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敵這三個字,現在是魔都頂級大少們的共同敵人,包玉達自然不把陸遠放在眼:「陸無敵,我女朋友跟你說話呢,你給我起來回答,有點禮貌好不好!!」
陸遠頭也不回,輕笑道:「禮貌那是給人講的,你們算人嗎?」
「你怎麼罵人呢,沒一點素質,你根本不配當老師,快點給我女朋友道歉!」
「滾!」
陸遠氣笑了,裝什麼文化人,這世界是怎麼了,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哼,我不跟你這種沒素質的人吵,有本事咱們打個賭啊。」包玉達表情尷尬,陸遠突然回頭,瞪著他的目光太嚇人了,所有的話都被噎在肚子裡,便想著用其他辦法羞辱陸遠。
「賭什麼?」陸遠饒有興趣的看著包玉達,實在是有點無聊,找點樂趣也好。
「既然這裡是馬術俱樂部,當然是賭和馬有關的,俱樂部有一匹沒有馴服的烈馬,你敢騎著烈馬在馬場跑三圈嗎?」包玉達斜眼看了看馬場,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烈馬可不是誰都能馴服的,更別提在烈馬的性子沒有馴服前,騎烈馬簡直是找死,被烈馬踩死的馴馬師從來不缺。
可偏偏巧合的是,那匹運來的烈馬,對他包玉達很溫順,其他人連靠近都難,更別提馴服了。
「賭注呢?」陸遠笑道。
「就賭……你不敢的話,就跪在我面前叫三聲爺爺,然後給我女朋友賠禮道歉,怎麼樣?」包玉達心中冷笑,就不信陸遠不上套。
他是泡妞高手,當然明白,只要是個雄性動物,就不想再雌性面前丟人,這是天性。他篤定陸遠一定會在姜秋濃面前打腫臉充胖子,那麼倒霉的就是他,如果不敢,那更丟人,跪地叫爺爺吧。
「好啊!」陸遠輕笑,「希望王你別後悔。」
「好,就這麼定了!」包玉達當即開心大笑,還大聲的招呼來馬場玩的會員作證,其中有一些常客,是知道那匹烈馬對包玉達很溫順的,對此輕笑搖頭,有些人卻笑呵呵的等著看好戲。
馴馬師在包玉達的示意下,將馬場清場,又把那匹烈馬放進去。
「你行不行?不行就不要強撐,會出事的!」姜秋濃皺眉,眸子裡儘是擔憂之色,陸遠笑道:「一匹馬而已,被我騎過後,那匹馬將會達到它的馬生巔峰,從此再也不會讓任何人騎它!」
「哈哈,你就吹牛吧,就算是世界上最牛的馴馬師,也不敢說這樣的話!」雙臂環胸,傲嬌挺著胸膛的包玉達滿是嘲諷的大笑著,附近來看熱鬧的很多會員,以及工作人員也都跟著鬨笑。
陸遠輕笑:「想想一會怎麼叫爺爺吧。」
隨後,陸遠大步往馬場走去。
眾人皆是一愣,包括包玉達,全都不了思議的看著陸遠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馬場。
數秒鐘後,包玉達哈哈大笑,指著陸遠的背影:「這是不是個傻子,竟然不穿騎馬服,連馬鞍都不帶?他是想就這麼馴服那匹馬?」
「嘖嘖,這傢伙一看就是不會騎馬的,沒有馬鞍,也沒有韁繩,怎麼控制馬,更何況是一匹沒有被馴服的烈馬。
「喂,小兄弟,你不要馬具嗎?你這是找死啊。」有不忍看到陸遠受傷的會員大聲提醒陸遠,陸遠頭也不回,揮揮手道:「那些玩意,是你們這些低級騎手才需要的,我早已不需要了。」
靠!
太特麼囂張了!
陸遠一句話,把馬術俱樂部所有人都嘲諷了,剛才那位勸陸遠的會員只覺得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腹誹了一句摔不死你。
於是,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幸災樂禍的等著看陸遠出醜,或者直接一點,直接出殯。
唯獨蕭桐在一旁笑嘻嘻的寬慰姜秋濃不用擔心。
眾人矚目下,陸遠來到那匹烈馬跟前,那烈馬身長兩米毛髮光亮,一身棗紅毛髮,鬃毛又長又順,唯獨四蹄是白色的,額頭上還有一道閃電形狀的白毛,很是漂亮。
見陸遠走了過來,烈馬四蹄飛揚,嘶鳴不止,似乎在告訴陸遠滾遠點。陸遠笑呵呵的抱住了烈馬的脖頸。
那烈馬很是抗拒,四蹄飛揚,想要掙脫陸遠的束縛,甚至想用腦袋攻擊陸遠。
而陸遠只是在烈馬的腦袋上敲了兩下,在烈馬耳邊咕嚕嚕的發出古怪聲音,那烈馬雙眼明顯驚呆了,喉嚨里還發出同樣的聲音回應陸遠。
馬語!
修仙者可與天地萬物溝通,一匹馬而已,陸遠還是能輕鬆搞定,剛在陸遠在馬頭上敲了兩下,是給它開了靈智,並且告訴它,乖乖聽話,否則閹了它。
烈馬大概是被陸遠給嚇壞了,沒想到一個人類,竟然能和它溝通,而且還威脅它……
啪!
陸遠黑著臉在馬頭上錘了一下,因為剛才烈馬回應陸遠,要求陸遠做個人,做個好人!
「從今往後,乖乖聽話,明白嗎。」
陸遠順手掏出一枚聚靈丹讓烈馬服下,那烈馬頓時如受到驚嚇似的,四蹄亂踏,馬尾拼命搖晃,陸遠知道,這匹烈馬嘗到甜頭了,用腦袋蹭著陸遠的手,示意陸遠趕緊騎它吧!
馬場欄杆外,眾人看著陸遠在那磨磨唧唧的不上馬,包玉達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你如果怕了,可以認輸的,沒關係,不丟人!」
當包玉達話音落下時,眾人倒吸冷氣。
因為陸遠翻身上馬了,那匹烈馬高高揚起前蹄,一聲嘶鳴,氣勢如虹,遠遠看去如同四蹄不著地,草上飛一樣,快如閃電。
包玉達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確認了是那匹烈馬沒錯,可陸遠是怎麼做到的,不用韁繩和馬具,就讓那烈馬如此乖巧?
太神奇了!
不少俱樂部的會員都表示不可思議,畢竟有很多人都嘗試過騎上那匹棗紅馬,可除了包玉達外,沒有人成功過,甚至連一米之內都未曾靠近過。
很快,陸遠繞馬場三圈,跳下馬後,陸遠笑呵呵的走出馬場,衝著眾人招了招手:「你們看,馬鞍和韁繩,都是給低級騎手準備的,我說的沒錯吧。」
眾人:「……」
旋即,陸遠看著包玉達,笑道:「我勸你還是直接跪下叫爺爺吧。」
「哼,你能馴服那匹烈馬,我包玉達照樣可以,憑什麼要認輸,還有,我也可以不用馬鞍和韁繩!」
包玉達大踏步往馬場走去。
「小伙子加油,不能輸啊。」被陸遠群嘲之後的會員們,下意識的和包玉達站到了同一戰線。
包玉達學著陸遠的模樣,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各位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我包玉達可不是你們這些低級騎手,我若出手,天下無烈馬!」
眾位同仇敵愾的會員們頓時被包玉達給噎住了,立馬解除了和包玉達的同一戰線,一個個翻著白眼。
這時,走到烈馬跟前的包玉達正要伸手撫摸烈馬的脖頸時,那烈馬突然屁股對準了包玉達,兩條後腿猛然彈起,雪白雙蹄蹬在包玉達的胸口。
「啊……」
砰!
包玉達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五臟六腑翻江倒海。
馬場外的吃瓜群眾們拍手大叫。
「老天有眼!」
「活該!」
「讓你裝逼!」
包玉達強撐著爬起來,眸子裡滿是羞憤和不甘,看著棗紅烈馬小聲嘀咕著:「大哥、大爺、我的祖宗,求求你了,今天給我個面子好不好?這麼多人看著呢!」
棗紅烈馬一聲嘶鳴,歡快的蹦躂著,馬脖子左右搖擺,像是在嘲諷包玉達。下一秒,棗紅烈馬奔向包玉達,要用腦袋撞他。
「媽呀!」
包玉達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沒跑兩步,被棗紅烈馬狠狠的撞在後腰上,包玉達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飛了出去,砸落在陸遠腳下。
此時,他的內心是絕望的,這匹烈馬怎麼回事?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嗎,你是馬,不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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