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只是宮裡的額一個卑微到不引人注意的小宮女,沒人會在意她,也沒人認識她。閱讀
而小青又是半路跟出來的。
因此兩人都不需要面具。
其餘六人分別戴上面具後,頓時都變換了模樣。
為了徹底掩人耳目,大家甚至還換上了與平時穿衣風格不同的風格。
並且八個人分成三組進入到吳城中。
畢竟大家一起直接烏泱泱的走進去,目標實在是太大,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浩然與巧蘭、玉小天三人混在最後進入,為的就是應付前面的突發情況。
結果只是排查的嚴了一些,最後進入的時候,也是有驚無險。
大家決定入城之後,依舊是分成三隊人,大家各自在城中先轉悠一圈,最起碼要先搞清楚形式。
最後再聚集在一起行動。
這樣是最穩妥的。
三人走在城中,選擇的是西邊的方向。
據說那裡有是有名的花街一條街,既然玉小天在這裡是有可以信任的熟人的。
那麼還是不要放過這個線索。
玩意真的能打聽到一些消息呢?
何況自古以來,青樓就是一個消息情報的聚集中心。
這點張浩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但是這青樓一條街實在是太長,差不多得有十多家青樓。
何況玉小天知道的,還不是一個全名,只是個蕊兒化作的藝名。
若是那姑娘改變了名字,那就真的是大海撈針了。
「試一試吧,在這條線索沒徹底被斬斷之前,還是不要放棄。」
張浩然輕輕拍了拍玉小天的肩膀,帶著同樣是男兒打扮的巧蘭,走進了青樓。
站在門前招攬客人的姑娘們,眼尖的一人一個,挽著三人的手臂走了進去。
「公子是第一次來吧?看著好生眼生啊。」
挽著張浩然的是個身材挺好的女子。
女子聲音嬌滴滴的,走路的時候酥胸總是有意無意的擦在他胳膊上,十分撩人。
張浩然怎麼說也是情場老手了。
什麼樣的姑娘沒見過?
對於逛青樓這種事兒也是遊刃有餘。
他一手握住了姑娘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惹得那姑娘一聲嬌嗔。
「公子你真壞。」
張浩然笑了笑,伸手間,指縫間就多出了三五張大面額的銀票。
他熟練的塞進了姑娘胸前的衣領中,低聲笑道,「更壞的還在後面呢,找一件房間,一起。」
姑娘看了眼跟在旁邊的兩人。
視線和那兩個陪著的姑娘對視一眼,收了錢,當即就帶著幾人上樓。
兜兜轉轉,幾人進了一間還算雅致的房間。
一進房間,走在最後的巧蘭就一臉嫌棄的推開挽著她的姑娘,隨手把門反鎖上。
而玉小天則是也同樣立刻就放開了那個姑娘。
還下意識看了眼巧蘭一眼。
果然見巧蘭這丫頭板著一張臉,顯得十分生氣的樣子。
但是礙於現在的場合,又不能哄著。
實在是犯難。
誰知這青樓的姑娘竟然還是一個聰明的。
在這種風月場合混得久了,就管會察言觀色。
被巧蘭推開那姑娘,笑吟吟的站在一邊,看著玉小天與巧蘭的互動,輕笑了幾聲。
用那脆生生的,宛若黃離一般的聲音說道,「幾位不是進來找快活的,是來找人吧?」
「這位姑娘就不要置氣了,大家都是為了賺銀子,我和九妹妹這不也是為了賺錢麼?這才配合你們演戲的。」
巧蘭本來正在氣頭上。
聽見她的話後楞了一下,一臉驚訝的看向她,問道,「這位姑娘?誰跟你說我是姑娘的?」
說著她狠狠地拍了拍胸脯,「看見沒?平的!」
巧蘭這性子放在哪裡都是吃可愛多長大的,這表情,加上這動作,看大大家都忍耐俊不禁。
那姑娘似乎也十分喜歡她。
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帶上了哄著的語氣。
「這位妹妹不要生氣,我說這話並不是要揭發你們,而是怕你們這對小情侶回去吵架。「
巧蘭還要張嘴辯駁些什麼。
就見那姑娘用手點了她的腰側一下,那力道不重,卻讓巧蘭感覺渾身一麻。
立刻往旁邊跳了挺遠,還下意識說道,「你幹嘛?光天化日之下亂摸什麼?」
姑娘手卷輕輕搭在嘴上,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哪個男人要是能有這麼細的腰啊,姐姐這頓就不收錢了。」
一頓笑鬧結束後,六人三對三的面對面坐著。
張浩然笑道,「姑娘還真是看的明白,是性情中人。」
姑娘笑道,「這有什麼,大家都是為了養家餬口,尤其是風月場合這種事兒,就得有點眼力見兒。」
「不過這錢姐姐也不能白收你們的,有什麼想打聽的,問吧。」
賺了這麼多錢,就是隨口說幾句本來就知道的事情。
這錢還真是好賺。
不過這錢啊,究竟能不能賺得到手,就得再說了。
還是得看問題能不能回答。
誰知道張浩然笑了笑,伸手捏了塊綠色的桂花糕遞給了巧蘭,隨口問道,「問題也不難,估計隨便哪個人都能回答的出來。」
三個女人疑惑的看著他。
張浩然說道,「你們就給我們講一講,在這吳城中,最有名的花魁分別是誰。」
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太簡單了。
看來這錢啊,是肯定能賺到手了。
那女人是個聰明的,伸手將銀票給捏在手中,輕輕點了點,一邊回答道,「這吳城中的姑娘們啊,各個都是各中好手。但是最有名的花魁,還會可圈可點的。」
幾個姑娘對視一眼,一人說道,「這排名第一的啊,當屬這隔壁書香苑的蕊兒姑娘。」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加上那舞姿啊,也是一絕。」
誰都沒想到這第一個說出來的就是蕊兒的名字。
八個人臉上都露出震驚的模樣。
甚至還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你說第一名是誰?」
這話是玉小天問的。
他本以為在這十多家的青樓中,找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蕊兒姑娘,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何況是按照年齡來算,她既然是他母親當年的好友。
呢年紀應該是也不小了,又怎麼可能,在這吳城中,能當上花魁麼?
這裡肯定不缺年紀又小,皮膚水又嫩的姑娘們。
那姑娘有些驚訝於這幾人的臉色,又順著話說道,「蕊兒姑娘,三個心,加個草的那個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