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準備
那是他運轉體內的神農經而出現的效果,神農經是根據神農之血凝練而成,神農之血對天地萬物的靈氣都非常親近,因此,即使張浩然平時不用進入修煉狀態,只要他稍微運轉神農經,身邊的靈氣都會往他身體裡涌,根本不用他特意修煉。閱讀
如果別人知道張浩然的修煉有這種情況,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麼一個時時刻刻不用修煉都能吸收靈力的怪物,正常人怎麼可能比的過。
熟話說,修煉無歲月,時間在張浩然的修煉中,轉眼間便從黑夜過到白天。
當天邊的第一縷朝霞升起時,張浩然猛的睜開了眼睛,睜眼的那剎那,他的雙目中精光一閃而過,接著一聲舒服的嘆息便從他口中發出。
恩……昨晚的修煉還算不錯,靈力有點細微的漸長,雖然肉眼看不見,但他體內可以感受到。
周圍還是一片沉沉的漆黑,即使有朝霞的照耀,也無法讓其亮驟。
早晨的天空其實亮的是及其快的,別看現在還不過漆黑一片,當張浩然收起毛毯,從地上站起來時,周圍的亮光已經比剛剛更多了些。
他看了眼天邊的朝霞,估計不過半刻鐘,這裡就能被全部照亮,聽聲音,洞裡的兩個姑娘,呼吸依然很沉,應該還在休息中。
掃了眼儲物袋中的東西,昨天打的水已經所剩無幾,估計不夠今天用的了。
張浩然想起昨天洗小野豬時的那條河流,那個小溪看著乾淨清澈,也是他們目前唯一發現的水源,乾脆在他們醒之前去那裡取一點,剛好在打點獵物,省的,等下還要費時間。
心中決定好,張浩然便向小溪的方向走去,今日沒有音兒在身邊,天色又早,周圍估計沒人,張浩然沒有再估計,直接飛升到半空中,從空中飛向小溪邊。
其實如果有可能,張浩然並不願意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面,他的靈力修煉的非常精雕,如果他願意,其實他可以瞬間做很多事情。
不過,所謂修行,並不指在於單純靈力上的修煉,更多的時一種對自己內心和精神世界的修煉,他日,如果他的靈力高到一種程度,但如果內心和精神力都平平無奇,那其實對於他來說,並不算是好事。
所謂一草一木皆有情,一行一動皆是修煉,張浩然此舉,雖然不是苦修,但卻是堂堂正正的在修煉。
飛行的速度遠不是走路可比的,昨天他和音兒花將近一個小時才走到的小溪,今日他不過用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已經飛到。
小溪還是昨日那個小溪,周圍的環境沒有變,即使現在天不太亮,但張浩然的眼睛本就有夜能視物的本領,所以天亮不亮其實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視覺。
來到昨天清洗小野豬的地方,周圍的泥土上還有些留下的血跡,小溪中的雜物去卻都全給沖乾淨了,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
他看了一眼,復又走到上游,昨天畢竟是在那個地方洗的野味,免不了可能還留有充不去的殘渣,這次他來是來取水的,飲用水,不能有絲毫的問題,更何況,如果音兒他們用這種水洗漱,到時候有問題,就更尷尬。
走到離幾步之處的上游,張浩然蹲下身,拿出手中的器皿,放到小溪中,灌了個滿。
事情辦完,張浩然又掃了周圍一圈,發現這個林子的樹雖然很少,但其中的獵物卻不少,不遠處,兔子和小野豬以及各種小動物的身影頻頻浮現,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動物好像不害怕生人似的。
張浩然不知道,因為他修煉功法的特殊性,導致在極黑的環境下,有些小動物是無法察覺他的,不是小動物們不怕他,而是他們沒有看見他。
他隨手抬起一指,指尖一道白色的絲線從他手中射出,直接射中其中一隻小野豬,小野豬應聲倒地,嚇得周圍的動物一愣,然後紛紛做鳥獸般散掉。
張浩然收回手,掃視了一圈周圍,現在這個樹林裡已經真的只剩下他了,這些小東西們太不驚嚇,就這麼點,就跑沒了。
他走到小野豬身邊,到底的小野豬渾身黑漆漆,塊頭比昨天音兒獵到的還要大,看起來今天又能夠大吃一頓了。
收起器皿,張浩然拎起小野豬,豬肚子上還有血跡在流,但他沒有在意,拎到昨天的位置,按照昨天的方法,一點一點清洗乾淨這個獵物。
半刻鐘後,周圍的天空已經有些亮堂,張浩然也清洗完畢,他站起身,看了眼手中洗的乾淨的小野豬,滿意的笑了笑,恩,不錯,這個豬的肉質看起來比昨天的還要美味些,今天烤的時候再多加些調料,味道想必會比昨天還要好。
其實除去修煉,張浩然對於美食還是很感興趣的,只不過平時忙於很多事情,無法顧及到這些,但是只要有機會,他都會選擇再食物上盡善盡美。
拎著小野豬,張浩然頭也沒回的,飛了回去,一路上,因為穿過樹林,驚飛無數鳥獸。
山洞門口,音兒和古瑤已經醒了,他們出來本想打點水,但卻沒看到張浩然的身影。
原本兩人以為昨天張浩然累一天,今天肯定會晚一點,但沒想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張浩然居然已經醒了。
兩人對視一眼,古瑤轉頭掃了周圍一圈,便道:「你浩然哥哥估計是給我們弄水去了,可能一會就會回來。」
音兒猜測也是這樣,正打算點頭,遠處,突然一陣飛鳥驚叫的聲音傳來,一陣飛獸們從樹林中飛出,往遠邊而去,帶起一陣驚慌。
古瑤和音兒心中一稟,有人?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背靠著背,紛紛警惕的看著飛鳥飛起的方向。
此刻的天空,還算不得大亮,密林里因為有高聳的樹在,所以黑的更厲害,從古瑤和音兒的角度,往密林里看,只能看見密林里樹木交錯的中間,是一片黑漆漆的模樣,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