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和李真真被門口保安攔下,今天晚上來會所的都是牙斯堡的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除了一城之主外,也都是修永這般舉足輕重的財閥,陸遠和李真真的出現,在穿著打扮上,便不是一個檔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會所今天的保安,都是泉盈港城主府的護衛,是可以橫著走,直接用劍鞘懟在陸遠胸口。
「哪來的阿貓阿狗,瞧你那窮酸樣,滾蛋!」城主府護衛嫌棄的看了眼陸遠,用劍鞘試圖把陸遠推出去,而同時,一道氣機順著劍鞘襲向陸遠,若是普通人,必然會被這道氣機震碎五臟六腑,當街暴斃而亡。
然而,陸遠一動不動,那道氣機還未接觸到陸遠,便被更強大的氣機擊碎,並且震飛了那名護衛。
護衛踉蹌後退數步,若不是正好路過的豐腴女子在背後扶了他一下,必然要翻倒在地。
「敢在泉盈港鬧事,你找死……」那名護衛惱羞成怒,錚的一聲拔劍在手,儘管他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知道陸遠是修行者,甚至可能境界在他之上,但他咽不下這口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震得踉蹌後退,就是當面打他的臉!
正當護衛要衝向陸遠時,一隻修長白皙,如青蔥的玉手打在他肩膀上,正是扶住他,讓他不至於出更大醜的豐腴女子。
那護衛瞬間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胡鬧,來者皆是客,豈可因為穿著而驅趕客人!」豐腴女子盈盈一笑,走到陸遠面前,明明看上去嫵媚妖嬈,卻無半點風塵味。
「這位先生,多有得罪,我是會所的媽媽,這位是城主府新招的護衛,衝撞了先生,還請先生不要見怪,我替他向你道歉。」
豐腴女子常年混跡在風月場合,逢場作戲的本事是可在骨子裡的,看人的眼光也是極為毒辣,就陸遠輕飄飄震飛了護衛,就讓豐腴女子對陸遠充滿好奇。
要知道,今晚的護衛,都是築基境往上的修行者。
能輕鬆碾壓築基境,境界不低,不能小覷。
陸遠淡淡道:「無妨,我還不至於跟小嘍囉一般見識。」
「不知先生高姓大名?看著眼生,以前沒來過我們家吧。」會所媽媽盈盈一笑,款款問道。
「修永在裡面吧,我是來找他的。」陸遠道、
「是永爺的朋友?」會所媽媽愕然一愣,在牙斯堡海峽,可沒人敢對修永直呼其名,就算九大城主,也都客客氣氣的叫一聲永爺。
修永能成為牙斯堡海峽的大人物,背後勢力錯綜複雜,會所媽媽親耳聽修永說過,他在東方,有軍方背景,至於是東方哪個國家,修永沒說完,就醉倒了。
那媽媽暗暗狐疑,她在猜面前這個氣勢不俗,又長相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是誰,牙斯堡海峽但凡是有點修為的人,她可是門清。
還有他身邊的女子,看上去雖然長相……也是平平無奇,但總覺得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今晚的事情太重要了。
突然出現兩個陌生的,摸不透實力的年輕人,還直呼修永的名字,不是什麼好事。
「先生,永爺是在我們這裡呢,若是先生和永爺真是朋友,請說一個名字,我代為傳達!」會所媽媽可不敢隨意放陸遠進去,今天晚上的事情太重要,不能有任何閃失。
陸遠面無表情道:「我們不是朋友,我找他有點事情詢問,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馬上會變成敵人。」
「……」
會所媽媽桑被如此坦誠的陸遠嚇了一跳,這是來砸場子找事的?
如果不是此人藝高人膽大,那他就是瘋子,媽媽桑有意讓門口的城主府護衛把陸遠趕走,但她不敢冒這個險。
驚動了三樓的大人物,她承擔不起後果。
今夜好不容易把牙斯堡九大城主聚集一堂,如是讓他們心生疑惑離開……想想泉盈港城主的狠辣手段,媽媽桑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咯咯咯……先生真會開玩笑。」媽媽桑不露聲色,笑的花枝亂顫,然後挽住了路遠的手臂,埋在胸前兩座大山中,「先生一定是永爺的朋友,跟我開玩笑說是敵人吧,既然是永爺的朋友,那就裡面請吧。」
媽媽桑拉著陸遠進入會所,李真真翻著白眼,百般不情願的跟著兩人,來到二樓一間包廂。
「先生先坐一會,我去請永爺過來。」媽媽桑熱情笑著,餘光不停地打量著陸遠的臉色。
在進入包廂的一剎那,陸遠眼中閃過不可察覺的警惕,他嗅到一股淡淡藥味,很淡很淡的藥味,幾乎不可察覺
是散功粉!
又是散功粉!
陸遠猶豫了一下沒有揭穿媽媽桑,既然她這麼維護修永,或者知道些什麼。
那就將計就計吧。
撲通!
進如包廂不出十秒,李真真腦袋一歪,暈倒在了沙發上。
以李珍珍的修為,十秒就倒,這散功粉有點強大啊。陸遠想著自己現在要不要跟著一起倒下去?
「我是不是,也該倒下去?」陸遠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扭頭看著媽媽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戲謔。
刷!
媽媽桑臉色巨變,蹬蹬蹬往後退,眼中滿是愕然之色,他竟然沒有倒?
這房間裡常年備著散功粉,就算是觀海境進來,也撐不過十秒鐘,除非提前服用解藥,而這個年輕人居然沒倒下去也就算了,還有心思調戲她……
至少元嬰境往上!
跑!
恐懼在媽媽桑的心裡蔓延,頃刻間占據了她每一個毛孔。
只是她轉身往外跑的剎那間,一道殘影襲來,抓著她的肩膀,她瞬間動彈不得,體內的真元如同瞬間被封印,被冰凍,使不上一絲絲的力氣。
「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城主謀劃的,我一介女流,只能聽從安排,實在不是我的本意!」
媽媽桑的求生欲真的很強,陸遠什麼都沒問呢,她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大堆……廢話。但也不全是廢話,媽媽桑好像知道什麼,又知道陸遠此行的目的似的!
「你們城主謀劃了什麼?」既然求生欲如此強烈,也省的陸遠逼問。
「我只知道城主今晚要動手殺人。」
「殺什麼人?」
「其他城主,他和修永,以及茜茜公主聯手,用計把其他城主全都騙過來,為的是一網打盡。雖然城主沒有說為什麼這麼做,但我猜他是想一統牙斯堡海峽,對了,那個茜茜公主也是假的,真的早就被關押在城主府內……」媽媽桑盡最大的努力擠出妖媚笑意,男人們都好色,或許會看在她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留她一命。
陸遠皺眉,不是關於唐棠船隊失蹤的事情。
「就這?」茜茜公主?這是有多懶,給起了這麼個想讓人吐槽的名字?
「我只知道這些,我說了我就是個苦命的女人,重要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告訴我的。」見陸遠皺眉沉著臉,會所媽媽桑變得更加恭順。
在強者生存的牙斯堡海峽,她見過太多的殺戮。
能在這裡活到正常死亡,實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為了活著,舍掉一些其他東西,都是值得的。
她就是秉持著只要不要她的命,怎麼樣都行。
「知道這是什麼嗎。」陸遠拿出那把軍用匕首,寒芒一閃,媽媽桑腿都軟了,臉色煞白倒進了陸遠的懷裡,兩座大山貼著陸遠往下滑去。
「別……別殺我,要我幹什麼都行,只要別殺我……」
「……」陸遠黑著臉,他覺得會所媽媽桑在占他便宜,但他沒證據。
「好好看看這把匕首,可有印象?」
「這……這不是華夏軍人專用的法器匕首嗎?」媽媽桑盯著匕首,驚喜不已,既然她認識這東西,是不是可以不殺她?
「你見過?」陸遠追問。
「見過見過,見過好幾次呢,那個假茜茜公主這幾天,就用這種匕首削水果,剛開始我還納悶她幹嘛用這麼大的刀子,也不方便,她告訴我,那是永爺送給她的法器,說是華夏軍用匕首,全球絕對沒有第二家!」
求生欲極強的媽媽桑,察言觀色,見陸遠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又擠出妖媚笑容,衝著陸遠擠眉弄眼。
陸遠越發覺得,修永一定知道唐棠的下落。
「帶我去見修永,我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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