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分明就是這個霸哥借著熊霸的名義,在熊氏酒店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了。
這個大堂經理也是眼拙,連哪個是真老闆都分不出。
「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趕緊給霸哥道歉,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經理也是剛才熊氏上班不久,沒有見過熊霸本人,只是看過照片。
熊霸火了,直接給自己的助理打去了電話,「你他媽的是幹什麼吃的,老子在自己的地盤被欺負了,就在大堂門口,你趕緊滾下來。」
那頭秘書也是不知道情況,撂下電話就往樓下趕。
邊走他還邊在祈禱著,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你要裝我們霸哥也裝的像一些,還打電話搖人,你有那個實力嗎?」經理為了討好霸哥,直接開口跟真正的老闆熊霸槓上了。
熊霸沒有吭聲,一個大堂經理還不值得讓他親自動手。
沒一會的功夫,助理就風風火火的從大堂里跑了出來,經理一看趕忙就迎了過去,「楊特助,你看看,就是這幾個人欺負了霸哥。」
楊特助沒有理會大堂經理,而是直接衝著熊霸恭敬道:「總裁,都是我管教下面的人出現了紕漏,還請您責罰。」
一句話,直接讓那經理整個人定住了。
「楊特助,您是不是眼拙了,這位才是咱們總裁霸哥呢。」
直到現在,大堂經理還在垂死掙扎著。
「你被開除了,趕緊收拾東西滾蛋。」楊特助真的是弄死他的心都有了,一個大堂經理,連自己的老闆都不認識。
這下經理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認錯人了,趕緊朝著熊霸跪下了去,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霸哥,不對,霸爺爺,是我眼拙,是我該死,求求您不要開除我啊,我上有七十歲老母,下有老婆孩子要養,你內高抬貴手放鬼我吧。」
經理當然明白自己從熊氏被開除,其他的酒店也不會要自己。
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求著熊霸能網開一面饒過他這一次。
「行了,別嚎了,嚎的我這個心煩,老子看在你家裡那幾口人份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記住了要熊氏酒店對客人的態度,一碗水端平,再有下一次,我讓你這魔都都混不下去!」
熊霸到底是從苦難時候熬過來的,他知道這大堂經理沒騙人,沒了這份工作,可能家裡連飯都吃不上了。
索性就給他一次機會,這件事他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熊霸處理完大堂經理,直接走到了霸哥的面前,「你小子挺牛逼的嘛,借著老子的名義在熊氏騙吃騙喝。」
這會霸哥已經嚇得腿都打抖了。
「熊哥,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罪該萬死,我要是知道您就是熊哥,就是借我八百個膽子也不敢裝您的。」
熊霸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他直接揮了揮手,朝助理吩咐道:「給老子卸了他一條腿。」
楊特助會意,直接走上前一腳揣斷了霸哥的骨頭。
「啊!」霸哥發出驚呼,疼的眼珠子裡都泛起了血絲。
只可惜楊特助並不會同情他,一腳揣在他的臉上,「滾!」
霸哥連個屁都不敢放,直接掙扎著從地上占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跑了。
而打了熊霸一巴掌的女人就沒那麼好運了,被楊特助連抽了二十多個巴掌。
也不知道是剛做了整形還是破尿酸打多了,整個人的臉都歪掉了。
熊霸見關雪薇已經糊裡糊塗的,也就沒讓回去,直接在熊氏酒店開了個總統套給兩個人。
……
張浩然將關雪薇放在床上,自己剛想去洗洗澡,就被關雪薇給抓住了手腕。
「浩然,你別走,別……別離開我。」
關雪薇眼神迷離,從床上爬了起來,像一隻八爪魚似的黏在張浩然身上。
以張浩然的能耐,讓她鬆開輕而易舉。
只是張浩然心軟了,就這麼任由她這麼抱著自己。
關雪薇的身上是滾燙的,她就那麼貼在張浩然的身上,張浩然就算定力再好,卻也還是個男人。
「浩然,我知道你有愛的人,我不求名分,只……只要能在你身邊,做你的女人,我就知足了。」關雪薇貼著張浩然的耳邊說著,她得呼吸吹在張浩然的耳朵上,十分的癢。
「你醉了。」張浩然輕嘆一口氣,想讓關雪薇鬆開。
「不,我沒醉,我就是愛你。」關雪薇像撒潑的孩子一樣,死死抱著張浩然不鬆手。
最終張浩然也還是狠不下心,他兩隻手抱著關雪薇的大腿,兩個人一塊癱倒在床上,他將關雪薇摟在懷裡,輕聲道:「乖,睡覺吧。」
關雪薇沒有再鬧,而是趴在張浩然的懷裡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關雪薇醒了發現自己跟張浩然睡一張床上時候,有些愣。
回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醒了。」張浩然睜開眼睛,看著關雪薇時,眼睛裡多了一絲情愫。
這是他我唯一能回應給關雪薇的。
多了,他也給不起。
「恩……起來洗漱一下會拍賣行吧。」關雪薇快速從張浩然的懷裡爬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她這樣算是跟浩然在一起了嗎?
算了,不管怎麼樣,至少浩然沒有推開她就是好的。
……
二人剛剛回到拍賣行,就看見宴博濤在大堂里急的直來回踱步子。
經過上次的事情,關雪薇算是徹底對晏家敗光了好感。
「宴伯伯,你有什麼事情嗎?」出於禮貌,關雪薇還是問了一嘴。
「雪薇啊,伯伯找你們是有急事啊。」宴博濤說話的功夫,就將目光看向了張浩然,他直接饒過關雪薇走到了張浩然面前。
「神醫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上一次宴博濤沒有聽張浩然的話。
後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疲憊,就去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可誰知道醫生告訴說,他的肺功能已經開始退化,無藥可治,最多還有半年壽命。
宴博濤去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家醫院,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走投無路之下,他突然想起張浩然那天的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他只能求到了張浩然的面前,萬一張浩然能治呢。
「你的病我能治,但是我不想治。」張浩然打了個哈欠,關雪薇睡覺實在是不老實,他這一夜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