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栗健介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向板紀沙的面前,一個巴掌就扇了下去,直接就把這個女人給扇暈了。閱讀
自從戰爭結束後,向板大志就發布國規,不能私人培養忍者,所有的忍者必須要效忠國府,由國府進行選拔在繼續培養。
美惠子跟奈奈子是三栗健介僅有的兩個徒弟,他將二人藏得很好。
但向板紀沙的心機很重,在發現奈奈子是忍者後,她將奈奈子是忍者的事情告知給國防部,讓國防部派人進行追殺。
所以三栗健介是恨她的,礙於向板家的身份,他才一直隱忍著。
「厲害啊,健介兄。」張浩然給三栗健介豎起了大拇指,他早就看不慣這個綠茶了,今天看她挨揍真過癮。
「走吧。」
三栗健介連個眼神都沒給向板紀沙,直接引著張浩然進了向板大成的臥室。
走進了一看,張浩然才知道這毒有多陰狠。
向板大成的嘴唇已經紫青色了,有進氣沒出氣,全靠嘴裡含著的這磕百年老參片來吊著這口氣。
「這毒是華夏引進來的,名叫七日鎖喉,中毒的人不出七天就會咽氣身亡,但國主如今已經有了兩個月之久,一是他身體素質好,二是這顆參片給他續了命。」
張浩然說清楚了情況,毒是挺毒的,但遇到他,什麼毒都沒用。
「那……那國主大人他還有救嗎?」三栗健介心裡沒底,這毒一聽就夠嚇人的。
「遇見我,算他走運了。」張浩然說著,就從自己的布兜子裡拿出了一顆黑藥丸。
他剛要把向板大成嘴裡的參片掏出,就被怒斥住了。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向板裕海聽三栗拓也說,相輔找了位華夏中醫來給父親大人治病,就趕緊過來查看情況。
哪曾想在門口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紀沙妹妹,把人喚醒後才得知相輔打了紀沙妹妹,還要謀害父親大人。
張浩然被他這一嗓子喊得一抖,藥丸子差點掉在地上。
「裕海君,浩然兄他是在給國主大人治病。」三栗健介解釋道。
「你還在狡辯,我剛才看見他要拿掉父親大人口中的參片,分明就是要害死父親大人,怎麼會是在治病!」向板紀沙怒斥著。
「哥哥,就是三栗健介用忍術打了我的,他就是兇手,不想讓父親大人醒過來!」
接連的控訴,吵得向板裕海腦袋嗡嗡作響,他僅存的理智漸漸被向板紀沙給吵沒了。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兇手抓起來!」向板裕海吩咐手下抓人。
「裕海君,大哥他是相輔,就這麼被抓起來,會一起民眾恐慌的。」三栗拓也在一旁扮演著好人。
兩個人一左一右在向板裕海身邊吵著,更加堅定了他要抓三栗健介的決心,「夠了,不要再說了,給我把這兩個兇手抓起來用酷刑,直到他們肯說實話為止。」
島國的酷刑,就如同華夏古代宮廷所用的那樣。
幾個忍者聽從向板裕海的吩咐,閃身進了臥室,要將三栗健介跟張浩然抓起來。
只是他們還未碰到張浩然的衣角,就倒地不起了。
「哥哥小心,他會邪術!」向板紀沙將向板裕海假意的護在身後,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讓向板裕海更加的現任她。
而向板紀沙自己也知道,三栗健介十分重心,不會對下一任的國主動手,所以她很安全。
「去你媽的邪術。」
張浩然火大的,直接到了向板紀沙的面前,抽了她幾個耳光,直接把她就給打懵了。
他是來幫助三栗健介的,所以不會跟向板裕海動手。
「他是張浩然,裕海君,你不要犯糊塗。」三栗健介直接報了張浩然的名字。
張浩然……
向板裕海向後退了兩步,腿都嚇軟了。
竟然是那個可怕的存在,他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將浩然君給當成了毒害父親大人的同謀。
「浩然君,請您原諒我的冒失!」向板裕海自己朝著張浩然重重鞠了一躬。
這下連三栗拓也都懵了,這個叫張浩然的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讓向板裕海都如此重視。
張浩然懶得跟一個小孩一般見識,直接走到向板大成的身邊,將他嘴裡的參片拿了出來,把黑藥丸子塞了進去。
藥丸子入口即化,向板大成嘴唇上的青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散,變成了正常嘴唇該有的顏色。
也就在一分鐘的功夫,這位國主的眼皮子動了。
「父親大人!」向板裕海連忙跪坐在床邊,等待這父親的甦醒。
「裕海,我……我這是怎麼了?」向板大成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裡有股暖流。
「父親大人,您已經昏迷兩個月了,是浩然君救了您。」向板裕海連忙將情況告知給父親。
兩個月?
浩然君!
向板大成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猛的瞪大了眼睛,「您……您就是浩然君!」
「既然國主已經醒了,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張浩然攤了攤手,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不不不,請浩然君一定要接受我的款待。」向板大成十分興奮,能被浩然君救命,那是他修來的福分。
浩然君就是島國的救世主。
當初要不是他的力保,島國早就被華夏夷為平地了。
「國主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好好料理下家務事,你被身邊的人所毒害一次,就還會有第二次。」張浩然心裡明鏡的,這都是他們島國爭權發生的內部戰爭。
七日鎖喉的毒有種特性,接觸過的人身上就會有種氣味留下來。
這種氣味普通人是聞不到的,第一次見到向板紀沙的時候,張浩然就十分厭惡,因為她身上有毒藥的氣息。
同樣的,三栗拓也身上也有,這就證明國主中的毒,是他們兩個人合謀下的。
張浩然能救下向板大成一次,但不代表能救下他第二次,指不定還會有更厲害的毒藥給他下了。
這次也是機緣巧合,有老參吊著他一口氣,不然也早就沒命了。
「家務事……」向板大成突然想起自己在中毒前喝下的那杯酒,還有在昏迷中向板紀沙說的話,突然明白了。
「父親大人,您想去來下毒的人是誰了嗎?」向板裕海追問著,他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可他們都沒有作下手的時間跟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