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數百米外的別墅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太氣人了,他哪來的自信,竟然說我配不上他!」
光著腳丫的米朵盤腿坐在鋪了羊毛地毯的臥室中,蹙著秀媚跟閨蜜吐槽那個傲嬌gay,她面前有一個可以挪動的小茶几,茶几上有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在她對面是同樣席地而坐的張希雲。
兩人親如姐妹,無話不談。
當然,大多時候都是米朵再說,性情冷淡的張希雲通常都是傾聽者。
正如此時一樣,兩瓶紅酒下肚,有些微醺的米朵眉飛色舞的吐槽陸遠,而張希雲背靠在床沿,伸直了兩條又直又白的大長腿。
兩人是可以相互給對方整理bra的關係,所以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會比較隨意,張希雲只穿了一條黑色半透明的吊帶睡衣。
此時睡衣裙擺差點跑到腰上,露出黑色蕾邊內,還是半透明那種,大白腿沒有一絲贅肉。波浪黑髮劈在肩頭,愈發顯得細膩的皮膚白皙。
將近一瓶紅酒下肚,張希雲俏臉爬上一層紅暈,彎彎笑眼看著同樣有些微醺的米朵。
「太氣人了,長這麼大,我就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
米朵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氣哼哼的把高腳杯放在小茶几上,突然跪在了地上,身子往前一傾,雙臂撐在地面,把線條弧度圓潤的蜜桃對著張希雲。
「你看,都紅了,他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我PP,嗚嗚嗚……親愛的,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趴在羊毛地毯上的米朵回頭看著好閨蜜,嘟著嘴控訴陸遠的粗俗暴力行為,還不忘晃動弧度圓潤的PP。
這種畫面,外人不可道也。
外人哪曾想到,端莊大氣的米朵,還有如此一面,即便是親妹妹米蘭,也絕對不會相信姐姐有如此一面。
即便是張希雲,也是第一次見米朵如此模樣。
看著米朵PP上鮮紅的大手掌印,張希雲咯咯笑出聲來:「親愛的,我現在倒是想見見你口中的陸青山呢。」
「你要替我報仇是不是?還是你對我好。」米朵重新盤腿坐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親愛的,你是沒見到他說我不配的時候,那傲嬌的眼神,真是……」
現在想想,米朵咬牙切齒,小拳頭緊緊握住、
「我恨不得撕了他!」
笑眼彎彎的張希雲突然道:「你喜歡他!」
「呸,我怎麼會喜歡那個傲嬌gay!」米朵急忙反駁,原本紅潤的臉龐更加嬌艷,只覺得空氣突然燥熱起來,米朵撩了一下頭髮,下意識又道:「好熱,你把降溫的法器拿過來!」
夜風習習,吹得白色窗簾迎風而動,今夜,金陵城的氣溫不冷不熱,剛剛合適,哪用得著降溫的法器。
瞧見米朵故作鎮定壓制慌亂,心思細膩的張希雲盈盈一笑,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米朵可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抱怨過一個男人這麼久的時間,兩瓶酒的時間,米朵只說那個傲嬌gay,這可是前所未有。
「加油哦,就憑你米朵的身材和臉蛋,一定能把他掰直的,加油!」張希雲揶揄著米朵,笑的花枝亂顫。
也只有和米朵在一起的時候,張希雲會顯露出真實的一面,外人都說張希雲是孤傲冷艷的女王,一臉生人勿近的清冷長相,然而,這僅僅只是長相而已,張希雲的內心,熱情如火。
兩人有很多相似之處,米朵看上去端莊大氣,但這也是米朵經營起來的人設,畢竟要精英公司,又是姐姐,內心卻是個小女孩,也想耍耍性子,也想撒撒嬌,也想肆無忌憚的說別人壞話……
這些,也只能和張希雲在一起的時候,可以毫無壓力的去做。
「連你也欺負我!」米朵突然繞過小茶几,撲到張希雲身上,抓住睡衣裙擺往上一翻,露出張希雲馬甲線明顯的小蠻腰,輕輕撓了撓。
「咯咯咯……」
怕痒痒,是張希雲的軟肋,尤其是腰上,別人碰不得,觸碰之下張希雲會停不下來。
被米朵十指指尖輕輕撓著小蠻腰,張希雲不停的扭曲著身子,雙臂雙腳亂舞,試圖推開米朵,可是一笑起來,張希雲便沒了力氣,身子又酥又軟。
「我錯……咯咯咯……求求你,別……不要……咯咯咯……」
張希雲斷斷續續求饒聲夾在笑聲里,同時不停的扭動著讓無數男人垂涎的身子,好幾次掙脫了米朵,在羊毛地毯上打滾。米朵追上去,十指指尖輕輕一動,輕鬆壓制張希雲。
「哼,讓你取笑我。」
「錯了,真的錯了……咯咯咯。」
「還敢不敢取笑我!」
「米朵,你夠了……咯咯咯……」
兩個讓無數男人眼饞的女神扭打在一起,在羊毛地上滾來滾去,畫面美極了。
突然,張希雲身子一顫,輕哼了一聲,兩條大長腿下意識的交織在一起,雙拳緊緊捏住,身子突然就繃直了。
米朵停下手中動作,擔憂的看著張希云:「又來了?」
「扶我起來!」
髮絲凌亂,吊帶滑落到胳膊肘的張希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雙狐媚眼兒眯著,加上紅撲撲的臉龐,讓人忍不住遐想。
米朵急忙把張希雲扶起來,輕車熟路的往衛生間走去,偌大的衛生間中間有一個大浴缸,浴缸內常年備著一缸冰水。
很快,身子酥軟的張希雲,在米朵的幫助下躺進了浴缸內,嘩啦啦,浴缸里的水溢出來,濕了米朵。
吁……
張希雲整個身子沉浸在冰水中,長長吁了一口氣。
衛生間內就有製冰機,米朵快速裝了好幾桶冰倒進浴缸里,製冰機和浴缸,是張希雲不可缺之物。
「好點沒?」
「沒事,忍一會就好了。」張希雲聲音有點顫,有點媚,縱然是女人,米朵也受不了這種聲音。
「希雲,你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太難受了,要不……找個男朋友吧,別忍了。」米朵抓著張希雲的手,蹙眉道。
「我修行的功法是天人隔絕,這是必須過的一關。」張希雲的媚眼堅定,只是很快被不可控制的情緒侵滿。
「可你修行的功法太有悖人理了,人有七情六慾,偏偏你的功法要滅絕人理,怎麼可能辦的到嘛!你難道要一輩子不嫁人!」
米朵皺眉,之前張希雲三五個月才會有這麼一次,這一年來,每個月都會受到這樣的煎熬。
什麼狗屁功法嘛。
米朵內心暗暗吐槽。
張希雲道:「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男人都靠不住,我就是要滅絕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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