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夫,小小年紀不好好上學,和這種爛人混在一起,成何體統!」張浩然說完走過去一把將楚雨蕁拉到自己的身後。閱讀
「小子,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你說誰是爛人?」那青年瞪著張浩然惡狠狠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的味道。
黃毛青年話音剛落,只見眼前一道人影掠過,一個拳頭重重的落在臉上。
「砰!」
一聲悶響,黃毛青年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滑落。
隨後張浩然一個箭步上前,抬腳踩住黃毛青年的臉,用力蹭了蹭。
「你小子簡直不是人,對未成年少女下藥,你這是在犯法知道嗎?」張浩然的聲音冷厲無比。
黃毛青年被張浩然這雷霆般的手段震懾住了,當即苦苦求饒:「大哥,不,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愛楚雨蕁。」
「哼,愛她還對她下藥,你這種畜牲,勞資最痛恨你這種不擇手段的人!」張浩然說著抬腿又是一腳踢在黃毛青年的肚子上。
噗嗤!黃毛青年將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啊……好熱,我好難受!」一旁的楚雨蕁藥效上來,身體開始扭動。
張浩然可不能讓楚雨蕁當著她的面脫衣服,急忙跑過去將她扶進房間裡面並將門帶上。
等他出來的時候,那黃毛青年已經不見了人影,跑的比兔子還快。
「好難受,姐夫,救救我,我好難受……」房間裡面傳來楚雨蕁求救聲。
張浩然知道,楚雨蕁這種情況如果不及時被男人疼愛或是將體內的藥效去除,對她的身體會有很大程度的損害,所以張浩然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張浩然轉身走進房間裡面,此時楚雨蕁的衣服半開半掩著。
不得不說,楚雨蕁年紀雖然不大,但是發育已經相當成熟了,若不是張浩然定力十足,只怕也會有些招架不住。
張浩然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將腦海中邪惡的想法拋開以後扶著楚雨蕁衝進衛生間打開花灑從她的頭頂淋下。
經過冷水一淋,楚雨蕁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但是嘴裡依舊喊著我要。
「只能針灸將藥性逼出,進行醫學降溫……」張浩然發現楚雨蕁的身體異常滾燙,猶如五六十度的開水,繼續這樣下去一定會將身體燒壞的。
念及於此,張浩然抱著楚雨蕁走出衛生間扔在床上,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裡面拿出自己那套針灸工具,正準備下針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厲喝聲:「張浩然,你在幹嘛?」
張浩然轉頭一看,發現楚雅軒滿臉憤怒的瞪著自己。
楚雅軒半小時前得知爺爺突然病重,便打算回來帶張浩然一同前去看看,於是就提前下班了,可是剛一到家就聽到樓上傳來楚雨蕁的呻吟聲,上樓一看,正好看到張浩然將自己妹妹扔在床上這一幕。
此時楚雨蕁衣衫不整,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嘴裡還不斷喊著不堪入耳的詞語,這能讓她不亂想,能讓她不憤怒嗎?
「楚雅軒,你別誤會,你妹妹她是被……」
張浩然還沒有解釋完,楚雅軒已經來到張浩然身後抬手一巴掌甩了過來,好在張浩然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緊緊扣住楚雅軒的手。
「楚大小姐,咱們講道理好不好,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浩然哭笑不得,自己當好人反而被人冤枉,上哪兒說理去?
楚雅軒的眼眶瞬間紅潤,此時她的內心猶如刀絞,楚雨蕁是她最疼愛的人,現在被人欺負卻不能為她出氣。
「哼,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怎樣的,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殺了你!」楚雅軒撕心裂肺的咆哮道,眼角的淚水滑落。
「姐,你錯怪姐夫了,我被一個混蛋下藥了,不是姐夫做的……」躺在床上的楚雨蕁幸虧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否則張浩然怎麼解釋都是徒勞,此時氣急敗壞的楚雅軒怎麼可能會相信他的話。
楚雅軒聞言神情一愣,狐疑的看著張浩然等待他的解釋。
「你妹妹被一個混蛋下藥,我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我打了那小子一頓,那小子找機會跑了,現在我正準備利用針灸給你妹妹排出藥性,再晚一會身體就會有損傷。」張浩然說完將銀針插入楚雨蕁的穴位中。
隨著一針針插入身體,楚雨蕁漸漸安靜了下來,臉色也開始恢復了正常。
「好了!」張浩然將針灸完成之後坐在一旁等待楚雨蕁體內的藥效通過銀針溢出體外。
幾分鐘以後,楚雨蕁藥性全部都被逼出了體外,取下所有銀針後就走出了房門。
「姐姐……」楚雨蕁睜開眼楚楚可憐的看著楚雅軒。
「穿好衣服,下樓來給我一個解釋。」出完氣憤的走下樓去。
客廳裡面,張浩然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應該沒他什麼事了。
片刻之後楚雨蕁穿著一件連衣裙從樓上走了下來,步子很慢,腦袋壓的很低。
楚雅軒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臉上依舊掛著憤怒的神色。
楚雨蕁從小到大都沒有父母管教,一直都是楚雅軒管她,就連學費和生活費從高中開始就由楚雅軒負責,
對於自己這個姐姐,楚雨蕁是很怕的,只要一犯錯就會被教訓,與其說是怕自己這個姐姐倒不如說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姐姐。」楚雨蕁走到楚雅軒身前輕聲喊道。
楚雅軒抬頭看了一眼楚雨蕁,冷冷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姐姐,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們初中同學聚會,聚會上我喝了幾倍,然後一個初中就輟學混社會的男同學說送我回家,剛一到家我就感覺有點頭暈眼花,以為是酒勁上來了,他就說送我到房間,然後……」
「然後怎麼?」楚雅軒要她繼續說完。
「然後他就對我動手動腳,可我使不上勁,後來姐夫就來了,然後我才知道自己被那混蛋下藥了,身體很難受,姐夫打了那混蛋一頓,他被嚇跑了……」
楚雨蕁說完以後張浩然才算徹底清白了,坐在旁邊看電影的他其實一直心不在焉,生怕楚雨蕁沒有解釋清楚,那樣自己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是你男朋友還是同學?」楚雅軒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