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聽見熊二的話也笑了,只是卻感覺到這一眾的目光之中有一道分外刺眼的,他沿著視線看過去,見是第一個被自己打倒並且調戲的女人。閱讀
那女人現在滿臉怒意,顯然並不服自己。但是也沒辦法,張浩然見她那張怒火中帶著些紅意的臉頰,忍不住對她呲牙笑了笑。
那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簡直要把那女人給氣死。
這一幕被始終站在張浩然身邊的熊二也看的心驚肉跳,他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隊長,這個是我們副隊,代號朱雀,性格潑辣火爆,你可得小心點。」
「副隊是個女人?」
張浩然有些驚訝,隨後也瞭然,剛剛和他交手的那些人中,也就數這個女人實力最強。看來這戰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的,一切都是實力為尊。
難怪這戰狼中隊員都戰意雄厚。
在眾人的目光中,那朱雀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邁著大步直接走過來,和張浩然面對面的對視著,隨後一道清冷聲音傳出,「你叫什麼名字?」
張浩然,「張浩然。」
「張浩然。」朱雀輕聲念叨了一邊,卻幾乎是咬著牙的,能讓旁觀之人都聽得出來那滔滔恨意,「我記住你了。」
挑挑眉,張浩然根本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
小小的整潔的訓練室內,張浩然坐在一處,而面前的則是那三十名戰狼的隊員。張浩然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一邊出聲問道,「你們可以跟我說一下現在的局勢麼?」
張浩然可還記得那大將派自己來戰狼的目的。
「咱們的敵人是他國傭兵團,本來以前邊境一直都是十分和諧,直到三個月前,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傭兵團不斷的對我國發出挑釁,還總是前來搗亂。」
「但是敵方大部分時間都是打的游擊戰,將咱們這邊打的損失慘重後會立刻撤走,不再停留,很是狡猾。」
「游擊戰。」張浩然聞言後凝眉,問道,「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只是這樣不斷騷擾的話,很容易引起華國的憤怒,如果到時候派兵引起大戰,那不是得不償失?
「這個暫時不知,我方也抓到過敵方的人,只是還不等詢問,人就已經涼了,簡直是煩人!」
說話的人顯然是極端的看不慣這種行為,說完後拳頭還狠狠的砸向地面,聲音很響,張浩然都好奇的看了一眼,見那是一個身上有著紋身的壯漢。
這人他有印象,是以力量型著名的戰士,但是做事粗中有細,並不是一名莽漢。
「這是咱們邊境的主要詳細地圖。」
一邊熊二遞過來一張紙,上面赫然是一份簡單的地圖。張浩然站在桌邊,認真的看著地圖上的山脈與河流。熊二手指在地圖上河的另一邊的一處險要地段輕輕的點了點,說道,「據我們的探子回報,敵方的勢力應該是在這個位置落腳。」
「大本營?」
「嗯。」
將四周的地勢打量了一番,隨後牢牢記在心裡。張浩然就凝神思索了起來。可以說現在的形式一片混亂。
對方不斷的對我方進行挑釁與刺激,明顯是抱著某種目的。但是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根本就不清楚。他從小就沒做過專業的作戰訓練,現在的這方成就完全就是根據自己的奇遇,而應是將自己提升到了這種層次。
以他的實力自然是猜不透對方的目的,但是他也不需要猜。那人給他的任務就是幫忙擊退敵軍,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對方安置在這邊的大本營給完全搗毀。
大本營都毀了,他們還有什麼資本來騷擾華國?
在心中暫時做了一份簡略的計劃,張浩然將訓練的事兒完全都交給了副隊長朱雀,自己完全樂的做一個甩手掌柜,回到房間裡自己修煉去了。
修煉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晚上,這才緩緩的吐出來一口濁氣,張浩然睜開眼睛,聽見外面傳來的熱鬧聲音,心中好奇,也就緩步走了過去。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燃燒著的火堆,而不少人就圍坐在火堆邊上,低聲交談著什麼。有人眼尖的看見了張浩然走過來,於是站起來招了招手。
「張隊,這邊!」
張浩然笑著走過去,不少人都興奮起來,白天張浩然的那場精彩比試現在都還深入人心,可以說張浩然三個字現在的名氣,比他們前一任隊長都要響亮。
畢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單獨挑戰戰狼,讓的所有人都沒有還手之力。
走到火堆邊上,幾個人自發的挪了挪,給張浩然讓出來一個位置。坐在火堆邊上,木材發出的噼里啪啦聲音響徹不覺,張浩然這才發現在木材中間,竟然架著一個架子,上面一個龐然大物正被烤的滋滋冒油。
「這是兄弟們白天殺的一頭羊,慶祝張隊加入戰狼。」
「剛剛我去找過你,但是看你在修煉,沒敢打擾你,也就先回來了。」
張浩然聽後心裡竟然涌過一股暖流,但是低頭很快就將不適感給掩蓋而下,再抬起頭來時,又是那個一臉雲淡風輕的張浩然。
「兄弟們,我敬你們!」
手裡舉起一瓶酒,和大家比了比,直接仰頭盡數給灌進了嘴裡,大家見到張浩然這麼豪爽,紛紛在心裡將他的位置給太高了一些。
加入戰狼的大都是性格豪爽之人,自然是看不慣那假來假去的性格,可以說是張浩然直接對上了大家胃口。
三十多人圍坐在火堆旁喝酒吃肉,好不快活。隔著一座火堆,張浩然能夠清楚的看到對面的唯一一個女人朱雀也毫不作假,和一大群發著臭汗的老爺們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全然就是女中豪傑,心中對她也不免多出了許多讚賞之意。
「咱們華夏國有如此之多的好兒郎,肯定國泰民安,哈哈哈哈!」
「咱們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他們外國人想要踏入我華夏,必須得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聽著大家的豪爽直言,張浩然也不免熱血沸騰,悶頭又喝了半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