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殷鑑睜大了眼睛滿臉激動,不談這靈獸肉的美味,就是如此海量的靈氣以及衝擊靈『穴』的效用就讓他覺得此物較為珍稀了!
要知道在先天境界修士需要凝練周身一百零八處靈『穴』,從靈力境、靈意境、靈神境一直到最後的靈真境,每個境界對應身體的27處靈『穴』,如果打開對應的靈『穴』就距離突破下個境界更近了一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當然不同境界的靈『穴』凝練難度不同,其中靈氣境的27個個靈『穴』較易突破,而靈真境的27處靈『穴』凝練難度非常高,幾乎是靈氣境的幾倍之高。甚至有人卡在這最後27個靈『穴』上有數十年之久,其難度可見一斑。
一般來說,修士都是依靠自身的力量來突破境界玄關的,但是少量藉助一些天氣靈物能夠提升不少速度,故而也受到不少底蘊豐厚的修士青睞。但可惜的是,這天地靈物要麼極為稀少,要麼就獲取困難,遠不是人人都能夠享用到的。
比如這碟靈獸肉就是擊斃一階先天凶獸黑藤豬製作而成的,此獸喜好群居,暴躁易怒而且獸群通常有一隻相當於先天靈意境的豬王守護。等閒先天靈意境修士都奈何不得這樣的黑藤豬獸群。而且這僅僅是最低等的靈獸肉,其他更珍稀的靈獸肉,獲取難度更就為艱難了!
就算是這樣,這樣一碟黑藤豬瘦肉,入門弟子也不是每天都可以吃到的。一周也只有一天有這樣的攝取靈獸肉的機會,這也難怪這些入門修士剛才的貪食模樣了!
甄殷鑑一臉幸福的享受著這一疊靈獸肉,一邊喝粥一邊食肉,人生第一次感覺這穿越修仙還是有些好處的。
啪!只聽一聲脆響,就見甄殷鑑眼前還放著一塊靈獸肉的碗碟被一隻手拍到了地上,他抬頭一看,一個馬臉高個的青袍年輕道士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鄉巴佬,第一次吃到咱們宗門的靈肉靈米吧,哎喲,我一不小心把這塊肉弄掉在地上了。來,我撿起來,你要不要吃啊?」
這道人右手的劍柄一挑,就看這塊靈肉穩穩的落在了他劍鞘頭部,一絲不動,這一手就顯出此人不錯的劍道造詣。而這馬臉道人笑嘻嘻的看著他,四周的其他入門弟子頓時被吸引,一聲聲鬨笑聲響起。
「怎麼,不吃呢?這靈肉可是你這鄉巴佬買都買不到的,不要糟蹋了。」他的聲音尖銳,四周的入門弟子鬨笑聲更甚。大家都在看一齣好戲。至於甄殷鑑受辱與否,那又於他們何干?
這些入門弟子早已習慣了看他人笑話,淡漠他人的遭遇。
「我說道兄,你想吃這塊靈肉小弟也不會捨不得,何必拋在地上故意弄髒,好找個藉口偷食呢?」甄殷鑑放下玉筷,面上稍帶兩分笑意,平靜地看著這個挑食的人。
「吃,吃,吃!」馬臉道人身後響起了一片鬨笑聲,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嘲笑他才是個貪小便宜的鄉巴佬!
錚!只聽見他手中的劍身一震,馬臉道人紅著鼻子惡狠狠地罵道:
「我會嘴饞你一塊靈肉,老子是清河武氏的嫡子,會缺這一兩塊靈肉?不怕告訴你,我三歲就已經開始食用這等靈物,老子吃過的東西,你想都想不到!」
這馬臉道人皮膚白皙,此刻額頭有青筋暴起,顯然是動了真怒。
「竟然是清河武氏,那可不得輕辱!」
「據說武氏家族有窺天境的修士,那是本宗都要交好一二的大家族,其家族雖然在黑風國不是皇朝王族,但是其力量足以顛倒皇權,殊為恐怖!」
「這小子踢上了鐵板,我們且看他如何收拾。」
之前嘲笑這馬臉道人的聲音一下子平息下來,誰都知道這清河武氏的嫡子不好惹。在坐的入門弟子的家族地位也沒有一個有此人這般崇高,故而紛紛息了看他笑話的表現,轉而看甄殷鑑如何收拾。
許多人心中暗道,這小子看起來連靈獸肉都沒吃過,顯然談不上有什麼顯赫的出身,怕是要吃虧!
甄殷鑑面對這等挑釁卻是笑容不變,也不把周圍人的眼光放在心裡,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三歲食用靈物,如今已經有二十餘歲。現在還不過是青衣入門弟子,我看兄台這資質也是稀鬆尋常啊!」
甄殷鑑這一句話放了出來,眾聲譁然。他們心裡都知道這清河武氏的嫡系確實是資質稀鬆尋常,但是也沒人敢直接說出來,畢竟這可是赤『裸』『裸』的打這個大家族嫡系的臉,其中的後果尋常入門弟子卻是要畏懼三分的。
「你,你是故意的,你這個賤雜種,我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狂?」馬臉道人面目猙獰,他咬緊牙死死地盯著甄殷鑑,似乎想要把他吃了一般,怒火燒的他臉『色』血紅。
咚!甄殷鑑一腳踹在這馬臉道人的肚子上,把這個剛才還狂傲的男人狠狠地踹倒在地,打翻了幾張桌子。
看著這馬臉道人掙扎著站起來,捂著自己肚子痛苦而癲狂的表情,甄殷鑑嘴角一斂輕笑道:
「我是誰?我特麼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要問老子為什麼這麼狂,我告訴你,老子本是山野狂人,狂罵生死,你又能奈我何?」
他雙拳緊握,雙臂肌肉繃緊,身體如勁松凌風,面對馬臉道人自有一種狂妄無邊的邪氣,嚇的他一時氣奪,不敢言語!
懶得收拾桌上的碗筷,甄殷鑑掃視了眾人一眼,眾多入門弟子卻是不敢直視他,紛紛往後退了兩步。他狂笑一聲,離開膳食房,卻是揚長而去!
等待甄殷鑑離開用膳之所,一群青衣入門弟子這才緩過神來。他們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卻是臉『色』臊紅,諸多尷尬。
「混帳、混帳、混帳,老子饒不了你!」此時的馬臉道人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似乎已經從剛才的尷尬境遇中掙脫了出來。他一拳打在桌子上,震碎了桌上的碗碟,怒氣衝天。
眾入門弟子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離開。
甄殷鑑回到了雲子居自己的廂房,他繼續盤腿打坐,一邊吸納周天靈氣一邊思索接下來的路。他剛來岐黃正宗一天就得罪了這清河武氏的嫡子,又惹得那扶北國東方勇不喜,顯然並不是什麼好消息。他雖然不懼不悔,但是仍然覺得自己提升實力、提升宗門地位的需求非常緊迫。
具體如何走,他還要再思索一日,看看如何在岐黃正宗這個大宗門中獲得更高的地位與修為。於是他繼續深思養氣,仍靈氣一點點的在先天靈力境的諸多靈『穴』中遊動。
「甄兄在不在?」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溫和聲音,卻是薛如玉在呼喚他。
甄殷鑑打開房門,看到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正對著自己暖笑,拱了拱手就進了屋。
「甄兄,我聽了你今日之事,你似乎拒絕了扶北國東方勇的要求!」他找了一張椅子,一坐下來就面『色』嚴肅的說道。
「還不止,我今天還打了清河武氏的嫡子呢!」甄殷鑑毫不在乎,娓娓道來。
「你竟又惹上了這位?」聽到甄殷鑑的話,薛如玉面『色』一變,顯然變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沒有料到,甄殷鑑這個惹禍精,僅僅一天就惹了兩個麻煩的人物,此時作為旁觀者的他心中都是戚戚然,看著甄殷鑑的眼神滿滿的痛心。
「甄兄,不是我說啊,你怎麼一來就惹出這麼多事,當面拒絕了扶北國東方勇的請求,這可就糟了。要知道東方勇在咱們岐黃正宗也是有靠山的,他家族有長輩在任長老,更有一個天資橫溢的哥哥東方玄是本門最有前景的授劍弟子之一,惹上他可是個不小的麻煩呢!」
他說到自己面『色』苦悶,仿佛惹事的是甄殷鑑一般,只是來回的嘆氣。
「無妨,不管是東方勇還是東方玄,都不會是我的問題。」甄殷鑑眉目自信,嘴角含笑,卻是明顯不怎麼放在心上。
開玩笑,擁有最強桃運系統的他,如果願意有的是功夫提升自己的修為,更何況他身有神級血脈「神皇不滅體」,又怎麼會被區區兩個不知名的角『色』所恫嚇呢?
「神皇不滅體」乃是大能傲天神皇所留,獲得他傳承的甄殷鑑血脈中自然帶有一股傲氣。這傲氣就仿佛天塌不驚,笑對生死,心態極高。
「那清河武氏也是不小的麻煩,這個家族與扶北國東方氏相當,這個家族雖然在宗門沒有長老級的存在,但是這個家族有窺真境的存在,本身影響力也極大的!你還得罪的是他們武家的嫡子,這可是不妙啊!」
說到這裡,薛如玉面『色』有些難看,站起身來來來往往的在房中踱步,似乎在思索對策,卻是考慮了良久也沒有決斷。
「為今之計,我看甄兄你還是趕緊加入『藥』殿,然後找一位長老尋做師傅,到時候這兩家也不敢太過傾軋於你!」
薛如玉思索了半天,最後似乎拿定了主意,一拍手掌對著甄殷鑑解釋道。
「『藥』殿,師傅?你說的這些也是什麼意思?」甄殷鑑對於這岐黃正宗了解不多,此時對薛如玉說的也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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