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金龜血拍賣完之後,賣的是龜甲玉牌。Google搜索
陸遠上次製作的二十枚龜甲玉牌,分給眾人之後,還剩餘十一枚。孟浪這次沒有競拍,而是一口價五千萬,需要的可以現場認購。
相比烏龍金龜血,龜甲玉牌的性價比要高得多,有錢人都怕死,唯恐錢還在,人沒了。
儘管有些人對龜甲玉牌的作用保持懷疑,可也有深信不疑之人,購買玉牌的,多是王錫元、孫振東或是胡先河的老友,或者生意夥伴。
作為高價購買了烏龍金龜血的陸巡,也獲得了購買的龜甲玉牌的資格。
陸巡本不想再當冤大頭,只是見那麼有頭有臉的人出錢購買,從眾心理作祟下,又咬牙買了一塊龜甲玉牌。
「陸先生,請稍等。」
拍賣會結束後,散場時,孟浪笑呵呵的叫住了陸巡。
「浪爺,有什麼事嗎?」陸巡現在很不開心。
「陸先生,因為你用最高的價格買了烏龍金龜血,前後加起來消費一億零五百萬,所以,我們老闆要當面謝謝你的支持。」
孟浪笑容滿面,他自然知道陸巡和陸遠的關係,心裡在想,一會陸巡知道老闆就是陸遠,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陸巡當即眼前一亮,能擁有神藥和龜甲玉牌的人,絕對不簡單,如何個這樣的大佬有幾分交情,那將是他的榮耀,是他的光環,以後走到哪都是吹牛的資本。
瞬間,陸巡開懷大笑,覺得這一億花的太值了。
「浪爺稍等我兩分鐘。」陸巡迫不及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陸遠了。
他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編輯了簡訊:陸遠啊陸遠,你陰我,卻間接送了我一份天大的財富,現在浪爺的老闆要見我,我是該謝謝你呢,還是謝謝你呢。
隨後,他回到孟浪身邊,又看了看鄭健,笑道:「浪爺,我能帶著我朋友一起嗎?」
「當然可以,這邊請。」孟浪帶著陸巡和鄭健去找陸遠。
酒店頂層是豪華的總統套,當孟浪帶著陸巡和鄭健來到總統套的時候,卻發現客廳里吵得不可開交。
五六個看上去是成功人士的中年人面紅耳赤,大聲爭吵著,看樣子有動手的傾向。
「我投資三十億,不能再少了,而且我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不過分吧。」
「憑什麼你投資三十億要百分之五,我投資四十億,我只要百分之四點五的股份!」
「姓王的,你這是找茬是吧……」那人挽起袖子,氣的跳腳大罵。
陸巡和鄭健都看傻眼了,其中有兩個人陸巡認識,是晉陽省最大房地產公司的總裁,晉陽省十五市中,幾乎所有的高價樓盤,都是這兩家地產公司開發的。
只是陸巡的腦袋有點不夠用。
這得多大的項目,三十億隻有百分之五的股份?
陸巡覺得自己聽錯了,商人本應唯利是圖,恨不得用最少的錢,拿最多的股份,這些大佬卻一直加大投資,反而不加股份,而且還下降?
「陸先生,他們想投資我們老闆的產業,我們老闆不同意,這幾位不願錯過這麼好的項目,終於說服我們老闆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們正商量分配比例呢。」孟浪笑道。
嘶!
陸巡倒吸冷氣,覺得孟浪的老闆太牛逼了,這得牛逼到什麼程度,才能讓這群大佬哭著喊著要投資?
「鄭健,你跟著我開眼界了吧,要不是我,這種場面你這輩子也別想看到。」陸巡得意的拍著鄭健的肩膀。
鄭健嘿嘿笑道:「我從小就知道陸巡你不簡單,跟著你混,絕對有大好前途,以後陸巡你……不,陸少可要多多提攜!」
孟浪只是淡淡一笑,指著一間房門對陸巡道:「我們老闆就在裡面,陸先生請進。」
「多謝浪爺。」
陸巡和鄭健站在門口,整理了衣服後,陸巡小聲叮囑道:「這裡面的大老闆咱們得放恭敬了,一會千萬別抬頭看人眼睛,這種大人物,不喜歡和別人對視,要眼觀鼻鼻觀心,明白嗎。」
「我知道了,好緊張,好想見見這位牛掰人物。」鄭健滿臉緊張,彎著腰,深呼吸,謹記陸巡的話,要眼觀鼻鼻觀心。
陸巡和鄭健推門而入後,看到一道背影站在落地窗前,只是看了一眼後,立即低著頭,在門口畢恭畢敬的站著。
大人物不發話,他們不敢動。
「坐吧,都是熟人,不用這麼拘束。」
陸遠轉身,面無表情的看著門口兩人。
嗯?
好熟悉的聲音?
陸巡臉色陡然一變,猛然抬頭一看,果然是陸遠,頓時眼中閃過一抹陰毒:「陸遠,你在這幹什麼?這是你來的地方嗎,趕緊出去!」
「我出去了,誰來見你們。」陸遠雙臂環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什麼意思?」
陸巡臉色再變,他突然有一種不好預感,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的,陸遠不過是陸家最不受待見的,怎麼可能是孟浪的老闆,怎麼可能讓外面那些大佬哭著喊著求投資?
「就是你想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我的,烏龍金龜血是我的,龜甲玉牌是我的,今天所獲得數億元,也是我的。」
陸遠走到沙發前坐下,笑眯眯的看著陸巡,陸巡搖頭,猙獰怒喝:「不可能,不可能,你什麼樣子我還不清楚嗎,你騙我!」
「不過,這一切本來可能是你的。」
陸遠淡淡一笑,從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瓶烏龍金龜血輕輕晃了晃。
「這裡面的神藥,你知道從哪來的嗎?」
「從春秋湖裡逮到一隻千年王八,這是王八血。」
「今天,十瓶我便賣了兩億多,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像這樣的瓶子,我還有一百瓶,你自己算算,多少錢。」
陸巡臉色煞白,有一種錯失幾百億的痛苦和絕望,春秋湖本來是他陸家的,如果不賣給陸遠,那這些錢,豈不是進了他們家的口袋?
「還有,外面那些人你認識吧,他們要出資投資南郊那片水窪地,你沒聽錯,就是鬧鬼的那片地。」
「你爸和你奶奶六千萬賣給我的那塊地。」
聞言,陸巡面如土灰,身子晃了晃,只覺得太不可思議。
明明就是一塊砸在手裡的廢地,為什麼在陸遠手裡搖身一變,成了競相投資的風水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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