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薇互留了電話,約定不管誰先見到楚楚後,都先通知對方,隨後,白薇又借陸遠的電話,通知助理拿套衣服過來接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時候,陸遠突然接到了陸巡的電話。
「有事快說,我很忙。」電話接通電話,面無表情道。
「別逗了,你能忙什麼?忙著找死啊。」電話那頭,陸巡陰陽怪氣,「你不會真的以為南郊那片水窪地能賺錢吧,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替家裡謝謝你,幫忙承擔了風險。」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陸遠在想,當這裡是風水寶地的消息傳出去後,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當然不是,今天晚上我們同學聚會,你要來參加。」陸巡以命令的口吻道。
陸遠和陸巡年齡只相差三個月,從小就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上學,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所以,陸遠的同學,也是陸巡的同學。
「對不起,我沒時間回關州,我要去西北看我爸媽。」陸遠太了解這位堂弟,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是借著同學聚會的名頭,想搞事情罷了。
在關州,陸巡和那些同學的關係,比陸遠要親近許多,畢竟陸巡天天花天酒地,跟著他免費享受,誰會不樂意呢。
而且關州人盡皆知,陸遠基本上等於是陸家的棄子,一個沒有未來的人,有什麼可友好的,見面能好好打聲招呼都難。
「西北你就不用去了,你爸媽被我爸派到非洲管理土地去了,總公司在那裡購買了幾千畝土地種藥材,你爸媽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
陸巡的語氣中滿是陰毒和得意,甚至帶著挑釁。他的意思很明顯,收拾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你父母嗎?
他爹陸青山偷吃了大姨子,還帶回一個二十歲的兒子。整個關州人盡皆知,成了人們的笑談,陸巡作為陸青山的兒子,不少人見了他第一句先是問他:表弟變成親弟弟,啥感覺?
啥感覺?陸巡恨不得錘死陸遠的感覺。
收拾不了陸遠,自然拿他父母泄憤。
騰!
一團怒火在陸遠胸口燃燒著。
公司那麼多人,偏偏要派自己父母去國外,誰不知道那裡髒亂差,又時不時的會有恐怖分子搞事情,就算躲過這些,災變也會要了人的命。
「為什麼不通知我!」陸遠忍著怒火。
「憑什麼通知你,你算老幾。這是總公司的決定,是我奶奶和我爸爸特意批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陸巡得意到哈哈大笑。
「你爸媽是看不成了,還是來參見同學聚會吧,這次是大學同學聚會,咱們班都會到的,聚會的地點就在雲州,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大學同學聚會?
陸遠腦海里當即浮現出楚楚的樣子。
「全班同學都會來?」陸遠眯眼問。
「是的,你可不能掃興,很多同學都很想見見你呢。」
陸遠無聲而笑,心想為了讓自己難堪,陸巡還真是大費周章,把聚會地點定在雲州,指不定其他人的來往機票和住宿,都是陸巡承擔的。
「好,告訴我地點。」
「今天晚上,塢城路三十七號會所,最大的包廂,一定要來哦!」
掛斷電話後,陸遠深吸了一口氣,先後撥打了父母的電話,果然是關機,應該還沒有落地,陸遠又不知道具體是非洲哪個國家,只能等父母落地開機後再聯繫。
陸遠心想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讓父母立即回國。
「陸遠,今晚上你們大學同學聚會嗎?那楚楚會來嗎?」白薇聽到了一些陸遠的對話,心裡期待著那位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會出現。
陸遠點點頭:「應該會到吧,到時候你跟我過去看看。」
「好!」白薇當即點頭同意,「晚上八點,我們會所見。」
……
夜,陸遠出現在塢城路三十七號會所外。
還未走進會所,胡鳶從會所內小跑出來。
如今,陸遠已經是胡先河眼中的仙人,特地發話,胡家人見到陸遠後,都如同見到他胡先河一般,要恭敬要有敬畏之心。
胡鳶又交代了會所所有人,如果陸遠來會所,所有消費全部免單,而且一定要通知她。會所外的安保和工作人員,因為上次喝了三十瓶酒,所以都認識這位酒神。
在陸遠來到會所門口的一瞬間,有安保已經通知了胡鳶。
二十七八的胡鳶像是熟透了蜜桃,一條黑色旗袍將她身材勾勒的前凸後翹,舉手投足皆是風情,看到陸遠後,疾步走了過來。
「陸先生晚上好。」胡鳶笑盈盈的打了招呼,微微彎腰,「陸先生還記得我嗎,我是胡先河的孫女,胡鳶。」
陸遠點頭,回報以微笑:「當然記得,那天喝了你三十瓶梅花酒,你心都碎了吧。」
「說的是呢,那天我的心,真的碎了呢。不過現在,我覺得都是值得的,感謝陸先生對我胡家的厚愛。」
胡鳶蔥白兩指捏住修長白皙脖頸上的紅繩往外一拉,亮出了龜甲玉牌後,微微晃了晃,不經意間,如白藕般的玉臂在陸遠胳膊上蹭了一下。
若有若無,一觸即分。
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瞥了陸遠一眼,見陸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也笑眯眯的和陸遠對視著。
「我爺爺說,這是我胡家的傳家寶,只是借我戴一段時間,等我嫁出去就要還給他呢。」
「胡先河確實過分,孫女也是胡家人,就說我說的,不用還給他。」陸遠淡淡一笑。
胡鳶笑道:「太好了,這回我爺爺肯定不能違背了陸先生的意思。」
只見胡鳶當著陸遠的面解開了旗袍第一顆紐扣,鬆了松旗袍領子,這才把龜甲玉佩又放了進去,還輕輕的在沉甸甸的胸口拍了拍。
「有這枚玉牌在這裡,就等於陸先生在我胸口,我這心裡踏實多了呢。」胡鳶美眸一轉,如含秋水。
陸遠微微一笑,胡鳶有意無意的曖昧,陸遠又不是傻子,豈會不明白,抬手將胡鳶耳邊的髮絲捋到耳後,
輕笑道:「鳶姐,你希望我在哪,我就在哪,如果那是兩座大山的話,我相信憑我這雙手,也能攀爬上去。」
「那如果遇到大河擋路呢,水流澎湃那種大江大河。」胡鳶感覺身子有點酥麻,不由的眯著眼。
「那就……一起游山、玩水。」陸遠輕笑,在胡鳶耳邊輕聲道,胡鳶微微一哆嗦,胳膊上滿是雞皮疙瘩。
「那我……晚上等你。」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