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三人來到竹海深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裡有一片小湖,一個足球場大小的人工湖。湖面上搭建著一座擂台,在擂台外的湖面上,兩側又搭建了看台。
看台不大,每一座看台上能坐十幾人,不過此時空蕩蕩的。
與之相反,湖畔人頭攢動,一眼掃去,怕是有三百多人。又有兩米高的圍欄將小湖圍住,想要進入,需要通過檢票口!
陸遠看著檢票口三個字,又問了孟浪,才知道想要進入真正的比武現場觀看擂台賽,竟然需要五萬塊錢的門票。
而且五萬塊錢是有請柬的,沒有請柬的想進來,需要二十萬的門票,而且進入裡面不能帶任何的電子設備,是為了防止拍攝。
陸遠微微一笑,崔傲這個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這麼迫不及待的消費止境宗師的流量,可不是明智之舉,所以陸遠猜崔傲大概是四肢發達的路子。
進入現場後,靠近擂台的前排熙熙攘攘,所以幾人在後面空曠處隨意坐下,卻不想又遇到了曾家姐弟和他的朋友們。
他們在陸遠不遠處坐下後,曾海燕一直怨憤的盯著陸遠。
「上面的看台怎麼沒人?」白薇這種大明星,平時想逛個街都難,又是個喜歡湊熱鬧的性子,第一次看武者比武,有些按耐不住興奮,如果不是礙於身份,早就又蹦又跳大叫大喊了。
她好奇的看著空蕩蕩的擂台和兩側看台,焦急問陸遠。
陸遠看向孟浪,孟浪笑道:「白小姐,高台上是留給晉陽省十五市的地頭蛇和武者坐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從天南地北趕來的武道前輩。」
白薇晃了晃陸遠胳膊:「那你呢?為什麼在下面,憑你的能力應該在上面吧。」
「我陸遠是個開明的人,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我無所謂,都能接受。」陸遠笑盈盈的看著白薇的眸子,「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我也無所謂啊,反正我也上不去,那就在下面唄,不過有機會的話,誰不喜歡在上面的,上面的風景一定很好吧。」
白薇傻乎乎的歪著腦袋想了想,眸子裡亮晶晶的,大概在想著仗劍走天涯的女俠夢。
陸遠一本正經的搖頭:「上面的風景好不好,要取決於下面的人,如果是白小姐你的話,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又或者在前面,風景都會很美。」
「算你嘴巴甜。」白薇盈盈一笑。
在他們身側的孟浪和身後的兩個保鏢憋著笑,目光看向遠方。
「咦,為什麼你要說我在前面……」
白薇美眸睜大,突然捂住小嘴,明白了陸遠說的上面下面和前面是什麼意思了。
一抹濃郁的紅暈爬上白薇白皙的臉蛋,又在這一瞬間綻放,俏臉上紅彤彤的,耳根發燙,又羞又惱的在陸遠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隨後風情萬種的翻了翻白眼,小聲嘀咕道:「壞透了,不搭理你了!」
「哈哈哈……」陸遠爽朗而笑。
就在這時,人群一陣躁動,一行人魚貫進入現場,不緩不慢的走上了兩側的看台。
陸遠眯眼看去,那群人個個氣勢不俗,卻又不盡相同,有雙手負後一臉冷漠的,也有笑容滿面,四處拱手打招呼的,有鬚髮皆白的老者,也有剃著光頭的大漢。
依次落座後,每個人後面又都站著三兩個形態各異,一言不發的人。
「你為何不上去坐?」陸遠看像孟浪,照理說上面應該有孟浪一席之地,孟浪笑著搖頭道:「我跟著陸先生。」
陸遠一笑而過,不在說什麼。
這時,左側看台上一名中年人腳尖一蹬,一個鷂子翻身,落在了擂台上,擂台下的人爆發出陣陣叫好聲。
那中年人面帶微笑衝著擂台兩側拱手道:「各位,我是張六地,止境宗師崔傲是我師父,承蒙各位看得起,前來參加我師父的壽宴,在這裡先給大家道謝了。」
張六地聲如洪鐘,神色傲慢,沒有半點感謝的意思,似乎能來給他師父崔傲賀壽,是眾人的榮耀。
「大家有什麼恩怨,今天就在這座擂台上解決,離開之後,不可再糾纏不清,否則,就是和我師父崔傲過不去。」
「我師父必然會讓其付出慘重的代價!」
「勿謂言之不預也!」
這一番霸蠻的話,幾家歡喜幾家憂。
一些人心中滿是憤懣,卻又無可奈何,敢怒而不敢言,還只能笑呵呵的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即便是高價請來了武者,也不敢保證能撐得過今天的擂台挑戰賽,今日之後,不知道有少人要散盡家財。
「好了,話不多說,咱們開始吧,誰先來!」
左側看台上有人跳了起來,狂奔數步後一腳蹬在看台上,也是鷂子翻身,落在了擂台上,那中年人衝著眾人拱手笑道:「在下臨城柳河,要挑戰同城董飛!」
臨城的董飛猛然一拍椅子,冷冷喝道:「好啊你柳河,你小子早就憋著一肚子壞水暗算我吧,今天不讓你出點血,你不知道臨城誰說了算。」
旋即,董飛看向身後請來的武者,拱手道:「擺脫了,贏下比賽,必然重金相謝!」
那武者一言不發,陰冷眼神盯著擂台上的柳河,一步步走出來後,腳步一蹬,飛身上了擂台。
僅憑上擂台這一手功夫,擂台下爆發出陣陣叫好聲。本來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畫面,在現實里出現,來看熱鬧的人們紛紛叫好。
上了擂台,兩人沒有廢話,當即拳拳到肉,對壘起來。
左側擂台上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閉目養神,只需要側耳細聽,便可知擂台上的戰況,幾招之後擂台上尚未分出勝負,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滄桑。
「那個柳河要敗。」
站在老者身後,不停往擂台下張望的女子隨口回道:「爺爺,你不是不關心這些人嗎,你說你是來看崔傲的呀。」
「聊勝於無嘛,你也猜猜誰會贏……」
老者一回頭,見孫女四處張望,當即沉這臉低喝道:「帶你來,是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對戰,你東張西望的看什麼呢?」
「我找陸遠呢,那個渣男不會是怕了,沒有來吧?」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棠,他爺爺唐嵇,武道化境宗師,在北三省的名聲,僅次於止境宗師徐咫。
「沒有來是正確的選擇,一個無名小兒,如何和止境宗師對壘?」唐嵇語氣桑倉而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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