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昊然摔落在大堂內,正好滾落到端坐在一旁的武道天才黃巽腳下。Google搜索
作為橫州道的武道天才,黃巽可以說是大名人,多方勢力都有拉攏之心。
即便如此,來到寒雪堂,黃巽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樣,在寒雪堂大堂干坐著,由寒雪堂的掌柜招待他。
想見到寒雪堂堂主的真容,難上加難。
李昊然滾落到他腳下,黃巽緩緩扭頭,看向大門口,冷漠的瞥了眼陸遠,然後微笑看向掌柜:「需要我出手的話,掌柜的儘管開後。」
五十多歲的老掌柜留著山羊鬍子,胖乎乎的顯得很是可愛,拱手笑道:「小問題,小問題,不勞煩黃少出手。」
老掌柜看了眼李昊然,招呼其他夥計過來把人扶起來,這才緩緩走到門口,看著陸遠道:「為何傷我寒雪堂的人?」
陸遠看著胖乎乎的掌柜道:「你不是明知故名嗎,剛才發生了什麼你沒看到?難道不應該是你們寒雪堂,給我一個說法嗎!」
???
胖掌柜傻了眼。
黃巽一愣,笑著搖頭,真是可笑。
寒雪堂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吃瓜群眾倒吸冷氣。
那傢伙是個傻子嗎?
打了寒雪堂的人,還讓寒雪堂給他一個說法。
這是打著燈籠上茅坑,找死!
「你打傷我的人,還讓我給你一個說法,小兄弟,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胖掌柜回過神來,笑眯眯的打量著陸遠,只覺得這年輕人有點意思。
敢在寒雪堂鬧事的人,自開業以來,還是第一個。
就算是福州城第五境武者朱洪祥,也不敢說三道四,開業這半年,朱洪祥的藥店受到衝擊是最大的,可照樣不敢做出任何小動作。
這一切,都是因為寒雪的師尊,是當今國師。
如今不知道從哪蹦出來一個黃毛小子,居然敢讓寒雪堂給他一個說法?
「小兄弟,你這是獨闢蹊徑,想要博取我家堂主的關注?呵呵,小兄弟,腳踏實地,回家好好過日子吧,別整一些歪門邪道!」
胖掌柜啪的一聲打開了紙扇,一手在後,紙扇在胸前緩緩扇了幾下,山羊鬍子輕輕飄動。
只見陸遠笑著搖搖頭,「都說你們寒雪堂公道,我看也不過如此。我來賣丹藥,怎麼就成了歪門邪道?還有,我對你家堂主沒一點興趣。」
呵!
陸遠輕笑出聲,經歷過八百年仙界,又在地球重活一世,來到這裡算是第三個世界了。
如果這裡不是地球的話。
這些年什么女人沒見過?
陸遠轉身便走,福州,又不止這一家藥店。
「站住!」
猛然間,一聲歷喝從寒雪堂傳來,風度翩翩的武道奇才黃巽龍行虎步,攔住了陸遠。
「寒雪堂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如今傷了寒雪堂的人,連句道歉都沒有,就想這麼離開?」
有人認出了黃巽,大喊一聲叫出了黃巽的名字,下一秒,吃瓜群眾一片躁動。
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婦,踮著腳尖拼命往裡面張望,都想見見那位名動橫州道的天才。
「黃少爺,我家姑娘今年十八,生的花容月貌,黃少爺有興趣的話,晚上去我家坐坐?」
「黃少,我家姑娘比老李家的漂亮的多……」
吃瓜群眾沸騰了,撇開黃巽天才的身份,就那風度翩翩的賣相,也讓許多姑娘想倒貼。
黃巽轉身衝著人群拱手,微笑道:「多謝各位的抬愛,我如今不過武道第三境,還不能成親。」
武道第三境通幽境,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是武道最關鍵的第一道坎,需要強大的氣血來支撐。
不近女色,是第三境的標配。
很多武者都是忍不住,才毀在了第三境。
隨即,黃巽又看向陸遠:「人在做,天在看,這位兄弟,你是想以此來揚名嗎?以後你便可以逢人便說,你曾經在寒雪堂大打出手,而寒雪堂卻不敢出手阻攔你,對嗎!」
黃巽如此一說,吃瓜群眾們紛紛指責陸遠。
「好陰險的傢伙,居然是為了博名聲,才來寒雪堂搗亂。」
「該死的,這樣的人就該打死不論。」
「道歉,趕緊道歉,然後把他送到官府去!」
陸遠感到好笑至極,博取名聲?這都是什麼邏輯,他如果想要出名,何需藉助這種手段。
「你誰啊。」陸遠反問。
「在下橫州道黃巽,武道第三境巔峰。」黃巽擲地有聲,自報家門,順便連武道境界也說一下。
「黃巽是吧,魯迅說過一句話,你是什麼樣的人,眼裡的世界便是什麼樣子的。」
「你說我博取名聲?我看是你想出名想瘋了吧。」
陸遠輕笑搖頭,不想在此處過多停留,畢竟馬上就要天黑了,還要趕赴下一個藥店,出售氣血丸呢。
否則今晚,要露宿街頭。
陸遠從黃巽左側準備離開,卻又被黃巽攔住。
「你說的不錯,我黃巽確實想出風頭,但卻不是為了出名,我黃巽明人不做暗事,我攔住你要你道歉,是為了博取寒雪寒小姐的青睞。」
「試問橫州道各路英雄,誰不想和寒首席見一面?我黃巽尤其希望一睹寒首席的絕色天姿。但我明明白白,大大方方,不像你這種宵小之輩,打著賣丹藥的旗號,想用這種上不得台面的辦法,來獲取關注,卑鄙!無恥之極,立馬給寒雪堂道歉!」
黃巽一本正經的樣子把陸遠逗笑了。
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不要臉嗎,舔狗就是舔狗,竟然如此義正言辭。
但同時,陸遠的耐心也被耗盡。
「你說我打著賣丹藥的旗號,是想引起寒雪的關注?呵呵,寒雪我沒興趣,但你讓我道歉?想踩著我來達到你的目的?呵,你算哪根蔥?!」
陸遠雙眼一眯,寒眸中迸射而出的威壓,如萬古寒山刮來的寒風,讓黃巽如臨深淵,身子猛然一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數步。
同時,留著山羊鬍子的白胖掌柜,陡然間合住了紙扇,如臨大敵。
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給我這種感覺?
白胖掌柜驚疑不定,面露錯愕。
曾經,讓他如此不安的人,還是武道第八境的國師。那種卑微,那種渺小無力感,只想匍匐在地的威壓,比當時更強烈。
可他身上,明明連武者最起碼的氣血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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