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你務必在明日之內將10枚養靈丹交到青衣弟子甄殷鑑的手上。【記住本站域名】如果做不到,自有宗門責罰!」
儒雅長老的聲音響起,他的職責不僅僅有督戰,還有確保比斗按照約定執行這一處。
「是。」武平的表情有些為難,但是此刻他不得不答應。因為這場賭鬥是做了登記,在長老的面前見證的,他絕不敢為此觸犯宗規。
甄殷鑑對著中年長老一拱手,轉身就離開了。今天的比斗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嘗試,也讓自己了解到自己的斤兩。以他目前的修為應該是能夠應付靈力境的對手,遇到靈意境的修士打不過,應該還是可以保全自身。
他已經留意到丘茂學帶上比武台的那柄長劍,這長劍雖然看起了不起眼但是卻讓他感覺到靈氣游蘊其中,恐怕也是了不起的兵器。沒有讓丘茂學用上這柄武器與他對敵算得上好運,否則他也不能估算自己有多少勝算!
回到廂房後,甄殷鑑思索今天的戰鬥,總結著心得,想到明天就能夠獲得10枚養靈丹,他邊取出『藥』瓶,準備服用一枚養靈丹。
盤膝而坐的他將這枚朱紅『色』的丹『藥』含入口中,丹『藥』入口香甜,迅速化成靈『液』流入甄殷鑑咽喉之中。這丹『藥』入腹之後先是火辣辣的,刺激的他周身有些疼痛,再過少許時間這股灼熱感退去並且引來了一股冰涼的舒適感,讓他身心一陣舒服。
運行體內的靈氣兩個周天,甄殷鑑感覺身體中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觸感,一個個阻塞的靈『穴』瞬間洞開,而他吸納靈氣的效率再度提升一截,原來服用了這顆養靈丹,他已經突破到靈力境熟練水準了。
感受著身體中諸多新開啟的靈『穴』,同時還有更強勁的靈氣吐納量,甄殷鑑臉上浮現著笑容。
果然丹『藥』突破境界是真的很快!
宿主:甄殷鑑
種族:人族
修為:先天靈力境熟練(5000/)
血脈:神皇不滅體
把妹等級:悅目級(3)
任務點:1000點
征服點:5000點
功法:百轉輕靈手(一階上品)、青玉勁(黃階下品)、白玉指(黃階下品)
……
腦海中的系統浮現,甄殷鑑看到自己的修為果然提升了。丹『藥』的強大確實不同一般,遠勝過苦修所得。但是修仙之士不能過於依賴丹『藥』,否則就會導致根基不穩,力量失衡。歷來諸多門派都是鼓勵弟子注重自身苦修,少依賴丹『藥』,這些都是經驗之談。
正當甄殷鑑起身準備出去透個氣的時候,兩聲敲門聲響起,有人來了!
「甄殷鑑師兄在家嗎?」
甄殷鑑走上前來,打開門卻是看到了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灰衣雜役弟子正恭敬的候在門外。
「這個師弟你是?」他疑『惑』的發問,並不認得此人。
「葛長老吩咐我將宗門額外的獎勵給師兄帶來,另外長老吩咐師兄你明日起就可以正式去弘法殿聽課了!」
灰衣道人將一個手腕粗的玉瓶遞到了甄殷鑑的手上,然後躬身行禮退走了。
甄殷鑑關上木門找到了桌子上坐下,好奇的打開這個玉瓶,他倒是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只是微微打開瓶塞的一瞬間,一絲略微有些灼熱的火焰騰了起來,這火焰似乎是白『色』的,靜靜地落在玉瓶之中無聲無息的燃燒著。
看到這東西,甄殷鑑這才想起來,這大概就是之前東方勇向他討要的丹火了!
他對于丹火的使用之法以及用處還是不甚了解,決定明天去弘法殿聽課的時候順便找個人問問情況。
第二天清晨,甄殷鑑走出雲子居,跟著一群青衣弟子一起往弘法殿走去。
弘法殿與武殿、『藥』殿的恢弘氣勢不同,這是一處古老而泛著陳舊氣息的大殿。高度也不及兩座大殿的一半,卻是半生半死的矗立在主峰的一角。陳舊的高樓上掛著一枚牌匾,就連書刻的「弘法殿」三個字似乎也顯得斑駁了許多。
門前依舊是如流如織的人群,不同的是,除了青衣的入門弟子,竟然有灰衣的雜役弟子,這卻是讓他有些驚奇。以他的了解,其他幾處大殿卻是少見有雜役弟子的存在。正在疑『惑』間的他卻發現身邊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甄師兄,想不到你今天來啦。」
這人面『色』紅潤、態度溫和,不正是與甄殷鑑有過多次接觸的薛如玉嘛!
「薛兄,雜役弟子也可入弘法殿嗎?」
甄殷鑑疑『惑』的向身邊的故人發問。
「甄師兄不知也不怪,弘法殿是任何弟子都可以來聽課的,這也是宗門對我們這些雜役弟子施恩啊!」
說道這裡,薛如玉的臉上滿是感激。想來這些雜役弟子在宗門中本來地位就最低,再加上無法進入武殿、『藥』殿這樣的地方進學,弘法殿成為了他們不可錯過的授課機會。
「甄兄與我一起進去吧,早點去能夠找到好的坐席。」
薛如玉知道甄殷鑑『性』格和善,所以就拉著他一起到了宗門進入了這座大殿。
弘法殿進去以後就看見極為空曠的廣場,廣場中擺放著一個個的蒲團,此時靠前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剩下的位置不多了。
而薛如玉連忙帶著甄殷鑑走到了靠前的位置,找了兩個灰撲撲的蒲團坐下了。
正當二人坐下的時候,突然甄殷鑑感覺自己右肩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他一回頭發現一個身著白衣頭戴玉冠的年輕人倨傲的看著自己,他手臂中環著一柄利劍,青玉『色』的劍鞘頗為引人注目。而他身邊站著同樣一個白衣女子,這女子面容姣好,神情冰冷,長劍卻是垂掛在她的腰間。
「你們兩個給我們滾一邊兒去,別擋著大爺的位子。」白衣道人輕蔑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甄殷鑑眉頭一皺,他可沒有給人讓座的習慣。
「好的,師兄這邊請,我們這就把位子給你們騰出來。」薛如玉回過頭一看到這兩人竟然是身著白衣的授劍弟子,面容馬上變得恭敬了許多。
甄殷鑑本來不願意離席,但是又礙不住薛如玉連拉帶扯,只得無奈的離開。
「現在的新入門弟子,越來越不知道本分了,風師妹,這邊座。」
這白衣男子對著身邊那位被稱呼為風師妹的女子示意坐下,表情里滿是討好。
年輕男子的聲音輕蔑的飄到了甄殷鑑的腦後,讓他更是惱怒,幾乎要與之辯駁。
畢竟他前一世可是不肯服輸的人,又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惡氣呢!
「甄師兄,你就給我坐下來吧!」看著薛如玉無奈的標準,甄殷鑑也無可奈何,只得隨他坐到了靠後的位置。
「薛兄,你又為何如此懼怕這人呢?這弘法殿的規律我是知道的,宗門是嚴禁私鬥的,而且這大殿之內的坐席,從來都是先來先得,我們沒有必要讓著他們。」
甄殷鑑對於薛如玉剛才的表現有些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這般怯懦。
「唉,甄師兄,你入門時間尚短,對於這宗內的潛規則還不是很懂。這弘法殿的坐席按理來說確實是先來先坐,但是歷來授劍弟子、入門弟子都有優先挑選的權力的。」
薛如玉看著甄殷鑑,耐心的解釋著原由。原來在這岐黃正宗中,不同層次的弟子之間也存在著巨大的鴻溝,入門弟子對比雜役弟子,授劍弟子對比入門弟子,無論從掌握的資源還是修為都是差距頗大,根本難以逾越。
所以一般低層次的弟子遇到了高層次的弟子也會儘量避讓,避免發生直接的衝突,導致自己受辱。這宗門之中哪怕宗規如何公平,也避不開這弟子與弟子之間幾乎難以逾越的差距。
因著這個原因,薛如玉這才拉開甄殷鑑,避免他與這兩個授劍弟子發生衝突。
畢竟就算不動手,這些在宗中人脈頗廣的授劍弟子也有的是手段整治他們,甚至把他們掃除門牆。
聽完薛如玉的解釋,甄殷鑑心中不以為然。他的志向遠大,怎麼可能甘心在岐黃正宗做個入門弟子而已。憑藉他擁有的最強桃運系統,他自忖成為強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儘管如此,甄殷鑑沒有反駁,他多少顧及了幾分這位師弟的面子。
甄殷鑑坐在這弘法殿廣場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就看到廣場的最前方,一座桌案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耄耋老者。這老者看起來蒼老無比,誰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的樣子。他顫顫巍峨的走到了桌案前在黑木師爺椅上坐了下來。接著就與眾人打了個招呼,開始了今天的授課。
這老者看起來蒼老,說出的話音竟似聲如洪鐘,在整個大廳里回『盪』,讓甄殷鑑有些驚訝。
他轉頭一看,卻發現一旁的薛如玉正在如痴如醉的聽著老者的講解,似乎頗為受用。甄殷鑑於是也沉下心來,聽著耄耋老者的講解。
這老者今天講的東西既不與丹道有關,也不是武道知識,卻是講解的這個世界的風土以及一些勢力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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