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對面,是一家茶樓。Google搜索
陸遠和西門柔進入酒店之後,茶樓門口的中年人蹬蹬蹬跑上樓,敲了敲一間包廂門,恭敬道:「主人,陸遠來了,他帶了女伴,我並不認識那女人,只是……」
中年人腦海里浮現出西門柔的身影,只剩感慨蒼天造物的神奇。
咔嚓!
包廂門推來,出現的老者鬚髮皆白,手裡拎著一隻鳥籠,鳥籠里是一隻金絲雀,那金絲雀雙眼猩紅,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只是什麼?」
「那女子似乎屏蔽了自身氣機,身上應該攜帶了半仙器。」中年男子道。
「管她是誰,陸遠只要上鉤,都得死!」老者殺氣瀰漫,那隻金絲雀瑟瑟發抖,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孫忠波。
門口的中年人面帶笑意,不看孫忠波,也不做任何回應,目光落在房間中。
在包廂里,還有兩人。
其中一人是數月前踏入玉璞境的尚無元,而背對門口而站的人,披著黑色斗篷,周身繚繞著淡淡氣機,讓黑色斗篷看起來有些虛幻。
「不要小瞧了那女子,她是西門柔,那位海外建國的女神榜榜首。」聲音是從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里傳出來的,那聲音沙啞而虛無,縹緲不定。
嗯?
不管是匆匆跑上樓的中年人,還是孫忠波,或者尚無元,都露出訝異之色。
「西門柔什麼時候來的華夏?她和陸遠為什麼會在一起?」尚無元皺眉看著黑色斗篷。
「哼,西門柔算什麼,大不了連她一起殺了。」孫忠波陰冷勾起嘴角,看著鳥籠里的金絲雀。
尚無元皺眉看向孫忠波,微微不悅。
當初,孫忠波說服他暗地裡籌謀大事時,也是這種全天下都是廢物,唯我孫忠波最風流的狂傲。
說什麼兩人聯手,天下無敵。
呵!
最後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被潮水一般的天羅地網給剿滅了多年的汗水,他的尚宗毀於一旦,青波湖更慘。
踏入玉璞境後,連玉璞境帶來的名譽還沒享受到,如今卻成為華夏的頭號通緝犯。
這幾個月,他和孫忠波並沒離開華夏,是這個披著斗篷的神秘人物,幫他們躲過了天機閣的氣機窺察,至於天機閣為何說他們已經逃往國外,這一點尚無元和孫忠波不得而知。
但一定和神秘的斗篷人有關。
尚無元甚至懷疑,神秘斗篷人就是天機閣的核心之一。
如今,尚無元見孫忠波又是這般狂傲,不免氣結:「她畢竟是玉璞境,而且踏入玉璞經已久,不可輕敵,更何況還有陸遠,我可不敢保證,你我練手能夠擊殺兩個玉璞境。」
是的,眾人都以為,陸遠至少是玉璞境。
「尚無元啊,你太謹慎了,事到如今,你我已經一無所有,此時不放手一搏,更待何時?只要擊殺了陸遠,你我名聲大臊,何愁不能東山再起?」
「在給我們十年,在國外招兵買馬,然後殺回神州,奪下這塊寶地不好嗎?」孫忠波有些嘲笑尚無元的意思,斜眼看著他。
尚無元哼哼唧唧:「小心駛得萬年船!」
孫忠波還想說什麼,蒼老沙啞的聲音又從斗篷中飄出來:「孫忠波說的不錯,你太謹慎了,有時候謹慎是好事,可有時候畏首畏尾,只能錯過大好時機。」
「我們布局已久,陸遠終於上鉤了,他必然會順著線索查下去。只要出其不意,必定能殺了他!」
「你們大可放心,到時候我會讓餘二助你們一臂之力,而且,真到那時候,我也會在一旁助陣,四人聯手,殺陸遠,綽綽有餘。」
神秘斗篷話音落,門口那中年人對孫忠波和尚無元微微頷首,他便是餘二。
「我覺得行,尚無元,你說呢?」孫忠波問道。
尚無元瞥了眼孫忠波,心想我還能說什麼?我說不行你聽嗎?「好,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就有勞余兄了。」
尚無元雖然是玉璞境,卻不敢對餘二有絲毫不敬。
他和孫忠波都是甦醒者,在地球未曾被封印前,玉璞境餘二,早已名動修行界!
全球八位玉璞境中又一人,餘二!
常年在海外活動。
從未踏足華夏。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老朽就先顛了。」神秘的黑色斗篷飄出這句話後,斗篷化作一道白煙,突然收斂,頃刻間憑空消失。
……
慈善晚宴大廳內,一片歡聲笑語。
陸遠已經和眾人打成一片,四處自我介紹。
不多時,他攜帶冷艷的西門柔來到米朵和張希雲面前。陸遠哈哈一笑,伸手道:「你好,我是陸青山,來自天水,以後還請米小姐多多照顧。」
一頭霧水的米朵看著陸遠,正要詢問他什麼意思的時候,陸遠又笑道:「米小姐,實不相瞞,我看中你們公司的發展潛力了,你看這樣如何,把你們公司的股份轉讓給我一些,多少錢不是問題。」
米朵和張希雲同時皺眉。
聰慧的米朵很快明白陸遠的意思,這是要裝作不認識,但至於原因……米朵不太清楚,她下意識的看向西門柔。
難道是為了這個女人,才裝作不認識自己?
但很快,米朵推翻了這個想法。
她和陸遠又沒關係,況且以她對陸遠的了解,不會為了女人這般遮遮掩掩,那必然是另有原因了。
不是為了女人裝作不認識就好。
米朵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陸遠:「陸先生,我們米家的股份可是很貴哦,如果你真想購買,咱們可以私下裡談。」
「不差錢,米小姐放心。」陸遠哈哈一笑,滿是暴發戶的嘴臉。
然後,陸遠又看向張希雲,自從他進門後,張希雲就一直古怪的盯著他,這讓陸遠懷疑是不是失憶丸沒起作用,她認出自己了。
「這位是張希雲張小姐吧,你好你好,我總覺得張小姐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陸遠聲音很大,俗套的搭訕方式,讓不少人輕笑搖頭,滿是嘲諷,那崔久成在不遠處,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一切。
土包子!
暴發戶!
沒見識!
各種各樣的標籤貼在了陸遠的身上,畢竟從今後門,陸遠見誰都是先詢問對方做什麼,要買他公司股份,不差錢的架勢。
張希雲面如寒霜,不回答陸遠,只是那如刀子一般的冰冷眼神,剜在陸遠身上:渣男,還敢帶著女人過來耀武揚威?米朵是瞎了眼嗎,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渣男。
不過,張希雲也有一種若有如無的感覺,好像真的在哪見過這個渣男,還有他身邊的女人,怎麼感覺好熟悉?
她腦海里浮現出教她眾生相的師尊來,總覺得兩人很像。但又不敢肯定。畢竟西門柔每次見張希雲的時候,都是經過易容的。
不管是神態還是聲音,都有所改變。
「希雲就是這種性格,陸先生不必介意。」米朵在一旁淡淡道。
「沒關係。」陸遠哈哈大笑,看來是他想多了,張希雲那段記憶應該是抹除了,否則不可能這般冷靜。
「你好,我是崔久成。」
這時候,崔久成緩緩走來。
「你好你好,要賣你們公司股份嗎,不差錢!」陸遠握住崔久成的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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