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帥的確是太累了,心中的傷勢需要調養的。
但他卻是因為擔心凌丹萱的原因,不顧一切的來到第七城。
多種原因結合在一起,導致了如今的他終於是承受不住了。
小葉子他們更是慌得要死,少爺這兩天經受太多的磨難了。
「大帥,你別嚇我!」
凌丹萱急忙的把高大帥放在地上,看到他嘴角的血跡,一下子慌了神。
對她而言,唯有高大帥,才是她心中那柔軟的東西。
「走!快回第七城!」凌丹萱知道不能夠耽擱下去了,嬌喝道。
眾人立刻啟程,想要從妖神地趕回到第七城。
暗中有不少的人更是流露出了一縷變化,似乎想要出手的樣子。
饕餮戰甲與赤月戰甲如忠實的守衛守護在後面,禁止陌生人踏入。
即便是高大帥昏迷過去了,他的心思同樣是想得比別人還要多。
有著兩具戰甲的震懾,真沒有什麼人敢亂來啊。
「沒想到剛剛打完,他便是受傷了。」
「應該是與金妖子之間的戰鬥留下的吧。」
「估計是的,他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這一步,足以大笑了。」
修煉者咋舌,覺得很不可思議。
眾人也只能夠目送著凌丹萱一行人遠離而去。
因為別人是沒有辦法動手的。
戰甲的震懾,誰要是敢做出這種事情,估計戰甲能夠把敵人給磨滅成灰燼不可啊。
遠處的天明靈仙看到危機已經解除了,心中鬆了口氣。
「小姐,我們要去看看嗎?」侍女悄聲的問了一句。
天明靈仙嫣然道:「算了,他們小兩口的事情,與我何干。」
說完,她們同樣是離開了妖神地,大概是會回到原本的帝路。
因為回到以前的城池,本身的限制會相當的大。
雖然這一次天明靈仙沒有得到始源之光挺可惜,但看到這麼精彩的戰鬥,也還行。
妖神地百里血坡的事情傳出去,估計整座第七城都要震動起來了。
堂堂一個普通人能夠將金妖子給壓制住,甚至是轟成渣,這種戰績,不知道是多少人所想要的。
……
第七城,逍遙樓。
房間之內,盆栽擺放,增添一絲綠意。
高大帥已經是被人帶了回來,安置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為了能夠踏入第七城,他的確是受到了許多的折磨啊。
凌丹萱坐在床沿上,望著高大帥面龐,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
她萬萬沒想到,在最後時刻,竟然會是大帥出現。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跨越那麼大的距離,太不可思議了。
「少夫人。」
小葉子與女小弟跪了下去,面容帶著慶幸。
凌丹萱玉手輕揮,襯托著他們,輕聲道:「起來吧,出門在外,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數。」
小葉子他們站著,一旁是花谷七賢,顯得很陌生啊。
「大帥是怎麼造成這副模樣的?」凌丹萱轉首看著小葉子,問道。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高大帥這種疲憊不堪的模樣,第一次是在萬山域琉璃都那個染血的夜。
「這……」
小葉子猶豫起來了,少爺的事情到底該不該說啊?
凌丹萱黛眉微挑,輕聲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不是,少爺聽到你在第七城有危險,去闖隕心路了。」小葉子著急的回答。
隕心路!
花谷七賢聽到後更是內心一顫,這可是連許許多多的修煉者都闖不過去。
不過,她們也明白了為什麼高大帥會在這個地方。
闖過隕心路,將軍府能夠答應傳送啊。
凌丹萱紅唇輕咬,眸子泛紅,對大帥是又愛又恨。
這傢伙怎麼老是能夠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啊?
「你們出去吧,好好的休息。」她朝著眾人輕輕的揮手。
小葉子他們與花谷七賢都明白怎麼回事,應允一聲就出去了。
房間內漸漸的安靜下來了,有的只是高大帥那微弱的呼吸聲。
隕心路,凌丹萱當然知道是什麼啊。
「你有心傷卻還是去闖,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啊。」凌丹萱眸光溫柔的看著高大帥,呢喃一聲。
在這一刻,她似乎拾起了自己在帝陸世界的溫柔,只因眼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凌丹萱也明白大帥身上有許多奇怪的東西。
可即便如此,在闖隕心路還如此艱難,足以說明他到底是多努力啊。
凌丹萱看著他嘴角的血跡,玉指顫抖的觸摸著。
不知為何,她現在感覺到心裏面暖暖的,有著大帥的保護,一切都會沒事的。
凌丹萱見到高大帥的面容逐漸的輕鬆下來,還露出了一縷淡淡的笑意。
「傻瓜。」
她微微的俯下身子,閉上眸子。
等到離開之後,唇與唇有著一縷晶瑩。
凌丹萱容顏緋紅,對這傢伙除了愛的外,也的確恨不起來啊。
「嘿嘿,主人的膽子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啊。」隔壁客房,花谷七賢偷笑一聲。
她們的手上有著一個小鏡子,倒映著凌丹萱偷偷做的事情。
這七個女孩子不好好的恢復傷勢,居然還有閒心思在偷看別人。
估計要是讓凌丹萱知道,到時候就要完蛋咯。
……
第七城。
百里血坡的事情早已傳開,當修煉者們聽到後更是瞪大眼睛,絕大多數不願相信。
原因很簡單,金妖子的戰力有多厲害,這絕對是有目共睹的。
卻輸給了一個普通人!
「我親眼看到的,難不成還會有假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信。」
「你不信?好,那金妖子哪裡去了?」
「這……」
有人不信,有人親眼見到,卻也有人無法反駁。
金妖子的確是消失無蹤,銀鈴小魔等人回到第七城,全然不敢說什麼。
從這一點一滴來看,這種情況的確是真的。
這絕對會被記載到帝路史冊裡面去的,敗家子的傳奇啊!
天星閣。
金樽端坐在椅子上,神色怪異的聽著隨從說出的話。
「你確定是真的?」他挑了挑眉的問道。
天佳身穿白袍,模樣清秀,抱拳道:「大人,的確屬實,金妖子死了。」
金樽一臉懵逼,他剛走不久便是出現了這麼大的情況,晚走幾步不就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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