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止境宗師徐咫

  第360章:

  小丫頭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老黃,你先把花給我,我就把爺爺的酒給你拿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花是可以吃的,你要悄悄地,不要讓別人看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悄悄吃了。」沈安山把鴻蒙樹之花扔給了小丫頭。

  陸遠給他的四朵鴻蒙樹之花,沈安山一朵也沒有吃,前兩天趁著王寡婦睡著之後,悄悄把一朵花揉碎了,塞進王寡婦的嘴裡。

  現在又送給小丫頭一朵,因為沈安山發現小丫頭天賦極強。

  「這麼好看的花,吃了多可惜!」小丫頭雙手把花捂住放在胸口,很是不舍,瞪著沈安山,覺得沈安山不是好人。

  「趕緊去拿酒!」沈安山往下一趟,這段時間,村民們給沈安山送了不少東西,身子下的門板和頭頂的遮陽草棚,都是村民們送來的。

  小姑娘吃不吃鴻蒙樹之花,那就是她的機緣了!

  小丫頭這才轉身跑回了家。

  只是等了一夜,也沒有等到小姑娘送酒過來。

  第二天一早,沈安山騰地坐起來,眯眼看向唯一進村的那條水泥路,過不了多久,數輛豪車開進村子。

  車子停下,眾人紛紛下車,擁簇著一名看起來只有五十多歲的老者走到了沈安山面前。

  「沈教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老者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很是恭敬。前來看熱鬧的村民見身份不俗的老者對沈安山如此恭敬,都很好奇。

  「有酒嗎!」

  沈安山伸了伸懶腰,斜靠在牆上,對老者的突然來臨,很是不悅。

  「當然,特地給沈教官帶了酒過來。」老者立即讓人把酒搬來,一箱箱的茅台堆在草棚外,像一座山一般,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真空包裝的下酒菜。

  沈安山破迫不及待的拆了一箱酒,灌了大半瓶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酒嗝,旋即又冷冷看著老者:「你不會是專程來給我送酒的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有事需要沈教官出手相助。」老者站在沈安山面前,態度極為恭敬。

  「要我幫忙?你可是北三省唯一的止境宗師,在這北三省,還有你徐咫辦不成的事情?」沈安山冷笑一聲,席地而坐,靠在了牆上。

  老者正是北三省止境宗師徐咫。

  徐咫也席地而坐,拿起沈安山喝過的酒瓶,灌了一大口,任由火辣的酒水流淌過咽喉,沈安山不禁皺眉,他記得徐咫並不喝酒。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老頭真的遇到什麼大麻煩了?

  不應該啊,以徐咫在北三省的實力,不可能有事情能難道他。

  要知道徐咫手底下有數千名弟子,每年光是稅收,就要上繳百億,他可是北三省的香餑餑,有事的話通知一聲北三省的領導,輕鬆解決。

  咳咳!

  徐咫滿臉通紅,猛咳不止。

  「說吧,什麼事,不用為了討好特意我陪我喝酒。」沈安山從徐咫手裡奪過酒瓶,翻了翻白眼,「但是你說歸說,我是不會幫你的。」

  徐咫苦笑:「沈教官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率啊。」

  「趕緊說,咱們的交情,還沒有到能夠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份。」

  「也是,在沈教官眼中,大概只有陸遠有資格和你一起喝兩杯了。」徐咫不只是羨慕還是嘲諷,嘴角的苦笑很是耐人詢問。

  沈安山冷笑一聲:「就酒量來說,陸遠算個屁,老子可不會和他一起喝酒,三杯倒的量,也配和我喝!?」

  「……」徐咫覺得這天聊不下去了,在北三省,也只有沈安山敢跟他這麼橫,不把他放在眼裡。他還只能陪著笑臉,氣都不敢生。

  十年前,沈安山孤身上門,一個人把他徐咫幾名宗師級的弟子揍得爬不起來,在他家連吃帶喝三個月,走的時候又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

  每每想起,徐咫都覺得毛骨悚然,沈安山的實力太可怕,就算再有五個徐咫聯手,也不一定能幹過沈安山。

  從那之後,準備向外擴張的徐咫老實了,縮在北三省死都不出去。

  因為沈安山說了,徐咫若是敢走出北三省一步,就把他腦袋拽下來當尿壺。

  這也是陸遠在魔都殺了他弟子海盛,又把他負責藥材生意的侄子廢了後,徐咫只能在家跳腳罵幾句,不敢前往魔都的原因。

  現在,徐咫反倒很是感激沈安山當年的摩擦。

  畢竟陸遠現在是天羅地網和龍淵閣兩大閣的教官,徐咫心裡很明白,若是他去了魔都,怕是也會被陸遠繼續按在地上摩擦。

  就像沈安山當年摩擦他一樣。

  或者會更慘,如同向玄一樣,被斬殺在魔都。

  「沈教官,那我就直說了,最近大興安嶺深處,總是出現很強烈的震感,可這裡並不是地震代,數百年來只有幾次小地震。」

  「但這次,震感極強,就在昨天晚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我想問問沈教官,這個深坑和涼山的深坑,有沒有區別?我們該怎麼面對?」

  沈安山眉頭一皺,「不愧是隻手遮天的北三省之王啊,涼山這種國家級機密,你都知道?」

  徐咫尷尬一笑,知道沈安山在嘲諷他,緩緩道:「沈教官就不要取笑我了,涼山被龍淵閣和幽冥閣封鎖,也不是什麼秘密,有心人打聽之後,自然都知道。還請沈教官看在北三省數億民眾的面子上,指點一二!」

  「呸!」

  沈安山啐了一口。

  「你這老傢伙就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為了自己的家產就明說,別拿老百姓當你的擋箭牌,你的格局,還到不了這個層面!」

  徐咫撇嘴:「沈教官,留點面子。」

  「要面子你就不該來找我!」沈安山冷笑,滿是鄙夷的看著徐咫。

  十年前,徐咫在北三省一手遮天,膨脹不行,準備繼續往外擴張勢力,試圖將上京也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

  被沈安山一頓摩擦後,這才老實了很多。

  「沈教官,這次我是真的為了北三省,我年齡大了,想法也改變了,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再說是北三省這片土地養育了我,該是回報的時候了。」徐咫苦笑道。

  沈安山輕哼一聲,倒是沒有繼續嘲諷徐咫。

  這十年,沈安山也會時不時的關注徐咫,知道徐咫確實做了不少人事,通往村子的這條水泥路,便是徐咫出資修建的。

  甚至把早年轉移到海外的財產,全部都轉移回了國內。

  這是打算落葉歸根,死在北三省。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我現在已經不是天羅地網總教官,你們找錯人了,應該找陸遠,或者上報給國家。」沈安山對徐咫所說的事情,漠不關心。

  徐咫苦笑,他那裡敢找陸遠,唯恐陸遠有個小本本記著他的帳。

  「沈教官說得對,我這不是來上報了嗎,若是沈教官肯開口,比我這個老頭子說話要有用,上面也會重視的。」

  「情況危急,去找陸遠吧。」沈安山閉目緩緩道,「現在也只有陸遠能幫你,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嘍!」

  徐咫沉默不語,良久之後,凝重看著沈安山問:「沈教官,涼山的深坑,到底什麼情況?還請告知一二!」

  哎!

  沈安山嘆口氣,灌了一大口酒後,徐徐把涼山深處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想讓徐咫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而不是把希望放在他一個將死之人的身上。

  半小時後,神色凝重的徐咫匆匆離去,他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世界真的要變了!

  沈安山眯眼眺望著大興安嶺,若是這裡註定要和涼山一樣,他想做的,只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旋即,沈安山回頭看了一眼,他知道王寡婦就在那扇門後,微微一笑,抬手將瓶中酒一飲而盡:「這次我哪都不去,就陪在你身邊。」

  靠在門上的王寡婦沒有說話,只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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