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和家老祖宗狹長的眼角里透著狠辣之『色』,似乎想要千方百計將甄殷鑑屠戮一般。【記住本站域名】而他看了甄殷鑑一眼,最終將目光落在碧錦瑟的身上,面有不屑。
「不可能,我父親犯了何罪,為何要押解宗牢?」碧錦瑟秀目圓睜,滿臉的不相信。
對於她父親的品行自己這個女兒是最清楚不過,要說冥老背叛宗門,這她絕不相信!
「哼哼,犯了何罪?當然是犯了抗逆老祖旨意,意圖謀反的罪行啦!可憐你這小丫頭,一回宗門就要親眼見你父親慘死人前,倒也是可悲啊!」和守正口中悲嘆,眼神中的得意出賣了他,令碧錦瑟直覺得怒火衝天!
「不可能,你胡說!」碧錦瑟俏臉一寒,眼神幾乎可以殺死人。
「哈哈,不信,不信你就去看看啊……」和守正撫弄自己的鬍鬚,意味深長的看了甄殷鑑一眼飄然離開。
「你!」見對方這樣離開,碧錦瑟本想衝上去與對方理論,但是被甄殷鑑拉住。
「走吧,去宗牢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將冥老給關起來了!」甄殷鑑眼中閃過狠辣的光。他與甄殷鑑確定關係,冥老就是他的未來岳父。本來他委任他為宗門的代宗主,就有一些討好的意思,如今竟然會被人誣陷,拘縛大牢,自己絕不會讓那幕後之人好過。
比起這個,自己這個「廢宗主」的名頭,倒還並不讓他多麼在意。
咚咚咚……
密集的鼓點響起,宗門之內立刻有鼓聲陣陣,聽到這鼓聲甄殷鑑微微一愣。這是宗門金鼓,非緊急情況不會敲擊。此時此鼓被敲動,顯然意味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甄殷鑑眯起眼睛,神情莊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鼓聲在宗門中響起沒多久,從宗門廣場的兩側湧出大量的修士。甄殷鑑放眼望去,這些人都是十支勢力身份,甚至是前任宗主玄真時期最為得利的幾支勢力族人。為首的那人卻是與甄殷鑑在宗主殿有過一番交鋒的方千山!
只是此時的他著裝已經與之前大為不同,身著九龍九鳳金絲日冕服,頭戴五『色』鳳翅天龍冠,卻正是宗主裝扮。不僅如此,他的氣息赫然達到了鑄神境層次,令人驚訝!
要知道,此前初始此人的時候,甄殷鑑只感覺到此人的實力不過道意境五六重之間,如今匆匆十多人,竟然達到了如此境界,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甄殷鑑,經由老祖法旨,你已被廢除宗主之位,也不在是我東華御宗門之人。如今你擅闖宗門,難道不怕死嗎?」看到甄殷鑑的一刻,這方千山就故擺姿態,大聲斥責,企圖先聲奪人,在氣勢上打壓甄殷鑑。
「哼哼,方長老,你穿上這宗主禮服,倒是有那麼幾分沐猴而冠的意思咯。」甄殷鑑嘿嘿笑道,絲毫不懼,只是這般打趣下來。
這話一出,在場的宗門的修士許多人忍不住發笑,卻不正是如此嗎?
這方千山雖然身穿宗主禮服,但是氣質上始終難以附和此服的氣度,倒有些小人當道,沐猴而冠的意思!
此刻經由甄殷鑑點出,立刻就在宗門修士中引起一陣隱秘的鬨笑聲。
「找死!」方千山諸般妥協,好不容易登臨宗主之位,如今竟然被甄殷鑑這個「廢宗主」嘲笑,立刻令他急怒攻心,幾乎要嗆血。
身邊的十支勢力眾人,此時卻有不少人等著看這處好戲,似乎對於方千山這個宗主,也並非十分心服的樣子!
望了望身邊人的表現,方千山雖是暴怒,但也很快冷靜了下來。他大手一樣,扔出一張金『色』玉簡。而他身邊的一位帶劍僕從接過這玉簡,走上前來,打開玉簡,沉聲念叨:
「老祖有旨,宗主甄殷鑑,不思宗門建設,妄棄職守,遠走南佛土,輕辱淨土宗,冒犯老祖,今日本座廢去甄殷鑑宗主之位,由方千山擔任……」
這法旨字字誅心,對甄殷鑑進行口誅筆伐,斥責他不關心宗門繁榮建設,反而遠走遊歷,甚至輕辱了淨土宗這個頂級宗門,更是冒犯了寂度上人這位老祖級的人物,因此才廢去他宗主之位。
雖然並未驗證這法旨的真假,甄殷鑑卻覺得這正好符合那位東天老祖的『性』格。此人欺軟怕硬,貪生怕死,顯然是因為甄殷鑑在南佛土的所作所為而感到驚嚇,因此才奪取他宗主之位。
「甄郎!」碧錦瑟憂慮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以他在東華御多年的閱歷,一眼就看到了這金絲玉簡背面的老祖印記。
這法旨不會是假的,若是真的,甄殷鑑豈不是真的丟了宗主之位?
「甄殷鑑,你還有什麼話說?本宗主今日姑且因你無知繞過你這次,滾出東華御,這裡沒有你落腳之地!」待僕從將老祖法旨念完後,方千山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他扔出這老祖法旨,目的就是為了占據道義制高點,以超然之姿來審判甄殷鑑,這種感覺令他感覺舒服了極了,更有一種上位者的滿足感!
「沒有我落腳之地?」甄殷鑑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眼神卻是越發冷酷起來。
他想不到這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東華御的這位東天老祖竟然已經按耐不住,想要藉機拿捏自己。
他已經明白,自己在南佛土所做所為只是一個藉口,一個供東天老祖來攻擊的藉口。想必當初甄殷鑑強勢斬殺玄真,『逼』迫東天老祖將宗主之位授予他之時,這位老祖已經對他心生怨憤。
他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沒有想到這位老祖竟然這麼急迫的就動手了,絲毫都沒有考察過自己在南佛土與寂度上人最終一戰的戰果。
甄殷鑑深以為,對方若是知道自己斬殺了寂度上人,恐怕就不會這麼輕率的剝奪了自己的宗主身份,讓自己在人前處於這般尷尬的境遇了!
「還是太仁慈了啊!」甄殷鑑心中嘆息了一聲。他此時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還是太過仁慈,竟然沒有整飭東華御舊有勢力,只是留下冥老鹿老,終究是吃了些小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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