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煤文化現在只有趙欣佑一個藝人,他退圈了,那就只剩下趙欣梅一個主持人,經過上次採訪穆鳶,可見了趙欣梅的水平足以撐起一個節目來。閱讀
祝夢雨接手電視台以後,她的節目以後沒有人再願意做嘉賓,只要聽到祝夢雨三個字,大家都是避而遠之。
祝群入獄,他的財產也被充公賠償給了豪斯娛樂,祝夢雨所有的資源都被撤掉,沒有要求祝夢雨賠償違約金,已經是仁至義盡。
盛都電視台,實在是經營不下去,祝夢雨選擇拍賣。
按照市價,能夠拍到六個億,只是因為負面新聞鬧得太大,並沒有人願意去接手這個爛攤子,一直掛著都賣不出去。
最後價格被壓到了兩個億,祝夢雨現在只想拿錢離開,兩個億就兩個億。
可沒想到被安保署的人通知她無權拍賣。
祝夢雨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當她無路可走的時候,微博里爆出了趙樂煦的事情,熱搜將她的事情全都壓了下去。
這讓祝夢雨十分得意。
只是她也沒高興幾天,電視台入不敷出,各種費用都頂不上去了,員工的工資已經拖了兩個月沒有發放。
「夢雨,我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我們也要吃飯的,你看著工資是不是也給我結一下?」
電視台的員工都聯合起來跟祝夢雨要工錢。
「就是啊,夢雨,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你就行行好。」
誰都不想落井下石,可現在這種時候,電視台自身難保,她們再呆下去,只會把自己耗死。
祝夢雨簡直要崩潰了,「你們這麼逼我,我也沒辦法,電視台什麼情況你們也知道,等思電視台拍賣出去,我就把工資結給你們。」
「夢雨,你這話就不對了,誰不知道電視台你現在沒資格拍賣,拿我們當傻子耍是嗎?」
電視台拍賣的事情,台里的員工幾乎都知道。
同時也有不少人知道安保署找上門,說祝夢雨沒權利拍賣。
賣都賣不出去,又在這給她們畫餅,這不是把她們當傻子耍著玩兒。
「就是啊,老台長還得一年能出來,等他把電視台賣了,黃花菜都涼了。」
祝群被判了一年四個月,現在才過了兩個月,她們哪有時間在這耗著。
「那你們想要我怎麼樣,我又有什麼辦法!」祝夢雨惱羞成怒,這些員工的工資她大概算了下,有六十多萬。
她的存款也才那麼多,拿出來發了工資,那她以後喝西北風啊。
「沒錢我們就搬東西,這台里的設備,也足夠支付我們工資了。」
員工里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話,大家也都跟著附和。
「對啊,沒錢就拿東西抵。」
說時遲,那時快,大家都開始動手拿著台里值錢的東西。
有不貪心的,就拿跟自己工資等價的東西,例如一部攝像機。
當然也有貪心的,自己的工資才兩萬多,卻拿了價值十幾萬二十萬的擺件。
幾十名的員工,很快就把電視台能拿的東西都給搬空了,除了一些拿不走的大型設備,什麼都沒剩下。
就連洗手間的洗手液跟衛生紙,也都被清潔工阿姨給拿塑膠袋裝走了。
祝夢雨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都揮落,發泄著自己此刻的憤怒。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就應該把這些東西全都給賣了。
也省得便宜了那些落井下石的白眼狼。
……
與祝夢雨的情況截然相反,趙欣梅在準備自己的新節目,YR時尚晚會的主持。
作為主持界的新秀,是沒有資格主持這種資源的。
可燃煤文化就是那麼有實力,楊特助跟YR的總裁直接就洽談好,由趙欣梅上去挑大樑。
趙欣梅跟著團隊出差,張浩然沒有一併去。
他要給趙欣梅成長鍛鍊的機會,更何況有楊特助在,他也放心。
「喂,浩然啊,你有時間嗎?」莊修勇最近休假,跟宋洲都聯繫好了,就差張浩然有沒有時間了。
「有,你把地址給我,我去找你。」張浩然其實沒必要見什麼國醫,不過他還是給莊修勇這個面子的。
很快,莊修勇把自己的定位發給了張浩然。
是在盛都郊區的國醫館。
張浩然按照GPS定位開車來到了這裡,還沒下車就看見莊修勇站在門口等他。
「浩然,你來了。」莊修勇十分熱情,態度還帶著幾分恭敬。
國醫館的門口排了很多人,大家兜里都捏著掛號票子,等著國醫宋洲看診。
平常宋洲是不坐堂的,只有其他周六這一天給病人診脈。
也就是這一天,國醫堂的病人要比平常多了兩三倍。
張浩然跟莊修勇兩個人走進去,因為國醫堂的藥童認得莊修勇,所以就沒攔著他們倆。
「宋叔呢?怎麼不是他坐堂?」莊修勇發現坐堂的人不是宋洲,而是宋洲的大弟子嚴格。
藥童解釋道,「本來是宋老師的,但是剛剛宋老師接到電話,就著急回家了,嚴大夫幫忙看一會。」
嚴格作為宋洲出師的大弟子,醫術也是受大眾的信任。
這會嚴格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中年婦女,她懷裡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女孩冷的渾身發抖,面上也不見絲毫的血色。
「嚴大夫,你快幫我女兒看看,她這是怎麼了!」婦女很是著急。
嚴格給小女孩把脈,隨後說道,「這位大姐你不用著急,你女兒只是寒症,喝一副湯藥就好了。」
他將藥方遞給了藥童,讓婦女跟著去抓藥。
張浩然的眉頭緊皺,快步上前攔住了她,「你女兒不是寒症,這藥下去會沒命。」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
「胡說八道!」嚴格出師這麼多年,除了宋洲,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麼說話。
他開的藥方都是對症下藥,怎麼可能會出人命。
「你快讓開,不要耽誤我女兒治病。」婦女也急了,懷裡女兒實在冷的嚇人。
「你女兒是熱證,這是治寒症的藥。」
張浩然也懶得廢話,直接抄起一旁的紙筆寫了一張藥方塞進了婦女的手裡。
他寫的才是正確治療熱證的方子。
「神經病!」婦女將張浩然的藥方給扔到了地上,覺得張浩然不可理喻。
婦女的這個反應,讓嚴格很是滿意,朝著藥童吩咐道,「小陳,還不趕緊帶大姐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