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丫頭的病,多少高級醫院和醫生都束手無策。閱讀
如果不是怕外面的人說閒話,她早就放棄治療了,不過是為了平復人心人言可貴罷了。
沒想到她娘家的侄子居然帶了這麼個赤腳醫生過來,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姑姑,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張先生的醫術好著呢!表妹一定會沒事的。」
說完後走進一步繼續開口。
「咱們還是趕緊帶張先生去看看堂妹!」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堂妹,袁振龍可不想有什麼遺憾。
「跟我來吧!」
莫桂華眉頭皺了皺有些不爽,帶著兩個人轉身走上旋轉樓梯。
她就不明白,唐勝源身為唐氏集團的老總,居然這麼不聰明。
明明是個拖油瓶,偏偏要說成是自己弟弟的孩子,這不是明顯找不痛快嗎?
不過身為大富人家的太太,可不是會生孩子就好的,還得玩些手段。
不然這龐大的唐氏集團,豈不是要拱手相讓?
張浩然看出這兩個人對話當中的不對勁,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跟著走上旋轉樓梯,瞬間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
這種香味不是香水,而是鬱金香發作的香味,這種鬱金香的花期,是每年4季都有的。
因為這是一種名貴的花草,一般生長在國外。
適應的環境極強,可以拉長花期,唯一不足之處就是,這種香味聞久了之後會在身體裡面形成毒素。
2樓的大廳裡面,兩隻清朝年間的青花瓷大花瓶坐落在壁櫃的兩邊。
裡面的百合花,開放鮮艷,淡淡的清香和外面的鬱金香融為一體。
這兩種花香更是能讓人體內的激素產生變化,再加上走廊上那幾十種名貴花草,更是如同慢性毒藥。
「唐太太真是用心良苦,這些花草取得的作用可不小!」
張浩然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著只有他和那個女人聽得懂的話。
「那可不是?這丫頭喜歡花草,我這些可都是從很遠地方購過來的名貴花草,只要她喜歡就好。」
雖然知道張浩然說話含沙射影,莫桂華也是從容的應對,畢竟旁邊還跟著一個袁振龍。
袁振龍一聽這話感嘆的開口道。
「堂妹真是有福氣,姑姑對堂妹的好我們一家人都看在眼中呢!」
在唐家誰都知道,唐紫嫣是唐勝源的私生子,帶回來之後也是表面上隱瞞著莫桂華。
可沒想到莫桂華對堂妹那是真的好,挑不出一點毛病。
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是早早的送到國外去進修,全心全意的照顧唐紫嫣。
「振龍,你們能這麼想我很高興,我也算在儘自己的一份心呀!」
說話的同時莫桂華故作抹了一把眼淚。
張浩然也不當場拆穿,而是跟著兩個人走進房間。
房間裡面沒有任何花草,但是淡淡的香精味道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張浩然嗅覺靈敏,覺得這些香精味道不簡單。
打開神農傳承,這才發現這種特質的香精,是用了好幾種中草藥煉製而成。
雖然味道不錯,可時間久了會在體內形成劇毒,和那些花草的劇毒加在一起更是濃烈。
房間裡面的擺設和裝潢都很別致,帶著少女特有的粉紅。
不管是床單被罩還是房間牆壁的顏色。
床上的女孩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漂亮。
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抹陰影,白皙的臉蛋透著一抹蒼白。
烏黑的秀髮散落在枕頭上像極了一個睡美人。
「紫嫣!」
袁振龍走過去呼喚了一聲,躺在床上的唐紫嫣完全沒有反應。
「這已經昏過去多久了,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袁振龍嘆了一口氣,這個嗯轉頭看著站在旁邊的張浩然。
「張先生,你看我堂妹她……」
「放心吧!人還有救!」
雖然唐紫嫣昏迷了這麼多天,但是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擴散。
這些都是有人精心設計好的,要設計一場生病而亡的假象。
「我養這麼大的女兒容易嗎?要是你堂妹活不了,我也跟著去了算了!」
莫桂華說完後抹了一把眼淚,故作出一副心疼的樣子。
「姑姑,你也別太難過了!」
袁振龍開口安慰了一句。
張浩然衝著旁邊的下人開口。
「先把人扶起來!」
兩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立刻將頭轉向旁邊的莫桂華。
「你們都死人嗎?叫你們把人扶起來!」
莫桂華開口說了一句將頭轉到了一邊。
兩個下人走過去扶起躺在床上的唐紫嫣。
張浩然卯足手上的力量,瞬間開闊經絡,將體內的靈氣輸入了唐紫嫣的體內。
將所有的毒素全部凝聚到了一起,再動用銀針走穴排毒。
再用一根銀針劃破唐紫煙的指尖,黑色的血液不斷的滴落下來。
「怎麼會有黑血?難道是病情惡變了嗎?」
袁振龍瞬間被嚇了一跳,一臉驚恐地看著張浩然。
自己可就這麼一個堂妹,可不希望有什麼事情。
難怪醫院裡面下了病危通知書,看來這病情惡化還挺嚴重的。
「中毒的人,血液會變成黑色很正常,等到這些黑色的血液流完人就會醒過來的!」
張浩然這句話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袁振龍更是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張浩然。
「你說我堂妹是中毒?」
「怎麼可能中毒呢?這丫頭每天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很少出門的!」
旁邊的莫桂華此刻也是有些驚慌了,醫院裡面都查不出結果,沒想到這個赤腳醫生這麼厲害。
立刻開口否認的同時,心裏面也是打起了鬼主意!
「就因為不出門,有些人才會有機可乘,唐太太,我說的對嗎?」
一看這娘們兒就不是好東西,唐紫嫣中毒大多和他有關係。
打著關心的旗號,在閨房門口的走廊上放了這麼多帶著劇毒的花草。
最可惡的是,這些花草單獨放在一起是沒有毒的,可謂是心思縝密!
經過一輪治療,唐紫嫣流出的血液稍微好一些,張浩然這才收回手上的力道,將人扶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