,少說得兩千人往上,官府這是要幹什麼?
朱洪祥神色陰沉,雙拳捏的嘎巴作響,憤怒又震驚,他萬萬沒想到,會明目張胆的攻擊他麼朱府。
這時候,君澤言扶著君宗平踉蹌走到了大門口,秦晴擠出人群,扶住了君宗平,皺眉問道:「怎麼回事?誰傷了你們?」
「是錦衣衛千戶陽朔!」君澤言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捂著胸口,「秦師叔,止血丸有沒有,我受傷了。」
錦衣衛陽朔!?
陽朔這個名字,讓大殿內眾人倒吸冷氣。
怪不得藥神谷君宗平身受重傷,那陽碩可是第六境巔峰的強者,一桿青梅槍出神入化,最擅長越境誅殺第七境武者,和神探東青並稱錦衣衛雙雄。
而且陽朔的名聲如同妖魔,落在他手裡的人,別想活下來。
滿朝文武提起陽朔,無不內心顫抖。
如同魔鬼般的人物,向來不會離開京城的。他負責守護的是京城安全和北鎮撫司大牢。如今突然出現在福州……
自稱大奉的老者護在少女身前,站在人群最後,目光警惕的掃視著所有人,準備隨時出手自救。
「老師,我們的行蹤被發現了嗎?」少女小聲問道。
老者搖頭:「不清楚,或許是,或許不是。」
老者很疑惑,如果是衝著他們來的,大可不必興師動眾的包圍朱府。但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到為何。
但,若是陽朔親臨,老者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天怕是難逃此劫。
橫州道按察使司主官刑洛微微皺眉,錦衣衛陽朔何時來的福州,他為何不知,又為何要包圍朱府?他的目標,到底是什麼?
刑洛認真起來的樣子,寒氣逼人,讓人不敢靠近,他緩緩掃視全場,尋找陽朔潛在的目標。
不管目標是誰,刑洛知道,一定是被當今女皇陛下盯上了,能讓陽朔離開京城的,也只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唯有那名面白無須的陰鬱青年,坐在原地不動如山,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各位稍安勿躁,既然各位在我朱府,那我就有義務保護各位的安全,等我去會一會錦衣衛千戶陽朔再說。」
朱洪祥轉身,衝著大殿內眾人拱手。
「別去……」大殿外,剛剛敷好藥的君澤言虛弱的組織朱洪祥,「不管是誰,只要走出朱府,格殺勿論!」
轟!
大殿內響起一片驚恐之聲,剛才還打算作壁上觀的人開始恐懼了,格殺勿論?我們只不過是來湊熱鬧的,怎麼還要把命搭上?
有人慌亂中不顧眾人的阻攔,沖了出去,跑向朱府大門:「我有錢,我安分守己,錦衣衛不會為難我的……」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片刻之間,十幾人衝出去,向大門跑去。
君澤言搖了搖頭,繼續對朱洪祥道:「我和我師叔自報家門,他們連我們藥神谷弟子都要殺,更何況你們……」
「哼,藥神谷是你們藥神谷,我朱洪祥倒是要看看,他錦衣衛到底要幹什麼!」話音未落,朱洪祥大步向外走去。
「稍等,我和你一起去!」按察使司刑洛大步踏出,和朱洪祥並肩而行,準備一問究竟。
「我也去!」
秦晴站起來,臉色陰沉至極。
陽朔膽大包天,她不信,連她師父國師的面子都不給,秦晴不信,陽朔敢殺她!
「大孫子,好好談,別衝動,畢竟那是錦衣衛,如果是在談不攏……再打,一定要記住咱們朱家的祖訓,打不過就跑!」
朱天緣護在陸遠身前,踮著腳尖對朱洪祥大聲喊道。
「……」朱洪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淚流滿面,咱們朱家啥時候有這條祖訓?
朱天緣轉身對陸遠笑道:「乾爹,你放心,今天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哼,陽朔那小子算個屁,我一拳轟碎他!」
自始至終,陸遠風輕雲淡,什麼都沒說。
「陸先生,陽朔會不會是為了慶山新兵營被屠來的?可那也用不著包圍朱府啊。」
老銀幣柴叔看向陸遠,「陽朔包圍朱府的真正目的,會不會是為了你儲物空間裡的傢伙,你帶走他的時候,走漏了消息?」
陸遠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柳淼淼和熊霸兩人都知道他帶著朱承嗣來了福州,如今連錦衣衛的人都來了,怕是消息早已走漏。
見陸遠不說話,柴叔又道:
「從京城到福州,兩地相隔數千里,就算快馬加鞭,不吃不喝不休息,抄近路也需要七天……」
柴叔停頓下來,沉吟數秒,等著陸遠發問,他已經提醒的這般明顯,陸遠一定會好奇的。
但等了一會,見陸遠不搭理他,老銀幣柴叔撇撇嘴,繼續道。
「陸先生,陽朔應該早就在福州附近了,而不是因為慶山新兵營的傳言,從京城趕來!」
呵,你這個老銀幣,是不是早就知道陽朔在福州附近?陸遠看向柴叔:「你到底想說什麼。」
「……」柴叔撇嘴、
旁邊的朱天緣緩緩道:「乾爹,陽朔是衝著我們朱家來的,是為了焚天爐。」
「為了你朱家焚天爐,所以製造了慶山新兵營屠殺事件?」陸遠不解,焚天爐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煉藥爐而已,至於如此大費周章?
「乾爹,慶山是我朱家的產業,新兵營被屠殺在慶山,這樣朝廷就有藉口對我朱家進行徹底調查,他們不僅僅是要焚天爐,還要我朱家萬劫不復。」朱天緣道。
陸遠沒說話,但總覺得事情沒難麼簡單,若真是為了毀掉朱家,朝廷有一萬種辦法,何必如此呢,朱家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秘密。
感受到陸遠質問的目光,朱天緣嘿嘿一笑:「乾爹果然聰慧過人,朝廷為了我朱家焚天爐是真的,因為焚天爐還有另外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連我那大孫子都不知道……」
朱天緣在陸遠耳邊嘀嘀咕咕好一會兒,陸遠這才恍然。
如此說來,朝廷為了朱家世代守護的秘密,如此大費周章,也是情理之中。同時,陸遠也明白了,為何朱家早就沒有爵位加身,卻能穩穩紮根福州的依據了。
原來,還有如此一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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