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
陶勝賢一臉害怕的看著張浩然,整個人被嚇得畏懼不已。閱讀
「黃博在你這裡斷了兩條腿,兩隻胳膊,我今天只讓你1/4的償還,算仁慈了吧?」
張浩然一邊說著一邊靠近陶勝賢。
看著他臉上畏懼的表情,冷笑的開口。
「當時你卸掉黃博的腿和胳膊,他就像你現在一樣害怕,你饒過他了嗎?」
想到黃博為了自己差點丟了命,張浩然就不能釋懷這件事兒。
眼前這個惡魔不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那是不可能的。
「張浩然,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陶勝賢立刻翻身跪在地上,剛才的囂張氣焰一掃而空。
他看得出張浩然是來真的,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他,唯一的選擇只有求饒。
早知如此,就不會那樣對付黃博。
早知道張浩然這麼厲害,就不會聽劉威的慫恿,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背負,自然不會甘心。
「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一個,要你的命的是劉威,還有何偉他們兩個。」
陶勝賢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兄弟情分,將兩個人迅速供了出來。
兄弟情分在生命面前顯得多麼的渺小。
更何況那兩個人只是狗肉朋友,能夠用得著的時候拿出來當擋箭牌的那種。
現在自己性命攸關,自然顧不得那麼多。
「還真抱歉了!我只認動手的人。」
張浩然凜然的說了一句,一隻腳已經踩上了他的一條胳膊,直接在地上搓了幾下,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咔嚓……」
還是帶著細碎噪音的那種,顯然不是手骨斷那麼簡單,至少也是粉碎性的斷裂。
「啊……」
陶勝賢瞬間疼得哇哇大叫,只感覺整條手臂都不屬於自己。
「你斷一條手臂可以謝罪,你應該謝天謝地了,以後囂張的時候可以看看你這條斷臂!」
說完之後,一腳踢飛擋在面前的陶勝賢,伸手拉過傅青青迅速離開。
陶勝賢此刻也是狼狽不堪。
看著遠離的背影,憤恨的開口。
「張浩然,我跟你沒完!」
說話的同時,另一條手臂重重的錘在地上,連動斷掉的手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少爺,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就在此刻,旁邊爬起身的兩個保鏢,立刻將他扶起身。
陶勝賢看到兩個保鏢還能夠爬起來,立刻氣得破口大罵。
「原來你們兩個能爬起來,剛才幹什麼去了,兩個廢物!」
罵人的同時,因為疼痛臉上扭曲的難看。
「我們即便是起來了,也打不過那個張浩然!」
「沒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兩個保鏢為了開脫,想出了如此爛的藉口,剛才明明就是貪生怕死。
陶勝賢看著兩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吐槽,自己手臂還斷著呢!
「去醫院!」
憤怒的吼出三個字,兩個保鏢立刻把他扶到豪車旁邊,另外一個保鏢伸手拉開車門。
車子逐漸離開靠近醫院。
陶宗富此刻正在公司的辦公室裡面看著投標計劃,覺得自己的兒子越來越能幹了。
居然在釣魚山莊的投標計劃裡面,策劃的如此周全。
看來過不了多久自己手上這份事業便能交給兒子打理,到時候帶著老伴週遊世界,享受天倫之樂。
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將那份方案保存到了電腦裡面。
「呯!」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個保鏢頂著一張豬頭臉跑了進來。
「怎麼了?」
陶宗富看到兩個慌張被打的不成樣子的保鏢,一臉恨鐵不成鋼。
最近公司的事情忙,沒有時間管這些人,一天到晚就在外面惹事。
「老爺,二少爺被人打了!」
帶頭保鏢一臉慌張的開口,由於害怕陶宗富的責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什麼?」
陶宗富扔掉手中的資料砰的一下站起身。
在青都市,居然還有人敢打他的兒子。
「少爺被他之前的同學張浩然給打了,一條手臂粉碎性的骨折。」
保鏢再次重複,整個人已經嚇得滿身冷汗。
陶宗富聽到這句話更是氣的火冒三丈,隨手抓住旁邊的茶杯朝保鏢砸過去。
「啪!」
茶杯重重的砸在保鏢的頭上,茶葉順著頭髮落在了臉上,看上去狼狽不堪。
「我叫你們保護少爺,沒想到居然讓人把少爺給打了,你們都吃屎去了嗎?」
陶宗富原本就是以暴制暴的商業奇才,自然看不慣手下保鏢的軟弱。
這一次還關係到自己兒子被打殘,這一件事情極其不順他的意。
「老爺,這不能怪我們,那個張浩然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呀!」
「沒錯,那個張浩然還放出狠話,早晚連你一起打呢!」
旁邊的兩個保鏢眼看難辭其咎,立刻開始添油加醋。
陶宗富聽到這句話更是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鍵盤上。
鍵盤瞬間斷成了兩半。
「我還不相信這小子反了天了,馬上調動我們陶家的護衛隊,往死里弄!」
說完後甩手離開了辦公室,直接開車趕往醫院。
不管張浩然有多厲害,既然自己兒子斷了一條胳膊,必須讓他全身癱瘓。
到達醫院的時候,陶勝賢已經被送往手術室。
陶宗富站在手術室門口,整個人憤恨難耐。
「咔嚓!」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雖然這家醫院是陶氏集團屬下醫院,但是這些從國外招回來的醫學博士根本就不認識他。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醫生搖了搖頭,拿起聽診器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陶宗富瞬間著急了起來快速追了過去。
「不就是個粉碎性骨折嗎?你們連這個都治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聽到醫生的話,陶宗富肺都快要氣炸了。
這些醫生都是他從國外高價聘請回來的醫學博士,居然連個粉碎性骨折都治不好。
「對不起!病人不是粉碎性骨折,而是一節骨頭全部變成了粉末,除了鋼管代替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