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潔衝著小會議室翻了翻白眼,心裡嘀咕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然敢嘲笑我劉潔的弟弟,以後別讓我遇到你!
旋即,劉潔又拉了拉陸遠,急匆匆道:「弟弟,趕緊走吧,他們說的對,尚缺峰你惹不起,景琰的岳父清波真君,你更得罪不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說什麼?景琰的岳父是璞境孫忠波?」陸遠有些意外,沒聽說孫忠波有女兒呀?
「對啊,所以我才讓你趕緊走,清波真君,可是天水兩大玉璞之一,得罪不起。」
天機閣頒布的玉璞榜上,只有十四人。
那是全球玉璞境的數字。
華夏有三人。
赤月宮宮主尹吟,十年前去了一趟陸遠所在的海外孤島,回來後踏入玉璞!
甦醒者孫忠波,也就是景琰的岳父,醒來前便是玉璞強者的存在,如今孫忠波在磨山青波湖開山立派,又叫清波真君。
這是天水境內的兩位玉璞境。
華夏境內剩下那一位,在長江以南。
華夏擁有三名玉璞境,已經是全球最多的存在,剩餘的十一位,分布在全球其他國家,有人自立為王,建立了集權制的家天下。有人依靠超級大國,享受一國的修行資源。
不管玉璞境的修行者在哪,都是最強大的存在,被萬人敬仰。
若是尚宗尚無元踏入玉璞境,將成為全球第十五名玉璞強者,而玉璞境的修行者,是有資格直達天聽的,而且享受國家特級補助,每年光是國家的修行資助,價值便有十億!
更何況以玉璞境的實力,多少權貴豪門不惜重金,都想要依附。
不說性情寡淡,不願意和外界來往的尹吟,就說景琰的岳父孫忠波,據說長江以北的大公司,幾乎都有他的股份。
每年什麼都不用做,便會有數百億進帳。
和長江以南那位遙遙相望,成為如今華夏的兩大巨頭首富,各自身價都有近萬億。
但凡是和修行有關的產業,都有他們的身影。
可以說孫忠波跺跺腳,天水都會地動山搖。
尚宗,便是依附著清波真君,才有如今的規模,而尚無元,更是甘願稱呼清波真君為義父!
「孫忠波有女兒?」陸遠狐疑問道。
劉潔急的火燒火燎,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情管這些?隨口道:「不是親生的,是清波真君的義女之一。」
聞言,陸遠輕笑搖頭,青波湖山神告訴過他,孫忠波有十三個義女,個頂個的大美女。但陸遠知道,義女什麼的,不過是對外的說法,那十三個大美女,真正的身份是孫忠波的禁臠。
也就是說,景琰不過是撿了一隻破鞋。
陸遠饒有興趣的摩挲著下巴,作為清波真君的女婿,雖然只是義女,僅憑這一點,景琰就能在天水橫著走。
可為什麼要來第一中學當老師呢?!
「誰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對景少下手!?」
這時,走廊外響起罵罵咧咧的聲音,話音未落,兩名中年人出現在門外,滿面是血的景琰跟在兩人身後,猙獰陰毒的冷笑著。
看到那兩名中年人,劉潔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絕望。
完了!
真的完蛋了。
他們可是尚缺峰的真傳弟子,兩人都是金丹境的存在,臭弟弟這次是插翅難逃了!
「就是他!」
景琰指著陸遠,殺氣騰騰。
「給我弄死他!」
這時候劉潔一咬牙,挺身而出:「你們要幹什麼,這裡可是第一中學,你們敢在這裡鬧事,我們校長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哈……」兩名中年人放聲大笑,笑聲中滿是不屑。
突然,其中一人收住了笑聲:「你是說鄔鴻敢跟我們尚缺峰作對?不是我們看不起他,鄔鴻敢說半個不字,今天連他一起揍!」
「不要欺人太甚,相信你們知道,我們校長是元嬰境,對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劉潔底氣不足,沒一點氣勢。
天水人人皆知,鄔鴻雖然是元嬰境,雖然天機閣評點他是最有希望成為飛升第一人,但鄔鴻的性格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從來不會為誰出頭,遇到事情多半會獨善其身,其他人是死是活,鄔鴻根本不關係。
五年前,學校一名老師和其他宗門的人發生了衝突,那宗門的宗主帶人殺上門來,鄔鴻非但沒有替那名老教師出頭,反而熱情的招待了那位二流宗門的宗主,任期將學校老師帶走不說,還賠償了一大筆錢。
這件事發生後,鄔鴻在天水的地位一降再降,被眾人嘲諷看不起。
那名老師尚且是學校重金聘請,鄔鴻都不願為其出頭,更何況是一個來面試的無名之輩呢。
「元嬰境又如何,最有希望成為飛升境第一人又如何,終究不過是個膽小怕事的懦夫罷了,鄔鴻連一家二流宗門都怕,如今,敢跟我們尚缺峰作對?簡直是笑話!」
尚缺峰弟子大笑嘲諷,然後指著劉潔點了點。
「你如果不想死,不想連累你們家,現在就跟我滾一邊去,否則我尚宗,連你一起收拾!」
劉潔臉色慘白,一時之間左右為難。
數秒後,劉潔唉聲嘆氣的看著陸遠,滿是愧疚道:「弟弟,對不住了,我不能因為你而牽連我們家。」
陸遠笑道:「沒關係,你我本就是萍水相逢,換成是我,也不會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傢伙,搭上身家性命的。」
劉潔能做到這一步,陸遠已經對她刮目相看了。
不管劉潔的最初的目的是饞他的身子,還是什麼,她能在這種時候挺身而出,已經比世上大多數人有勇氣了。
陸遠相信,若是換成一個男人,就算再饞一個女人的身子,面對尚缺峰這種龐然大物的時候,早就腳底抹油溜了。
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動物!
「弟弟,你還有什麼願望沒有實現嗎,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完成。」劉潔感到深深的無力,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心有餘而力不足。
陸遠被劉潔逗笑了。
這是以為自己要死的表情啊。
想要完成自己的遺願?
「還真有!」
陸遠輕輕一笑,指了指尚缺峰的弟子。
「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省的他們一會死在學校!」
「……」
劉潔張了張嘴,弟弟啊,這都啥時候了,咋還不忘裝逼呢!
這時候,一道虹光從天而降。
是鄔鴻御劍而來!
「景少,你這是怎麼了?我可提前說好,這件事和我無關!」
一名將近六十的老頭,滿面紅光,鬚髮烏黑髮亮,長發在頭上盤了一個髮髻,與之格格不入的是穿著挺直的西裝白襯衣,腳上的皮鞋鋥亮!
鄔鴻一邊撇清關係,一邊雙手連連擺動,眼珠子滴溜溜的往辦公室看去,見牆上那副最喜歡的字畫沒有被損壞,不由得鬆了口氣。
旋即看到陸遠時,鄔鴻猛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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