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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黃嵐出手,姓秦的女子搶先一步走到陸遠身側,笑眯眯的歪著頭看著張云云,陸遠見姓秦的女子沒有惡意,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姓秦的女子背對黃嵐,對張云云俏皮的眨眨眼,一向膽小怕事的張云云破天荒的對姓秦的女子扮鬼臉吐舌頭。
那女子也俏皮的扮鬼臉,然後回頭看著殺氣騰騰的黃嵐,又道:「黃師兄,師尊明天中午就回來了,要不先把他們關起來,等師尊回來再處置他們。」
黃嵐壓著怒火而笑:「既然秦師妹這麼說,那就這麼辦。」
旋即,黃嵐轉身,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對不遠處的劉大鵬招招手,劉大鵬彎著腰小跑過來,滿臉諂笑:「黃仙師有何吩咐?」
「把他們先關起來。」黃嵐道。
「和那些天羅地網的傢伙關一起嗎?」
黃嵐揮揮手,反正明天他都是個死,關在哪裡無所謂:「隨便!」
臨走時,陸遠對姓秦的女子點了點頭,表達謝意,他知道是姓秦的女子用自己的辦法,保護了張云云。
「快走!」
劉大鵬一路催促陸遠,囂張至極。
這可是天羅地網的總教官陸遠啊,曾經多麼牛逼的人,如今還不是栽在我劉大鵬的手裡?
同時,劉大鵬對著馬路兩邊的居民樓大聲喊道:「你們都看看,天羅地網的總教官陸遠,已經被仙師們活捉了,你們也就不要心存僥倖,會有人來救你們!」
「識趣的,都趕緊滾出來,跪在仙師的腳下,求仙師饒你們一名,才是正道!」
聽到劉大鵬喊聲的人們面無死灰,臉色蒼白。
……
環安市天羅地網分部,原本給那些不安分守己的覺醒者準備的特製的關押室,如今卻關押著天羅地網的官兵,和一些環安市的領導。
「劉排長,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離開才行。」
一位二十五六歲,身穿警服的年輕人席地而坐背靠冰冷牆面,年輕警察的身上滿是已經幹了發黑的血漬,他的右臂受了傷,被胡亂的包紮著。
年輕警察微微扭頭,看向環安市天羅地網的負責人鍾小岳。環安市是三線城市,所以天羅地網只有一個排的編制,上尉軍銜的鐘小岳便是此處的最高指揮。
此時,鍾小岳比年輕警察還要狼狽和虛弱,臉色煞白雙唇發紫,每一次呼吸都會撕心裂肺的疼。
鍾小岳看向年輕警察,努力保持鎮定和微笑,把不安的情緒隱藏在心底。
黃嵐一眾人進入環安市的時候,鍾小岳帶著天羅地網為數不多的官兵,以及很多警察全力守護這座城市。
只是,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面前,他們的絕不後退和全力以赴是那麼的脆弱,頃刻間便被碾壓。
鍾小岳五臟六腑受損,天羅地網戰死十七人,剩下的十幾人全都身受重傷,那些平日裡只是對付普通人的警察隊伍,更是死傷慘重,隊伍被打的七零八散,毫無戰鬥力。
不過是半天的功夫,環安市的防守便被瓦解。
「再堅持一下,之前我已經派人去求援,我們的人應該馬上就到,到時候大家都會沒事的。」鍾小岳的目光緩緩掃過關押室內的人,儘量寬慰眾人。
騰!
這時,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激動的站了起來,是環安市一名處級幹部。
「救援救援,你這句話說了幾百遍,現在已經十天了,如果有救援,早就應該到了,鍾排長,你給我們一句準話,你們天羅地網到底來不來!」
十天!
本不過是眨眼間便過去的日子,但在此地,對於這裡的人卻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每天,都會有人被帶出去,送回來的卻是屍體,那些屍體就擺放在關押室的外面,他們每天都要面對那些屍體!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在未知的死亡中等待,他們崩潰了!
「都怪你們,如果不是他們剛來的時候,你們要組織反抗,傷了他們的人,現在也不至於這般煎熬!」
那名處級幹部指著受傷的鐘小岳怒吼著。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每天死一個人,是對他們當初反抗的懲罰。
鍾小岳和年輕警察眉頭微皺,那名警察怒道:「難道任由他們為非作歹,觸犯法律?你也是一名領導,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狗屁的領導,我不過是為了活的更好,現在連命都要丟了,還跟我提什麼領導不領導的,你腦袋有坑吧!」那名處級幹部嘲諷著年輕警察,眼睛裡寫著大傻逼三個字。
「都別吵了,你們要相信我們天羅地網,一定會來就大家的。」鍾小岳眼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任由他們吵下去,一定會影響其他人的心態,趕緊制止。
「哈哈哈……」
這時候,笑聲響起,眾人紛紛看向鋼筋門外,不見其人,卻都是滿臉恐懼,如同死神降臨,那名初級幹部躲到角落裡裝死。
三兩秒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在鋼筋門外。
中年人長髮長袍,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目光陰冷,嘴角笑意猙獰可怖。
「不知死活的螻蟻,你們天羅地網來多少人,我就殺多少,我倒要看看,誰能救你們!」
中年人陰冷目光掃視關押室,那名處級幹部把腦袋埋在胸口,嚇得哆哆嗦嗦,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至少鍾小岳和那名年輕警察毫不畏懼,目光迎著中年人。
他名叫溫太寶,和黃嵐一樣,金丹修為。
溫太寶的目光最終和鍾小岳對住,咋舌冷笑:「如果你說的來救你們的人,是你們天羅地網那個叫陸遠的傢伙,那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們所謂的最強者,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假貨。」
「你在蔑視我們總教官嗎,呵,那你會為此付出代價,我們總教官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強者!」鍾小岳道。
哼!
溫太寶嗤之以鼻,旋即拍了拍手,緊跟著,劉大鵬帶著陸遠和小傢伙們走了進來。
「看看吧,好好看看吧,你所謂的最強者,不過如此,哈哈哈……」溫太寶冷笑不止,尤其是當他看到鍾小岳變得絕望時,越發開心。
關押室內,眾人看著外面皺眉的陸遠,面面相覷,他們並不認識陸遠,也不覺得那就是陸遠。
畢竟,普通人對修真者的力量沒有印象,在他們看來,陸遠是最強者,最他們最後的一道希望,只有陸遠來了,才能救他們。
但是,當眾人看到鍾小岳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眼中滿是震撼,那種掩飾不住的絕望蔓延的時候,他們知道,門外的年輕人,是陸遠。
絕望瞬間瀰漫。
眾人崩潰!
連陸遠都被抓了,誰還能救他們。
那名處級幹部連滾帶爬的來到鋼筋門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留著我的命會有用的,我以前是幹部,可以幫你們管理這座城市……」
「哈哈哈……」溫太寶仰天大笑,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可以掌控他人生死,讓他人跪在自己面前,像狗一樣求饒的感覺。
在未曾被封印之前,像他這種修為的修真者,比比皆是,根本上不了台面。做事畏手畏腳,哪敢如此放肆,想殺誰就殺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但如今不同了,在這個世界,他就是強者,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少數之人。
就像黃嵐對他說的那樣,上天既然給了他機會,他就不能錯過。
「看到沒有,如果你們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我會考慮饒你們不死,讓你們繼續給我當狗!」溫太寶掃過眾人,意氣風發!
很快,又有數人連滾帶爬的衝到鋼筋門口,跪地求饒。
不過,天羅地網的官兵,無一人求饒!
溫太寶又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向陸遠,滿目鄙夷道:「跪下吧,只有跪在我的腳下,明天我會求我師尊饒你一命!」
陸遠面無表情,雙眸中迸射出寒芒:「誰生誰死,不是你來決定,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我倒要看看明天你還能不能硬的起來,我會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打斷,知道你跪在我面前為止!」溫太寶冷笑一聲,隨後讓人把跪地求饒的幾人放出來,把陸遠和孩子們關進去後,才離去。
「總教官,對不起,是我失職了!」鍾小岳試圖爬起來,卻噴了一口血,癱軟在地,絕望的看著陸遠。
陸遠蹲在鍾小岳身邊,淡淡笑道:「這不能怪你,換做其他人,照樣頂不住。」
說著,陸遠已經握住了鍾小岳的手腕,查看他的傷勢,發現鍾小岳五臟六腑受損嚴重,當即手腕一抖,拿出一瓶玉露丸,倒出一枚給他服下。
「陸總教官,我們真的會死在這裡嗎?」這時,那名年輕警察問道,陸遠扭頭,也給年輕警察一枚玉露丸。
「不會,誰都不會死!」
「明天,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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