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妹,請容我與他小談一二。【,無錯章節閱讀】」玄尼轉頭看向冰璃神,臉上多了請求之『色』。
此時,原本正因為被甄殷鑑戳中痛處而惱羞成怒的巨頭們正一個個打算看甄殷鑑悲慘的下場,此時卻被玄尼的出現所驚到。
他們都沒有想到,身份尊貴的玄尼竟然會對眼前這個自命清高的傢伙感興趣。
「也好,玄尼姐姐對他感興趣的話,本宮就暫且留他一息喘息之機。」聽到玄尼的話,冰璃神臉上的怒意消減了幾分,笑著對玄尼說道。
而玄尼對冰璃神一施禮,表示感謝之後就轉頭看向甄殷鑑,上下打量著這個令她感興趣的男人。
一步步走進,圍著甄殷鑑仔細審視,起初玄尼的表情還十分淡然,待左右看了一會兒之後,她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對甄殷鑑問道:
「年輕人,你修行力量融合的法門有多久了?」
原本處在爆發邊緣的甄殷鑑對於局勢的轉變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當然他也知道是眼前的這個妙齡女尼幫助了他。考慮到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算不上什麼秘密,甄殷鑑稍微收斂氣血,淡然答道:
「此法我是揣測所得,算不得如何精妙,也修行了有數月之久。」甄殷鑑原原本本的將自己的經歷告知這妙齡女尼。他見此人面善,看她的第一眼就打內心相信對方,這才將事情原本道來。
「數月之久?」玄尼微微皺眉,接著又『露』出喜『色』。接著她轉頭看向冰璃神,懇求道:
「璃妹,此人與我還有大用,不知道可否……」玄尼話剛說道一半就被冰璃神打斷。
冰璃神的俏臉上『露』出不滿之『色』,但還是說道:
「玄尼姐姐,也不是本宮不願意幫你。你也知道,此人害了我冰璃神宮的人,又忤逆了我的意思,種種惡行,罄竹難書,不是為我,為了我冰璃神宮的面子,也必須除掉此人!」
此時冰璃神態度堅決,完全沒有一點想要放甄殷鑑的意思。冰璃神是何等高傲的人物,甄殷鑑殺了她的人又闖入冰璃宮,若沒有一個說法她絕不會滿意的。
聽到這素未謀面的妙齡女尼竟然想要救他,而冰璃神的態度卻十分堅決。這令甄殷鑑心中既感動又憤恨。
感動的是,他與這女尼並無絲毫關係,對方竟然為他求情;而冰璃神完全不願意聽他的解釋,就要對他痛下殺手。此時他心中生出一股恨意,勉強對女尼一擺手道:
「謝過這位師太,不過不必為我求情,既然冰璃神尊今日定要我的『性』命,我自與她拼殺即可。」
「哼哼,骨頭倒是硬。」冰璃神冷目掃過,神情越發兇狠。
至於玄尼似乎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道:
「也罷,既然此人得罪了冰璃神宮,那確實要處理。今日是璃妹的壽宴,若你出手見血,卻是不吉利。貧尼我就代宮主出水,解決此人!」說罷,玄尼大手一揮,長袖拂過,頓時五道晦暗的雷光自她的指尖『射』出。這五道雷光速度極快,幾乎看不到影子就以甄殷鑑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洞穿了他的身體。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五道拇指大的血口。
血口空洞恐怖,血水像是不要錢一般的往外流淌。
「你……」甄殷鑑雙目瞪圓,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剛才還未他求情的妙齡女尼竟然轉眼間對他出手。
猝不及防之下,甄殷鑑已經是身受重傷,於此同時更是感覺體內的力量也隨之流淌出去,身體漸漸的感覺輕了起來,雙眼一黑終於栽倒在地上。
殷紅的鮮血流淌一地。
宴會上的諸多巨頭此時更是雅雀無聲,顯然沒有預料得到玄尼竟然會主動出手,擊斃了此人。
「謝過玄尼姐姐為我分憂。來人吶,給我把這傢伙拖出去,扔出宮去!。」冰璃神對於玄尼的出手似乎也有些詫異。不過她想到玄尼與自己的關係,心中也就瞭然了。
至於甄殷鑑,在他倒下的沒多久,冰璃神就能夠感覺甄殷鑑體內的氣息就徹底的消散了,連生機也化為虛無。顯然眼前的這個東華御修士甄殷鑑已經死了!
雖然不是死在她的手中,令她有少許的遺憾。但想到是玄尼替她出手,冰璃神也沒有別的話說。
畢竟確實如玄尼所說,今日是她的壽宴,並不方便她出手。
這場酒宴繼續進行中,很快就有冰璃神宮的修士將呆若木雞的太史壁帶走,又將甄殷鑑的屍體抬出去,清理了一地血污。不過片刻的功夫,正殿就恢復如初。而冰璃神尊的壽宴依舊正常進行。
一群人繼續談笑宴飲,仿佛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過一般!
只有玄尼的目光在甄殷鑑的屍體上多看了一眼,一切都照舊如故。
幾日後,甄殷鑑的身體出現在三重天神都城的尼姑庵之中。原本已經死了的甄殷鑑身體被纏上了一層白紗,躺在了尼姑庵的偏廳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甄殷鑑漸漸醒來。他詫異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死。更奇怪的事,他感受到自己體內蘊含著丹『藥』的力量,身上也纏上了一層白紗。原本受傷胸口的五處傷痕竟然已經要痊癒了。
沖這丹『藥』的『藥』效來看,自己服用的應該是四品的療傷丹『藥』,而且丹『藥』的品級不低,至少也有上品層次。
「我竟然沒有死?」甄殷鑑心中依然難以相信。他記得自己是被那女尼襲擊。而且從襲擊的部位來看,卻是都是致命要害。自己應該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會活過來。
「難道是系統的幫助?或者是我神皇不滅體的效果?」甄殷鑑心中很是混『亂』,一時間找不到答案。
他起身坐起來,胸口雖然還有明顯的疼痛感,當時相比較之前,已經好了許多。而甄殷鑑環顧周遭,卻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
房間中除了一床,一桌、兩椅,竟然沒有其他的東西,顯得空『盪』『盪』的。床的對面牆上掛著一幅古畫,畫中上描繪著一個年輕女子的模樣,令甄殷鑑感覺有些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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